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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礼便带着凤娘和两个孩子回去自己的住处。期间,竟再没过问春梅。

晚间,哄睡项大壮,赵慎端了热水,和项渊两个排排坐在炕边,一起泡脚。

“你和大哥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给他灌了碗鸡汤,把他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鸡汤?”

项渊瞅着赵慎乐,坏心眼的把两只脚全压在赵慎脚上,还暧昧的刮了刮。

心灵鸡汤这玩意,偶尔来那么一大碗,还真是无往不利,忽悠死人不偿命啊。

“就是你相公我,和他推心置腹,剖心挖肺的深谈一番,大哥很感动。”

赵慎怀疑的看向项渊,双脚动了动,压在上头的两双大脚,也跟着动一动,赵慎横眼过去:“要点脸不?死沉死沉的。”

“不行,若是死要脸,一会儿可怎么把亲亲锦言伺候舒坦啊!”

赵慎扔个眼刀过去,随即叹口气,道:“我瞧着大嫂的样子,很替她难过。”

项渊凑过去亲亲赵慎脸颊,之后弯下身,先擦干自个脚丫,然后抬起赵慎的,放在怀里细细擦拭。

“你放心,那个春梅不是个简单的,我估摸着这背后不定有什么隐情。既然咱们回来,就帮大嫂除了这个心病。”

“你的意思是春梅有可能是别有目的进来的?难不成,大哥是被设计了?”

擦完一只,项渊抬起赵慎另一只脚接着擦。

“很有可能。大哥不是个恋眷美色的,若没有特殊原因,绝不会纳她进门。”

“照你这么说,还真的挺可疑。果然如此,那你赶紧派人去查,趁早把春梅的狐狸尾巴揪出来!”

弯指挠挠赵慎脚心,项渊嗔他:“一晚上的,嘴里净是些不相干的人,等会非得叫你瞧瞧爷的手段。”

赵慎眉眼柔柔的瞅着给他擦脚的项渊,忽的,绷着脚丫慢慢下滑,直到项渊胯间,这才停住。虚虚的悬在半空,赵慎挑眉一笑:“憋了这么久,二爷,眼睛都红了吧?”说完,脚丫缓缓踩到底,末了,还坏心眼的划了一个圈。

项渊的眼珠子这回可真是红了,擦脚布一扔,洗脚水也顾不得去倒,只挪到一旁,随意抓了条帕子擦擦手,一个饿虎扑狼的架势,就想把挑起火气的媳妇镇压在原地。

“啊啊啊,哇哇哇哇”

项渊趴在赵慎身上,闭着眼,一脸的生不如死。

吭吭

赵慎闷笑不止,一把推开项二爷,理好袍子,披上大氅,就朝外间奔去。

外头,项大壮被安置在热乎乎的小炕上,奶娘和他睡在一起。许是换了环境睡不踏实,才一个时辰就转醒。迷迷糊糊侧头瞧见睡在旁边的居然是奶娘,而不是自家爹爹阿爹,登时不干,扯起嗓子就开嚎。

赵慎抱着项大壮来来回回走动哄他入睡,盏茶功夫后,总算把小祖宗送回周公那里,又坐在一旁盯了半盏茶功夫,瞧他真是睡沉后,这才松口气折回内室。

离中的冬夜,寒风呼呼,滴水成冰。睡在暖呼呼的热炕头,盖着大棉被,别提多舒坦。更别说这屋内地中央,还特意笼了火盆,无烟碳烧得旺旺的,室内温暖如春。

赵慎俊脸一片潮红,额角挂着点点细汗,双手无力的撑着软枕,闭着眼,蹙着眉,面上全是隐忍之色,只偶尔从嘴角泄露一丝闷哼。修长有致的身躯,随着背后之人越发激狂的动作,不断朝前起伏。

少顷,项渊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咏叹,赵慎也再坚持不住,一个脱力,缓缓伏在大红锦被上。蜜色肌肤上,印着一个个青紫的吻痕,劲瘦的腰肢上,一双大手缓缓移动。项渊倾身过来,覆在媳妇身上,不住亲他的额头,脸颊,嘴角。

“媳妇,真棒!”

赵慎舔舔嘴唇,闭着眼,哑着嗓音道:“二爷,可舒坦了?”

“舒坦,太他娘的舒坦!爷恨不得死你身上!”

项渊扳过媳妇的脸,叼起嘴唇,来回舔了舔,含糊道:“媳妇,渴了吧?爷给你润润。”

赵慎双手无力,软绵绵的推他,侧头避开,有气无力道:“滚!全是汗,黏腻腻的。下去,给爷倒水来。”

“得嘞,爷。你才是我的爷啊,真大爷!”

赵慎瞅着项渊只批了内衫,便光着下身,赤着脚,拖拉个鞋子就去倒热水,忍不住笑出声。

“真真是没个官老爷的形象威严了!”

第78章解决

项渊携家眷回离中过除夕,不出几日,消息就传遍离中城。县太爷吴捂着个手炉,念念叨叨。

“你说这个项渊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不过三年光景,硬生生从个酸秀才成了四品官老爷,奶奶的,比老子大几级!”

旁边瘦瘦的师爷,凑过来出主意。

“正堂,左右您是这离中城的县太爷、父母官,他项渊娘老子可一直都在离中呆着呢。项渊在外头再如何威风,怕是也不敢对正堂不敬。”

县太爷一听,确实是这个理啊。

“不过,为面子上好看,咱们还得请项渊过来用个饭,花点心思安排安排,那项渊领了情,不是对县太爷更为亲密?”

县太爷一琢磨,还是在理啊。于是赶紧吩咐人去下帖子,却不料来人回说,不止那一日,便是前前后后几日,项大人都没得空,全被约满。

整个离中城的高门大户,跟约好了似的,挨个约见项大人,各种宴饮赏花赏梅,看戏听曲的,竟不得闲。

“不过项大人说了,便是再忙,正堂的约他是一定不推的。若正堂得空,就后日下半晌,项大人做东,在醉仙楼揽月包间,敬候正堂大驾。”

离中县太爷搓搓手,喜滋滋应下。花花轿子人抬人,被人这么抬举,县太爷是浑身舒坦,暗道日后还是得多关照关照项渊老母,哦,还有他那个开铺子做生意的大哥。

项渊踉踉跄跄的被宋大扶进来,赵慎瞧他满脸通红,一身酒气,又气又心疼,接过项渊便扶他进了内室。好不容易把人安顿到炕上歪着,赵慎急忙去浸湿帕子,打算给项渊擦擦手脸。不想一回头,就见项渊靠在箱子那冲他嘿嘿笑。

“媳妇,没醉,装的。”

赵慎表示很怀疑,视线来回扫视几遍。“真没醉?来,说,这是几?”

项渊哭笑不得,伸手抓住媳妇竖起的两根手指,晃晃。“不用测,真没醉。脸红都是憋得。不装醉,怕是还下不了桌。那些个老爷公子的,个个争着抢着敬酒,生怕我记不清谁是谁。”

不过项渊还是伸手接过帕子,也不用赵慎,自个动手擦脸擦手,末了,舒服的呼一口气。“还是搁家里头舒坦!那些个脸大的,个个朝我要字画。丫的,还当爷是之前那个手头窘迫的穷秀才呢!爷的字画,岂是轻易示人的?丫的,成了烂大街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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