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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文煊坐在沈镜麟腿上,体内的玉势被推得更深,变成了不可忽视的存在,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迷茫地抓着桌角手足无措。

沈镜麟把笔塞进了他的手里,故意问道:“不想给贺雪青报个平安?”

文煊的目光立刻透出一丝光亮,让沈镜麟愈发不满起来,随即冷硬着声音命令道:“就写你一切安好,叫他不必来了。”

文煊迟疑了一刻,沈镜麟立刻说:“你不想?那也省事了。”

“不,不!我写。”文煊连声说着,提笔的腕子在颤抖,身体里埋藏的玉器分去了他的心神,还有个侵略性极强的男人把他圈在怀里,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没过多久他的额头上就冒出了涔涔的汗。

不知过了多久,其实留在纸上的只有寥寥数字而已,文煊什么都不敢写,只能照沈镜麟的意思写出那几句违心的话就放下笔。

“乖了。”沈镜麟吻了下文煊的鬓角,大手摩挲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满意道:“就该这么办。”

文煊忍受着肆意下流的狎玩,敏感之处被抚摸揉弄发出阵阵战栗,从鼻腔里发出哼声。屁股下有硬物逐渐胀大起来,眼看又要擦枪走火时,从暖阁外边传来一声高喊:

“哥!你把文煊弄哪儿去……”

容王殿下在亲兄弟的长信宫中从来不拘礼数,直接闯进了暖阁里,文煊听得他的声音,吓得头一转埋进摄政王的怀里。

沈镜庭乍见一个衣衫不整的美人儿坐在自己哥哥的腿上,两个人身上还散发着办过事的麝香味儿,再一看,那美人也不是别人,正是被哥哥带走的文煊,登时气血直往上涌。

“哟,大白天的做什么呢?”他说着去勾文煊散在肩膀上的长发,调戏道:“好九郎,什么时候也让我受用一回?”

文煊打掉沈镜庭的手,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要碰我。”他的脸儿红红的,眸光含水潋滟,一看就沉浸在情潮中难以自拔,只有对沈镜庭的时候凶巴巴的。

沈镜麟拥着难得投怀送抱的美人儿,难掩得色对弟弟说:“他不要你,你走吧。”

“行。”沈镜麟讪讪的,临走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你可别后悔。”

完结倒计时。

☆、第二十六章不在东墙

自此之后,文煊便委身于长信宫,明面上是太子少傅,实则一天少傅的职责都未尽过,做的最多的,便是被摄政王困在床榻上狎亵淫玩。而寄去临州的信如石沉大海,再无音信。

只有一次,他看见来自临州的奏折,刚动了偷窥的念头便被摄政王发觉,从此再也没能走进批阅奏折的那间暖阁,活动范围仅限于寝殿和太子的东宫。

然而就算不知道朝廷内外风向的变化,文煊也敏感的察觉到摄政王日渐凝重的神色和紧绷的神,似乎前朝正发生着什么不妙的事情,让一向游刃有余的摄政王都感受到了压力,连内宫的生活都受到了影响。

像是他与文煊同房的夜晚,以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来打扰,但今夜偏偏有胆大包天的侍卫来叩门。

刚历经了两场持久的鏖战,文煊昏沉沉地睡着,隐约间感觉房内的烛火燃了起来,刺得眼皮生疼,就睁开眼睛,发现沈镜麟已不在身边,正轻手轻脚地穿衣服。

他立即惊醒,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沈镜麟把他按回床上,温柔而不容置疑地说:“睡吧,我今夜不能陪你了。”

文煊被这种反常折磨得如百爪挠心般难受,以至于彻夜未眠,他不知道有什么大事能让摄政王从夜中惊醒奔赴,他最担心的是这事和临州有关,可摄政王什么都不肯告诉他,每每文煊鼓起勇气提起贺雪青的事情沈镜麟便会醋意大发,变着法儿的拷问文煊,在床上也不让他好过。

接下来的几天里,摄政王再没有出现在文煊眼前。

文煊心急如焚,却被困在内宫中,原本广阔华丽的一方天地成了囚笼,焦虑的心情让他接连几日都无法安枕,太医开了安神助眠的药物才能勉强闭眼。

正在半梦半醒之间,文煊感觉有双手依次碰过自己的额头,眉心,脸颊,最后到了敏感的脖颈。他觉得有些痒,偏偏安神汤催发的倦意正浓,让文煊不想睁开双眼,忍着痒意由得那手不规矩地在他裸露的皮肤上逡巡摩挲。

见文煊无动于衷,那人就更加大胆,俯下身在他脸上偷香。柔软光洁的脸颊洁白滑腻,鼓起的嘴唇像半开的花瓣一样柔嫩优美,诱人采撷。那人的鼻息因紧张而不稳,扑在文煊脸上,让他清醒了几分,只以为是摄政王终于回来了。

嘴唇相碰的那一刻,文煊下意识抬起了手臂,刚巧碰到那人的耳朵,触到一个坚硬冰凉的小东西,那不是该在沈镜麟身上出现的,文煊瞬间惊醒过来,大喊一声:

“谁唔……”

沈镜庭捂着文煊的嘴,纵是脸皮厚如城墙的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别怕,是我。”

文煊听出是沈镜庭的声音,想起他的确偶尔会戴着耳因为容王殿下年幼时体弱,被当成了女孩养,后来扮女孩成了乐趣,据说很多京城子弟都被他戏弄过。

文煊没好气地用力一推他:“大半夜的,你做什么!”

“我想你。”沈镜庭没脾气似的又靠了过来,涎着脸扳文煊的头:“想死你了,让我亲一个……”

文煊本来就有些怕沈镜庭,他的力气那么大,床上的手段又多,要是想强来他可遭不住,害怕得一边往床里边躲一边说:“别,你走开……”

沈镜庭的几个吻都落到了软绵绵的脸颊上,他听出文煊声音里的惧意,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停下了流氓般的行为,有些窘迫地说:“我就是看看你。”

文煊被逼到了床角缩成一团,一双似雪欺霜的裸足从睡袍底下钻出来,雪白的皮撑着清丽的骨骼格外优美动人,沈镜庭见了就魂飞天外,喉结忍不住上下动了动。

“你走,快走。”文煊见了沈镜庭这般色中饿鬼的样子,忍无可忍地赶他走。

“你别怕,我走就是了。”沈镜庭讪讪的,想为自己的唐突找个理由,解释道:“哥哥一连数日在内阁处理军情,我担心你夜里寂寞,就想看看你。”

他的理由乍听有点可笑,可文煊却笑不出来,他抓住了沈镜庭言语里的消息,连忙问道:“等等,你说什么军情?”

沈镜庭本来作势要离去,听见文煊的挽留,古怪地笑了一下:“这个,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为什么不能知道?”文煊急得光着脚就下了床,拉住沈镜庭的袖子:“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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