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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心底因为掌握了别人不知道的秘密而得意万分,这么一得意,脸上就带了出来。恰巧此时被身边不认识的人当做是一起看热闹的顺嘴问了一句:“兄弟,你说是吧?”

“嗤,是个屁!你们都说错了,这事啊,既不是贺家干的,也不是何家干的,这姓蔡的管事,是我冯家出钱买去搅事的。”

此言一出,周围人全都看过来,一时,以他为中心,出现一个真空地带。

第69章状告孙骏

项渊坐在上面瞧下头的闹剧,真有些啼笑皆非。本还想大展拳脚露一手给通平府的百姓们瞧瞧,结果没等他出手,搅事的就把自己作死了。

那醉酒失口的冯府下人被围观众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推攘到项渊跟前跪下,登时残余的那点酒劲是彻底散了,吓得手软脚软,瘫在地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有了这个人证在,项渊迅速派人传招冯家父子。冯老爷万万没想到,在通平府有头有脸的他,居然有一天要被衙役们当犯人般一路严密看押送到项知府公审的衙门口。冯大公子一路以袖遮脸,觉得十二分的面上无光。经此一遭,他得多少工夫才能把他风流倜傥佳公子的形象挽回来啊!

最开始,冯老爷还拒不承认。不过在项渊连番诘问,并给出仙瑶村村民、蔡管事、冯府下人这些人证后,冯老爷不得不低头认罪。

被强占的田地当场便签字画押还给仙瑶村村民,而对冯老爷指使下人打伤村民一事,冯老爷却不承认。说那完全是下人自作主张。

“无论是不是你指使,但你作为冯家主事人,就有推不开的责任。仙瑶村村民田地被占一年多没有入,又被打伤。论律,该是押的。”

听说要押,冯老爷一时腿软,强撑着求饶道:“小民一时糊涂,还请知府大人手下留情啊。小民,小民愿意出银子赔偿!”

项渊看看冯老爷,转头问仙瑶村村民:“你们的意见呢?是要本官押冯老爷,还是愿意叫他赔偿银子?”

仙瑶村村民互相看看,有些拿不定主意。

围观众人也是议论纷纷,却都没人敢开口嚷嚷把冯老爷送进去。最后,仙瑶村村民由老妇人开口,说愿意要银子。

项渊点头,私心里,他也希望村民要银子。冯老爷犯得事不算大,按照律法算,也不过是押个十天半个月。可若是叫他赔偿银子,项渊摸摸下巴,他定然能叫冯老爷出一次大血,赔得他心肝乱颤,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无视律法,肆意妄为!

“既如此,本官做主,冯老爷需赔偿村民口粮钱、汤药外加神损失,细算一下,每家每户赔一百两,冯老爷,你可有意见?”

“一百两?!大人,这,这也太多了吧?就那么点粮食,统共不值五十两银子,汤药顶天也不过十两银子的事,大人开口就要一百两一户,恕小民无法苟同!再者,这神损失又是什么?大人不能如此强抢吧!”

“本官到不知这做错事的人,居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来呀,既然不服判,那就先打十板子,再同本官讲话吧。”

冯父完全没想到项渊作为知府,居然一言不合就要开口打人!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小民不服!知府大人以自己寒门出身,便一味袒护村民,蔑视世家,这是徇私枉法,只顾惜自己名声!”

这些话,是冯祖父教给冯父的,不然以冯父那脑子,根本想不到要把矛盾转移到项渊仇视世家的路子上来。

反正事情已经败露,之前嫁祸贺家,想利用项渊爱民如子的传闻、利用民众激愤,挑起项知府和贺家的矛盾的打算是不成了,那就干脆挑起世家和项知府的龃龉,世家态度抗拒,通平府就别想有什么发展,届时,看他这个知府做下去!

听冯老爷这么一开口,项渊就晓得他打的什么主意。微微冷笑,项渊抬手示意衙役继续。笑话,这么简单就被绊倒,他项渊日后就不用混了。

衙役们自然只听项知府的,项知府开口要打板子,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一把按住冯老爷,噼里啪啦打起板子。可怜冯老爷养优处尊,一身娇肉,只打了一下,就开始鬼哭狼嚎。

冯大公子在一旁瞧得心惊胆战,一面怕项知府也叫人打自己板子,一面又心疼冯父堂堂冯家家主,居然被按在这打板子,这,这面子日后可怎么圆啊!

十板子很快就打完,冯老爷哎呦哎呦的靠在冯大公子身上,心底着实有些怕了项渊。

“不叫嚣了?”

项渊轻飘飘问一句,冯老爷抖了抖,嘴里只小声哎呦,没敢再顶撞。

“好!本官现在就给你解释解释,这一百两银子是怎么罚的,也叫你心服口服!”

项渊站起身,一甩袖子,双手背后,慢慢踱步下来。

“其一,村民口粮钱。你以为把按粮食产量折算银钱就行了?村民们从去岁到如今,没粮裹腹,无论老少全部饿得皮包骨头,这些是只折银钱就能抵消的?其二,汤药。你觉得十两银子都多了,那本官是不是可以认为,找人也揍你一顿,其后给你些汤药,这事就完了?其三、神损失。”项渊踱步到冯老爷跟前,盯着他道:“你不懂?本官来告诉你”接着转身面上围观众人,放开声音道:“也告诉你们,什么叫神损失!大家伙听听,究竟是不是这个理。”

围观众人全都竖起耳朵。

“此神损失,即是从你强占仙瑶村田地开始到如今,致使村民日日夜夜提心吊胆,为一点子口粮殚竭虑,全家老小夜不能寐,做母亲的心疼饿肚子的娃娃,做父亲的心痛不能给妻儿安稳,做老人的,忧心自己成了累赘,所造成的这些痛苦需要赔偿的用。你们说,这样的痛苦,不需要赔偿吗?难道只赔了粮钱汤药钱,就能把这些村民这一年多遭受的痛苦抵消?”

随着项渊的话语,仙瑶村的村民忆起这一年多全家老小顶受的压力和苦难,全都哽咽不能言。襁褓里的婴孩受了母亲的感染,也放声大哭起来,一时场面颇为凄凉。

围观众人被这样描述出的场景和眼前的情景深深触动,不由红了眼眶,由一个开始,紧接着所有人都喊了起来。

“要赔,要赔!凭什么他们大户人家欺压我们小门小户的,只扔几个铜板就完事?项知府说得对,神损失就该赔!”

冯老爷捂着胸口,瞧着面前众人怒气冲冲的脸,心惊肉跳的和冯大公子一起朝后退,恨不得躲到衙役后头去。

项渊转身,对着冯老爷再问:“冯老爷,你说,一百两多吗?”

“不多,不多,小民认罚,认罚。”

冯老爷如今只盼着赶紧脱身,忙不迭的连声应下。对一次性要掏出去一千五六百银子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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