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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了。”沈镜麟不肯插自己的痒处,文煊被操得已经食髓知味,现在这样被吊着胃口,哪里受得住酷刑般的虐待,小声道:“殿下好粗好大,九郎害怕的。现在再不敢了,求殿下……”

沈镜麟故意皱着眉质问:“求我什么?”

“求殿下操九郎的骚处,九郎的屁股里好痒。”文煊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难耐的扭起屁股,那情形竟是比青楼妓子还要淫贱几分,他还尚不自知地嘴里说着:“求殿下的大肉棒给九郎解痒……”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话音未落,后穴埋着的粗硬阴茎又开始顶弄文煊的骚处来,每一下都正中红心,干得文煊十个脚趾都无意识蜷起来,白玉般的身子被情色染成了粉红。沈镜麟几乎无法控制心中升起的暴虐欲望,抓着文煊的大腿死死往两边扯,腿根的嫩肉如羊脂玉般腻白,他忍不住在上面留了好几个牙印。

沈镜庭从看到文煊自己把手塞进后穴里就又勃起了,此刻已经胀得发疼,他拉着文煊的手按到自己胯下,逼迫那修长清隽的手指为自己疏解欲望:“真是淫贱,好好撸,否则就让你用嘴吸出来!”妈的,对着自己的哥哥那骚贱劲儿连妓院最下贱的淫奴都比不过,对着自己就像被强奸的贞洁烈妇,真是贱货。

文煊看一眼沈镜庭,手不情不愿地上下动着。很快又被沈镜麟操得找不着北了。

“呜……屁股好胀好舒服,啊啊啊啊啊”文煊伸手去抚慰自己的下体,却被沈镜庭坏心的拉开。这下文煊不愿了,用力挣扎了好几下。“放开,放开我。”

沈镜麟看文煊双颊和脖子泛起了异样的潮红,知道他是要到了,加倍奋力抽插数百下,操得文煊后穴紧缩,身体抽搐不止,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甜腻淫浪,阴茎也开始一股一股的慢慢流出白浊液体,竟是被生生插射了。

肉壁疯了一般剧烈缩挤压,沈镜麟的龟头茎身都仅仅裹着,讨好的吸吮,最终埋在那美穴深处,关一松射了出来。

文煊感觉一股热流冲刷着腔道的肉壁,半张着嘴流出涎液,一副被操得失去神智的样子:“又被内射了,要怀孕了,要怀孕了……”

而沈镜庭见哥哥退出文煊的身子,再也忍不住欲火翻身骑了上去。

只剩下身下的美人哭哭啼啼又无力的求饶:“不要了,求殿下饶了九郎吧。”

噗嗤一声,容王殿下的阳具一下子操进了被操得软烂的肉穴,美人的哭求一下子断了,接着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让文煊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最后直到月上西楼,文煊才被沈镜麟抱在怀里去清洁。清洗也只是洗净身体外面,被射满液的后穴是丝毫没有照顾的。沈镜麟爱怜的安慰文煊:“都射进你的小子宫里了,不会坏肚子的,别怕。九郎也想乖乖把种都吸了吧?”

说着把文煊抱出浴桶,液从肿得老高的穴口顺着腿根往外流。直到沈镜庭拿了根玉势把他塞满才作罢。

短小的一发把首车尾,望食用愉快~

这篇的篇幅应该不会太长,因为第一次写文,怕自己没耐心

不过有大家的喜欢我一定不会坑的!!!!

说起来写点剧情有人看吗。。。

☆、4插翅难逃(抽菊无情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小公子)

文煊被摄政王兄弟结结实实的操了一顿后就病了一场。

他的身体一直是国师在关照,这次也不例外。听说文煊昏昏沉沉烧了一夜,第二日国师就亲登摄政王府看他去了。

国师看起来如三十许人,不过自文煊记事起他就这般模样了,大抵真是个得道高人,或者说是妖道。

当年文煊还在娘胎里,国师就算出这一胎是天生凤命,若是女孩,必定位临皇后,成为帝子之母。

没想到文煊生下来却是男孩。国师不甘心,仔细检查过他的身体后,果然发现他的身体结构异于常人,也许真的能和女子一样受孕。

于是他以文煊身患奇病为由,每月都为他检查,用药调理。直到这一年,皇帝仍旧没有子嗣,却重病缠身。而文煊的身体已经发育完全,可以受孕了。国师知道,当年关于文煊的预言终于要实现了。

皇帝缠绵病榻,自然没法让文煊受孕。但他还有好几个亲兄弟,可以让文煊生出皇族血脉的储君。于是他说服了皇帝下密旨,把文煊赐给三位亲王,甚至连千里之外的临幽王都召了回来,现在快马加鞭还在路上。

文煊没有传说的病重,只是面色惨白的坐在床上拥着锦被,膝上还放着本书。因为难以启齿的疼痛,屁股下面垫了好几个软垫。

“国师大人有何贵干?”文煊梗着脖子挑着眼角,正眼都没看国师。

“麟儿说你病了,本座来看看你的身子。”文煊有些无礼,兼之说话语气也阴阳怪气的。不过国师从小就娇惯他,很是习惯了。

而文煊近两年才知道,国师对他为何如此关心优容。

原来是打量着让他成为皇室的生育工具!

天下女子那么多,愿意给沈家生孩子更是如过江之鲫。国师却打定了主意糟践他一个男人。

文煊是这两年在国师不断的暗示下才清楚他的意思。他没法反抗,因为国师并没有实际行动。于是文煊就以行动泄愤,愈发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在花楼和官家子弟争风吃醋,还曾闹市纵马踏伤了大司马家的仆人。

当时借机弹劾文丞相的折子像雪花纸片一样堆满了案上。国师却说文煊年少无知,是无心之过。还亲登丞相府把在府上被文丞相罚跪的文煊救了出来。

没过多久,又令文煊出仕,提督神机营。

文煊越放肆,国师越优容。

文煊咬牙切齿的想,自己简直是头待宰的猪。不对,现在已经被宰了。

“文煊身体微贱,不值得国师挂心。”文煊冷声道。“我还要休息,恕不能送您了。”

国师看文煊面色惨白,眼睛下泛着隐隐青色,嘴唇却异样的红,显然还发着烧。他只穿了中衣,衣领很随意的散着,露出的皮肤布满了纵情过后的痕迹。拿着书卷的手上,手腕也有两道深深的红印,一看就是被绑缚后留下的。

他叹口气,如同操心的老父亲般问:“是庭儿干的吗?我会斥责他的。”麟儿持重老成,该不会如此放纵。

诸位亲王和皇帝在国师眼里,都是看着他们长大,又悉心教导过的孩子。

文煊气得都不想说话:“您把他们兄弟俩想得太好了吧。”

国师就明白文煊可能是被多么荒唐过分的对待过了。他尴尬地咳嗽两声,取出两个瓷瓶放在桌上:“这药留给你,要按时服用。”

文煊正想答应,却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脱口而出:

“这该不会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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