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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阿萨辛对这个小鬼好的过分了,他得时刻看着才行。

虽然已经九岁,但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心中最敬仰的人成为了自己的师父,牡丹开心的不得了,蹭着阿萨辛舍不得分开。

阿萨辛对他很是纵容,摸了摸小孩的头,“阿拉木,我为你取个中原的名字可好?”

“可以的师父,我常听阿母提到中原,以后我也是要去看看的。”

见他同意,阿萨辛便说,“中原有一种花名叫牡丹,是花中之王,有富贵华贵之意,以后便唤你牡丹可好。”

牡丹点头应了,只是却依然有些懵懂,“师父,我们这里没有牡丹,我没见过它。”

于是阿萨辛拿出几粒种子递给牡丹,“这是天彭牡丹的种子,我们将它种下,来年便可看到它的风姿。”

这样一来,他们此行云南的目的便达到了。

之后的日子,和在明教那段时间差不多,游山玩水养徒弟。

牡丹是个好孩子,聪慧好学,虽然性子有些柔弱,但是慢慢的习武久了,也有了份小男子汉的样子,王后对此专门感谢了一次阿萨辛。

只可惜平静日子没过几天,就在阿萨辛第二次替王后医治之后,陆危楼惹了个麻烦。

阿萨辛看着在陆危楼手中挣扎不已,像个狼崽子的小孩,问道:“从哪儿抓了个孩子回来?”

陆危楼也纳闷,“这两天你帮王后医治,我无聊外出逛了逛,结果在后山崖边看到这小孩,居然结着树蔓就往悬崖下面爬,我若不把他拉起来,小崽子这会儿都尸骨无存了,结果这小子倒好,倒打一耙非说我害了他,在这跟我犟了一上午了。”

“你问他身份了吗?”

“问了,不说。”想起两人僵持的时间,陆危楼不爽的弹了小孩一个脑瓜崩,“安分点。”

“师父!今天我们去哪儿玩呀?”牡丹是人未止声先止,近段时间他过得可开心了。

听到牡丹的声音,反应最大的却是这不知名姓的小孩,他奋力挣扎着,要不是阿萨辛手快点了他的穴,陆危楼的手背差点被这孩子咬到。

这时,牡丹也推门进来了。一见屋里的状况,刚想惊呼又立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小跑到那小孩面前,轻声问:“你怎么在这里呀?被人发现你就惨了。”

阿萨辛见他认识,就问,“这孩子你认识?”

牡丹纠结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他叫皮逻阁,三年前我们和蒙舍诏打仗,他父王盛逻皮输了,为了求和就把他送来我们越诏当人质了。”

陆危楼听罢也是不知该说什么,日行一善居然捡到了未来统一了六诏的云南王,他的运气可真好!

不过现下看着手中被拆穿了身份再也不皮了的小孩,陆危楼丝毫不怕得罪人的说,“看来这小子想逃跑,结果被我误打误撞给抓回来了。”

阿萨辛虽不知皮逻阁未来的作为,但看牡丹对这孩子的态度想来也不是什么恶徒,便没言语,端看陆危楼想如何处理此事。

牡丹倒是有些心急,“师爹,你可以放过他吗?他不是坏人,以前还救过我的。”

这一声师爹喊得陆危楼熨帖极了,平时怎么教他都不喊,看来小人牡丹和这小子交情不错。“好了好了,我也是好心救他,不过你这小子既然没跑掉,就继续乖乖待在这里吧,既然作为人质,你若是逃跑引起两族再次交战就不好了。”

“两族交战关我何事,他们都放弃我了!”

才十三岁的少年,却已经在异族当了三年的人质,胸中满是愤懑,陆危楼看着这孩子倔强狠厉的眼神却觉得颇为满意。

“霍桑,你带牡丹先出去,我有话跟他说。”

阿萨辛点头,安抚了牡丹后带着他出了房间。

“三年的牢笼生涯没磨掉你小子的锐气,挺不错的,不过这点挫折哪值得你这么伤心?”

陆危楼说完话就被皮逻阁瞪了一眼,“你没有失去过自由,自然不这么觉得。”

可他还不嫌事大的趁着皮逻阁被点穴,将人摆出了对着自己作揖的姿势,等调侃够了才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少年说,“其实你恨得不是失去自由,而是你父王将人抵为人质的事吧。”

被戳到了痛点的少年,蓦地红了眼眶。

“被放弃你就没想过原因吗?你父王肯定不止你一个儿子,为何偏偏送你来当人质,还不是因为你最没用。”

陆危楼一句话激的皮逻阁目眦欲裂,“我不是没用的废物,明明大哥更无能,就因为他会哄父王高兴而已。”

“原来得和更没用的比你才算得上勉强有用啊!”

“我不是!你胡说!”

眼看着少年恨得不得吃了自己的表情,陆危楼轻笑说道:“在你没有掌握权势的时候,却又不懂得向权势低头,能哄得上位者开心未尝不是一种本事,所以你被放弃是咎由自取。”

“我不信,你就是个混蛋,才不信你的话。”

“小屁孩,中原话里有个词叫‘至刚易折’,说的就是你这种倔脾气不懂变通的人,有骨气固然是好,但若太过直冲折了自己就不值得了。”

见少年还想反驳,陆危楼正经了神色,“你还是太嫩了,要想不被放弃,就要当那个决定别人命运的人,你被放逐在这里未尝不是件好事。”

听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了,少年强按捺住性子,问:“为什么会是好事?”

结果正经不过三秒的陆危楼,神在在的回答道:“你不来这里当人质就不会遇到我了啊傻子!”

于是皮逻阁又恨得捅死眼前这个人才不至于再被他耍弄。

“好了不逗你了,说正经的我可以教你,教你很多东西,武功权术你想学的我都能教,等你成为一个强者,就不用当阶下囚了,日后甚至可以统一六诏,成为云南唯一的王……”

然而陆危楼劲了唇舌,少年却完全不理他了。

就在屋外不远处的阿萨辛,对屋内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听完后简直无语,看着交代完和皮逻阁往昔的小牡丹,抬手敲了小孩脑门一个响嘣,“以后不许再叫他师爹了,太蠢了!”

委屈的小牡丹把这句话记得非常清楚,因为这可是他一向温柔的师父,第一次对他“动手”。

然后阿萨辛带着牡丹又进了屋,毫不意外的看到一大一小两个人对峙着,一个说的口干舌燥,一个听得无动于衷,不过也许只是看上去无动于衷而已。

阿萨辛俯身在牡丹耳边悄声说,“穆萨叔叔想这孩子当徒弟,你能帮他说服皮逻阁吗?”

牡丹闻言眼睛一亮,他知道陆危楼的本事,之前一起出去玩的时候,他带着自己一下子就飞上了很高很高的山顶,师父说他比自己还厉害。

拍了拍小胸脯,牡丹笑开了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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