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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李家低三下四一求再求不成?真是给脸不要脸!李老太爷气得脸膛发白,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都想立马发话叫李季然休了项大姐,届时瞧项渊这小儿还如何说大话!不被项大姐埋怨死才怪!

宴席不欢而散,项渊不理李季然,径直回到项大姐处。离得老远,便瞧项大姐站在门前廊下一脸期盼的望过来。

“怎样?”

都没来得及细瞧项渊,项大姐便迫不及待的朝李季然发问。

李季然冷哼一声,瞥着项渊,到底没敢说什么狠话,只道:“淙子护着你这个姐姐,勒令我不许抬妾呢。”

“那宅子呢?”

李季然皱眉,恨不得伸手捂住项大姐,没瞧他都没敢提宅子的事,项珍娘这个蠢货,到自个等不及开口。

果然,项渊心底的猜测成真。项大姐叫他来,夫君要抬妾还是其次,最主要的,到是和李家人一个战线,都是打着叫他帮忙要宅地的算盘!

项渊微微心冷。

就算他和项大姐因他来时二人早已分离而关系不是多亲近,可在血缘上,确是嫡嫡亲的姐弟俩。项大姐如今却帮着夫家一起来坑自己的亲弟弟,这不是脑子有坑就是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弟弟死活,心性可谓自私自利到极点。

把宴席上说的话,对着项大姐又重复一遍,不去管项大姐听到此话如何心思复杂,项渊没再多做停留,当日便带着宋大折返。

金安一行,着实令他有些恶心。

项大姐那,只要自己一日是官身,李家便不敢对项大姐怎样。若项大姐是个聪明的,定然能把日子过得滋润,若想不通还要折腾,项渊表示,他没那时间奉陪。

第125章缱绻

离中这头,年前未能赶得及过来拜会的乡绅富商,还有县官小吏,好不容易熬到初三日可以互相走动,一大早便迫不及待的遣人送拜帖到垂柳巷。李氏连同凤娘俩捡了一早上拜帖,发现十个里有九个都是想要拜会项渊的。

李氏拿起一个格外致的拜帖,眯眼瞧了半晌,笑道:“奇了,这帖子既不是找淙子的,也不是要见木子,居然是想要来拜会锦言的。”

凤娘讶异的看过来,接过李氏递来的拜帖细瞧,见落款写的是离中县丞胡家贾氏敬上,微微撇嘴,道:“这贾氏惯是个会钻营的,不管是大宴还是小宴,被他知道消息,定是要想方设法进去结交一番,也亏得县丞容得下,不然这般四处逢迎,哪个面上过得去?”

李氏挨个捡拜帖,闻言只是笑笑,道:“你这就是瞎操心了,古迎风是巴不得贾氏多多出去结交,心里恨不得和所有权贵都扯上关系,哪里会嫌弃贾氏!”

古迎风就是离中县丞,多年前,在项父还在世时,他还只是衙门里一个管库房的,不想几年过去,居然爬到县丞的位置,可想私下里下了多少功夫。

凤娘皱眉,她也多少耳闻过古迎风的事迹,这会子听李氏提起,不知怎的忽的联想到项礼来,不由怔怔出神。

李氏抬眼见她出神,心底叹口气。

木子那人,之前还是面热心热的,随着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好,到外头被众人奉承,倒是养得一身威势,再也见不着之前和气热忱的样儿。对着凤娘,这会子还能看出心有愧疚,处处迁就,可即便如此,不过两年就抬了妾室进门,长此以往,木子越发没了耐性,也无愧疚时,这才是凤娘真正难过的日子。

想到凤娘和木子俩,自然顺着便想到淙子和锦言两个。李氏原本以为,淙子夫夫才是她日后操碎心的一对,不想之前不看好的,日子却越过越顺遂,夫夫俩和和睦睦,恩恩爱爱,一举一动,瞧着都是缱绻情深的模样,她冷眼瞧着,心绪颇为复杂。

帖子送到赵慎这里时,他正对着铺了一桌子的匣子挨个验看。凤娘笑着坐下,等赵慎把刚才细瞧的莹白色玉佩放入匣子后,才抿唇笑道:“这全是玉佩?”

赵慎面上现出些赧色,道:“不,只有两个是玉佩,其余三个是簪子,还有两个是发冠。”

凤娘微微倾身,一一细瞧打来的匣子。里头或莹白或碧绿或姜黄的各色佩件,样样造型巧,质地细腻,不用说,定然都是好玉琢磨成的。

“淙子可真有心。原以为他这样子的,根本不会耐着性子去挑选这样的佩件呢。”

凤娘的语气里含着满满的羡慕。

便是她和项礼情浓之时,项礼也不过是带着她去过一次玉石铺子,花不足一刻钟,挑了一对金钗送她。那时,她满心欢喜,羞涩的跟在项礼身后,只觉得这辈子能嫁给这样体贴温和的夫君,定是积了大福气。于今一瞧,那时怀着这样想法的自己,是有多么天真。

赵慎被凤娘一打趣,越发不好意思起来。

手指无意识的滑过这些细腻冰凉的物件,赵慎想,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些习以为常,并觉得理所当然的呢?

打从和淙子成亲开始,不论大节小节,或是仅仅只是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淙子便像有了理由般,总喜欢给他变着花样的买簪子啦玉佩啦发冠啦这些佩件的,又或者只是样式巧些的香囊扇子类不打眼的东西。到惊喜的次数一多,竟渐渐找不到最初的那种心动,反而心绪越发平和,就像两人已经不再区分彼此,所有的行为都是理所当然,他可以理直气壮的对淙子提出各种要求,没有一丝忐忑。

凤娘放下帖子离开,赵慎随意打开,瞧见落款,想了大半晌,终于记起这个贾氏是何许人。

贾氏名青松,是贾家大老爷的庶出哥儿。据说之前在贾家也不是多受重视,机缘巧合与当初在布庄偷学技巧的赵慎混了个面熟。那时的贾氏,就已显示出非同一般的想要出人头地的欲、望。只不过那时他应该只是想要自己和阿爹过得好一点,也叫主母那头的人瞧瞧。而如今,赵慎想,他这么努力的四处巴结奉承,也不过图个夫君步步高升,自己水涨船高罢了。

由贾青松想到自己,赵慎发现,似乎关于淙子的仕途,从头到尾,自己都没有为他做过什么。一直以来,都是淙子一人在外头遮风挡雨,而他躲在淙子耗心血撑起的屋檐下,自由肆意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

暮色四合,项家宅子依次亮起气死风灯,朦胧灯光中,雪花簌簌而落。宋大赶着马车一路疾驰,停在宅子门口。项渊大步进去,先去给李氏道了安,捡好的说几嘴项大姐的境况,瞧着李氏安了心,这才朝他和赵慎的院子去。

一跨进院门,项渊便瞧见廊下有人提着一盏橘红色圆筒状灯笼,身姿挺拔的站在那。昏黄的烛火映照下,那人眉眼柔和,面容俊秀。

站在台阶上的赵慎不错眼的盯着渐渐走近的项渊,瞧他披着石青色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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