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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哥哥啊。”虽然时节已是入夏,摄政王为了他的身体和孩子是绝不准他吃冰的,这碗果子还是他求着宫女姐姐软磨硬泡才给冰镇一下。他见沈镜庭没什么反应,把碗重重磕在桌子上:“你怎么还不走,我要睡觉了。”

反正沈镜庭要告状也没有证据,他都吃完了。

沈镜庭根本不知道文煊心里的弯弯绕绕,只觉得他脾气好像好了不少,就厚着脸皮纡尊降贵地坐在文煊脚边的小杌子上:“哦,你睡吧,我看着你。”

文煊气得差点厥过去,他的胸口胀得难受,衣服里面有些潮潮的感觉,肯定是又溢奶了。但是沈镜庭在这儿,他既不能去找沈镜麟又不能换衣服,只好蹬掉鞋子翻过身背对着他装睡。

昨晚孩子在他肚子里闹腾,文煊本来就没睡好,是以很快就睡过去。他肚子的月份大了,侧躺着不怎么舒服,不一会就在睡梦中翻过来仰躺着。

沈镜庭听到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就知道他是睡着了,又过了好一会估摸着他睡熟了才敢把手偷偷放到文煊圆滚滚的肚子上摸一摸。

这是他和文煊的儿子,他的第一个孩子。沈镜庭看着文煊毫无防备的睡颜喜不自胜地想,文煊看来也没那么讨厌自己了,之前那么能闹现在还不是在乖乖养胎。

不过不管文煊今后的脾气怎么样,沈镜庭都决心好好待他。正胡思乱想着,文煊在睡梦中忽然皱了下眉头,口中发出一声呻吟。

沈镜庭吓得赶紧把手从他肚子上拿下来,文煊感到小腿一阵绞紧般的剧痛,生生把他从梦中扯出来,混混沌沌地呻吟开。他知道是腿又抽筋了,自从他怀孕这是常有的戏码,太医说这是孕期正常的情况,不必担忧。

不知内情的沈镜庭不知所措地看着疼得开始打滚的文煊,冷汗都吓出来了:“文煊你怎么了?太医,快叫太医来!”

“你别叫。”文煊无奈道:“我就是腿抽筋了……疼……”

“啊……好!”沈镜庭反应了一下,机敏地坐到榻上把文煊的小腿抱在怀里按摩,边揉边问:“是这儿疼吗?”

文煊含泪点点头,伸着腿任沈镜庭殷勤伺候。

沈镜庭从那天起就一天三遍来长信宫请安了。文煊不胜其烦,终于忍不住对他说:“你没有正事吗?”

沈镜庭说:“我的正事就是你。”

“……”

如此,文煊在沈镜庭的骚扰下度过了剩下的孕期。秋风刚起的时候,文煊顺利的产下了一个男婴。

三个男人都被拦在门外,国师抱着孩子看着虚脱的文煊:“好孩子,辛苦你了。”

他想把婴儿抱过去给床上的人亲一亲,但是文煊闭上眼睛:“快把他拿走,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那表情像是在说什么微不足道死物,全然不像他辛苦怀胎生下的孩子。

国师悻悻然:“你放心,答应你的不会食言。”

太子弥月之日,皇帝下旨文煊外放出京,任临州刺史。

没有床戏写整个人都干枯了,想就这么完结,但是我还没虐沈镜庭

目前还在给逼奸小妈存稿~

☆、把老攻当马骑,被“马鞭”抽得嗷嗷叫

文煊到了临州之后,在三月份时见了沈镜庭一次。

他是去刺史府找文煊的,结果扑了个空斯时文煊早就搬去跟贺雪青处在一块,日夜形影不离好不快活。

得到媳妇垂怜的快乐,是没有媳妇的人想象不到的。接到容王殿下独自一人溜到临州、还在刺史府碰了一鼻子灰的消息时,贺雪青正摩拳擦掌地准备大显身手,给文煊烤全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公子在一旁好奇地看着贺雪青单手拎了一只羊羔子跟自己显摆。

本来是文煊一时兴起要来狩猎的,贺雪青这会儿倒比他高兴得多。

“明天看到银狐,你可不能再用你那把火铳。”昨天贺雪青本来想亲手打几条银狐给文煊做大氅,心道雪白的皮毛围在他身上一定好看,没想到文煊比他眼尖,抬手就是一发弹,把那只皮毛油亮的小动物打得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我的箭法不准啊,哥哥。”文煊有些羞赧地笑,眼里流转的波光把贺雪青闪得五迷三道,手里的羊都快跑丢了。

“哥哥好好陪你练。”他说完了这句话才反应过来羊羔一瘸一拐地尥蹶子跑了,忙不迭去抓羊,把文煊笑得直打跌。

正在这时有侍卫过来通报了容王来临州的消息。说是沈镜庭在刺史府和临渊王府遍寻不到文煊的踪影,最后被人指点到猎场来,估计不日就要抵达。

文煊的脸色当即就不好了:“阴魂不散。”他来临州之后,沈镜庭多次写信问候,文煊看都没看都扔进火盆取暖。

贺雪青也沉下脸,表情分外凶悍吓人:“要是让本王知道是谁这么多嘴,杖毙了他!”话虽如此,沈镜庭要打听的事情估计没有人敢装傻不答。

可这是临州的地界,谁还会怕他不成。

文煊放缓了语气,在那侍卫耳边低声吩咐几句,侍卫虽疑惑不解,但是知道刺史大人的话对临渊王来说就是玉旨纶音,只得遵命退下。

“咱们不管他。”文煊一手亲密地挽着贺雪青的手臂,另一手却在抚摩火铳上的浮雕花纹。“好哥哥,别气了。我不学射箭了,今天晚上教我骑马……”

……

临州三月的时候还天寒地冻,大帐里烧着炭盆,把空气烤得暖烘烘的,脱光了衣服在长羊毛毯上滚也不会冷。

“嗯……唔……”文煊从贺雪青胯下抬起头,嘴里还含着他那驴大的玩意儿,被噎得眼泪汪汪。贺雪青怕真把文煊的喉咙弄伤了,根本不敢在他嘴里动弹。

“行了,吐出来。”再含一会儿他就要忍不住按文煊的头。

文煊只吃进大龟头就塞了满口,舌尖还在铃口处按压挑逗,伸手抚慰着粗长的茎身,口角发酸也没见贺雪青有想射的迹象,只得乖乖把他的宝贝吐了出来。

他最后亲了一口大宝贝泌着透明液体的头部,手伸到后面把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拉出来。

用于扩张,沾满后穴淫液的角先生被从骚红肉穴中扯出,扔到地上滚了好几下。文煊跨坐在贺雪青的腰腹上,抬高了翘挺的臀部对准挺立勃发的大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呃”这根大家伙无论吃多少次都难以容纳,胀得穴口的褶皱被撑成了薄膜,可怜地瑟瑟缩。文煊蹙着眉硬是一口气坐到底,觉得后穴已经被填满到了极致。

“不是说要骑马吗,还不快动?”贺雪青把他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戏谑问。

文煊挪动着小屁股躲避着袭击,大肉棒就开始在肉穴里抽插搅拌,倒挂的肉刺刮得嫩壁瘙痒酸软,恨不能好好地通一通,却碍于尺寸不敢妄动。文煊吃力地小幅度吞吐着肉棒:“嗯啊好烈的马,我的鞭子呢,不听话……再不听话就抽你。”

“马鞭不在你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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