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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七婶娘,这个看着温和慈爱的十婶娘,才更厉害。话不多,却每次都能切中要点。

“十婶娘也说了,咱们淙子是最懂礼,自然不会在明知有女娇客在的情况下,还冒冒失失的进来。至于我,就不劳婶娘操心,一切自有天意。”

“嗤,还天意!谁不知道哥儿子嗣艰难?你既然进了我们项家门,就该为淙子考虑,子嗣是大事,可不能大意喽。他婶子,你说是吧?”

李氏勉强牵了牵嘴角,道:“子嗣不急,淙子说了,他不着急。”

“怎么能不急呢?项二哥可是秀才老爷,早点有了子嗣,教导起来不是更得利?”

赵慎挑眉看了眼睁大眼睛,一脸天真的阿梅,淡然的撇过脸。

阿梅被赵慎这样明显的无视刺得眼睛顿时红了,委委屈屈的看向李氏。

在十婶娘提到子嗣后,李氏就觉得有点不对,心里隐约明白了这二位嫂子过来的意思。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应对,又听到阿梅开口,心里登时更加不乐意。

淙子若是想纳妾,她自然高兴。不过这两家就算了,之前白白占了那么久的地,一粒粮食也没拿过来不说,连句感谢的话也没有,李氏已经非常不满。这会俩人居然打着塞人过来的念头,李氏心头火起。

这是把她当傻子耍弄呢!

“姑娘家的说话还是庄重点,哪有把子嗣什么的挂在嘴上的?”

不轻不重一句话,立刻叫阿梅白了脸,继而红了眼眶。若说刚才还有些装相,这会子就是真的委屈了。

阿雪瞟了眼阿梅,咬咬嘴唇,一不做二不休,干脆道:“二婶娘,我会做饭菜,会绣花,身子也好,也,也稀罕项二哥,若是我进了门,绝对听你的话。”

李氏惊呆了。

赵慎眯眯眼,冰冷的视线扫过阿雪。

“你凭什么觉得我堂堂赵府出来的小哥儿,会委屈自己和你,还有你”赵慎伸出手指,毫不客气的指向阿雪和阿梅,“这样上不得台面的村姑,共事一夫?脸怎么这么大?”

七婶娘和十婶娘气急败坏的瞪了眼坏事的阿雪,她们俩自个都没想到阿雪会这么大胆,居然自荐!

更过分的是,居然还被赵慎毫不留情的鄙视了!

没等她们俩开口帮腔,那头缓过神来的李氏,就态度强硬的送客。

笑话,要纳妾也不会要这样不自重的姑娘!

送走七婶娘和十婶娘,李氏犹自气闷。她就看着那么像无知的妇人,随意糊弄?越想越气的后果就是,七婶娘和十婶娘,再也没机会登门。但凡俩人过来敲门,李氏都叫阿停告知不在家,一次也没叫她们进来。几次后,七婶娘和十婶娘也死了心,不过心里却把这头恨上了。她们倒是不敢说李氏的不对,只把怨气都撒在赵慎身上,回到村里,就到处说赵慎的不好,说他霸道,不安于室,是个不下蛋的,还是个河东狮。对项渊这个秀才老爷管得死死的,不许纳妾,没有一点贤良气度,简直不配做项家媳妇。

赵慎听了流言,很无所谓。

河东狮就河东狮,至少他舒心。

而项渊见赵慎不在意,就更无所谓。实话说,有这么一点前头挡着,他乐不得推掉不必要的应酬。

第19章出门赶考

时间一晃而过,项渊带着赵慎启程赶往南陵参加三年一次的乡试。

在赵慎刚进项家门的时候,李氏对他抛头露面做商人还挺不乐意,不过紧接着就见识到赵慎做生意的厉害处。赵慎又是个大方的,每月都会拿出几两银子来孝敬她,李氏心疼项渊,每次银子拿到手,大部分都买了补品给项渊炖着吃。见项渊被补的红光满面,心里头对赵慎的那点芥蒂也在慢慢消散。

这回听说项渊要带赵慎一起去南陵,李氏也只考虑一下就答应了。除去赵慎会做生意这点外,李氏还有私心。项渊和赵慎成婚近一年的时间,赵慎却还没个信儿,李氏急在心里,又不敢在项渊备考的关头催,此时见他们小两口感情好,乐不得同意。这去南陵一趟,说不定就有了呢?若是淙子再中了举,那可是双喜临门!

项渊坐在雇来的马车上,探头瞧慢慢甩在后头的离中县城墙,半盏茶的功夫才放下帘子回转身,唏嘘:“第一次出离中,感觉还挺新鲜!”

赵慎坐在另一头,俩人中间只隔了一个小小的木桌,只能放一本书,两个茶杯子。即便这样拥挤,项渊还是把小木桌上铺了布,书与杯子也摆放的恰到好处,有种小小的雅致感。

赵慎拿出备好的茶叶,这是项渊买的上好茶叶,量不多,却不知为何偏偏出门带了出来。听项渊这么说,赵慎一边小心提壶泡茶,一边接话:“我也是第一次出离中。”

项渊接过茶,惬意的品一口。“嗯,味香而色清,果然好茶!”

赵慎嘴角抽了抽。

能不好吗?一钱银子一两呢!忒会享受了!

他就闹不明白,难道就因项家祖上曾显贵,所以即便如今再落魄,这种世家范也还是能照旧传下来?可怎么就没见项家大哥身上有这,这,咳咳,啥啥范?

不着痕迹上下扫了一圈项渊,赵慎压下心底的小嫉妒,不得不承认,自打项渊一边食补,一边锻炼体质后,整个人瞧着比之前顺眼很多。不仅不再一副孱弱相,反而身子骨看着就结实有力,却又挺拔如松,往哪一站一坐的,流露出的气质,还真不像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而且,项渊还是个舍不得他自个受苦的!衣食住行,在他能力范围内,样样都要好的,不仅是项淙子自己,就是给他的东西,也是往好里挑,丝毫不心疼银子!看的赵慎自个心疼得要命,恨不得把他送的东西统统折成银子来。

在赵府时,赵慎因是小哥儿,又不受重视,赵老爷根本想不起找人来教导他,他一不能跟赵府少爷一样进学读书识字,二不屑学些内宅女子的手段技艺,结果只能偷溜出去学些商贾手段,温饱是没问题了,结果弄得一身铜臭,搁在满身书卷气的项渊身边,总有些不太自在。

“这回娘到是好说话,看来平日里没白你那些银子。”

赵慎笑笑,他是特意给银子的。

依着李氏疼项渊的劲,银子到她手上,只会变成各种各样的东西补贴给项渊。既能满足李氏的慈母心肠,又能在李氏跟前卖个好。左右他已经进了项家门,没意外的情况下,和李氏处好关系,自然是他好她也好,然后大家都好。

项渊眼角暗瞥赵慎,见他听完自个的话,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嘴角翘了翘。

媳妇给李氏银子,他都是知道的。而李氏又拿银子买了补品给他炖着吃,他也是一清二楚。他可没什么用媳妇钱就气短的想法,在他看来,能让一个人迅速融入新环境,就不能太见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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