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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惧倒说不上。但是最近每次靳来要做什么,他都会心跳加速,毫无规律。虽然见识过靳来的种种冷暴力,但是今天这么可怕的样子,袁雨还是第一次领略。

靳来盯着他看了半天,动作没停,也没因为他的求饶而心软,命令道,“叫我的名字。”

“靳来。”袁雨犹豫了叫了一声。

“继续。”靳来这次放松了些力道。

“靳来,”袁雨又叫了一声,感觉腰上的束缚减轻了许多。

“靳来”袁雨大着胆子说了句,“我喜欢…呃…你…”

“没让你说别的。”靳来恢复狰狞,故意让他话语支离破碎,“喜欢又不是嘴上说了算。”

“是…”袁雨怯怯的说,“靳来,你很帅。”

这次靳来倒没再继续施压,主动放开他,牵引着他的手,两人贴近,袁雨这才感觉到真实。抬起手缓慢抱住对方,靳来俯下身亲吻他的眉目,耳垂,嘴唇。靳来看出袁雨眼中的恐惧和疑惑,那眼神在质疑着什么。靳来怔了会儿,一直到最后,袁雨累的闭上眼睛。

靳来没给他喘息的时间,把他拉起来,卡住下巴,危险的眯着眼睛,“你们公司,谁来接你的?”

“谁?”袁雨还没从刚才的狂乱中清醒过来,“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

“是周总,他也去q大办事,顺道载我去的。”袁雨如实说。

“那他是你什么人?你把他当什么人?”靳来问。

袁雨愣住了,小声又笃定的回答,“当然是我老板啊,我是他员工。”

“你们老板真体贴,出差带你,开车带你,旅游带你,寸步不让你离开。”靳来笑笑,“算起来,你们在一起的时间比我们在一起时间多多了,你告诉我,这是正常的老板员工关系。?”

袁雨噎住,好半天才懦懦的说,“没有,他只是很照顾我…,平常我把他当,当亲人……”

“是吗?”靳来把他拉向怀里,语气冰冷道,“你不如直说想认干爹,毕竟亲爹不在了,也远远比不上干爹的好。”

袁雨眨眨眼睛,头歪向一边,尽管他现在挣扎都力,但还是努力反抗了几下,“…你有话好好说,先把我放开,不要阴阳怪气的。”

靳来没有放,“要不然,辞职吧。”

袁雨倒是听过靳来建议几次他自己出去学习,掌握工作技能就辞职。但是现在这种情景说出这种话,袁雨只能理解为靳来咄咄逼人,“靳来,你他妈这是无理取闹吧!对,你一直想让我辞职,以前我真的想过,总是干那些繁复的工作学不到东西,确实不划算。但是周总人真的挺好,他很为我考虑。最近给我减了很多工作负担,给我机会专心学习,还找人给我报了夜校的课。以往不管出席什么会议,去哪儿出差,他都带我出去涨见识,这种机会可是我们公司新招的一本大学毕业生都没有的。我来到北京之后,不管有什么生活上的困难或是生病了,他二话不说尽心尽力帮我。我知道你对他有偏见,但是,我不敢妄想辞职,一是很对不起他对我的栽培,二是我辞职出去了,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他这样尽心尽力的好老板。”

靳来握着袁雨的手在不自觉的发抖,尽管他的表情已经强装平静的很好了,但是眼里的不甘和讽刺出卖了他,“所以,你准备跟着他飞黄腾达,出人头地,永远跪舔他的恩赐,最后打算怎么办,以身相许吗?!”

袁雨也很恼火,“我说的很明白,他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只是对我很好罢了!没别的,你要是非要想歪,我真想给你一锤子。”

靳来讽刺的笑笑,其实他也很心高气傲的,从来没和人大吵大闹过,冷嘲热讽和沉默不动声色已经是他的极限。现在不甘和恼怒无处发泄,只好压着袁雨再来侵|犯一次。

袁雨用尽全力把靳来推开,眼中的恐惧和焦虑燃成一团火苗,最后终于爆发,大声说道,“凭什么教训我?你以为你自己就多光明磊落吗?下午你和那个男生,拉扯打闹,我尊重你的交友圈,不去干涉。你为什么干涉我?懂不懂互相尊重?!”

靳来笑了下,眼泪却啪嗒掉在床单上,悄无声息,“说的很好,果然看了几本书,说话水平都高了。现在我尊重你,你有你的自由,我有我的自由。都冷静冷静,这几天,不要再见了。”

靳来摔门出去的时候,袁雨还在床上坐着恍惚。

一个小时后,袁雨很后悔自己说的话,本来就是自己先去倒贴的,极度不平等的感情,如此脆弱。虽然靳来说的是“这几天”,可是他知道那是一空头支票,如果两人都不低头,它就彻底如一盘散沙了。

袁雨要去街上走走,他待在屋子里很闷,快要喘不过气。在凌晨的街头晃荡,他看见几个街头混混般的人从路边酒吧走出来,醉的七扭八叉,一个个走路歪歪斜斜。袁雨给他们小心翼翼让开路,有个大高个子却像故意碰瓷,直接撞上袁雨,把他撞的差点摔倒,那人又如一堵墙磅的倒地。

袁雨准备骂人的时候,那个人抬起头,袁雨当时吓得拔腿就跑,幸亏跑得快,那人醉的厉害,没有追上来。袁雨心有余悸的回忆起那张脸,尽管黑暗中看不太清,但那人确实是张京尧,张京尧不是出事后就出国留学了吗?怎么会在街头酒吧。

袁雨心里空落落的在街头继续转,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以前来北京的理由是为了靳来。现在靳来要和自己冷战,如果不解决清楚和周正的事,靳来估计能冷战一百年。没了神支柱,袁雨很快就累到想哭,和前几天失去父亲的心情不一样,那次只是出乎意料的变故冲击,这次却是整个人全部意识的低迷颓废。

他蹲在街边垃圾桶旁不知道多长时间了,整条街除了秋天萧瑟的风和残卷落叶,空无一物。他昏昏沉沉的时候,似乎有个人拍拍他肩膀,他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来人,脑子嗡的一响,“齐顺?!”

“袁雨?!”齐顺的表情也像见了鬼。

“操,我随便来北京想搞个艳遇都能碰上熟人,什么水平?倒霉到家的水平。”齐顺炸毛嚎叫。

“滚蛋!大晚上的眼神不好?”袁雨站起来垛垛发麻的双脚,用标准教训色狼的动作,虚虚踢了齐顺一脚。

“你这身段,也太像个高挑的女人了,别怪我认错。”齐顺红着脖子解释。

“废话少说,到北京干嘛来了?我爹的葬礼你没去参加?闲的没事在北京大半夜搞艳遇?”袁雨没好气的冲对方吼了几句。

“哎,你这话不能这么说,你自己都没去你爹的葬礼……再说我,我从家跑出来的,家里人还不知道呢……”齐顺说到最后底气没了。

“你家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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