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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恩公可以信他。”

男子看年纪约摸三十岁上下,个子不高却身姿坦荡,面容比较平凡不过看起来很有修养,周身环绕着淡淡的药味是他身份的最好证明。

“在下肖药儿,应好友之约前来,希望能帮到你们,可以让我看一下病人吗?”

谈吐不凡,气度雅致,阿萨辛对这个中原人观感不错。但也正是肖药儿表现的太好,他反而对这人有了些防备。

将人引到窗前,掀开被子拿起陆危楼的手腕置于腿上,阿萨辛坐在本该是医者坐的床边,不让肖药儿靠近的意思很明显。

金香玉也很有眼色的搬来凳子放在床前,肖药儿对此并没有没什么异议,老板娘私底下交代过他这两位的关系,大唐江湖民风开放,两个男子在一起的事情比比皆是,肖药儿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是等他搭上陆危楼的脉搏,心里一惊。

完全摸不到脉象,但是触手的皮肤却很温软,和常人一般无二。

一看肖药儿的表情,阿萨辛就知道这人的结论和所有都是一样的,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绝望。

先前还能安慰自己说这边陲小镇没有医术高超的大夫,可这肖药儿是中原医药世家的人,医术高明的他却还是看不出陆危楼的症结所在,阿萨辛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可否让在下听一下病人的心跳?”肖药儿斟酌片刻问了句。

“好。”到了现在,阿萨辛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肖药儿测心跳的方法与寻常大夫不一样,他将内力运至掌心,然后他的手掌很神奇的变成了碧绿色,阿萨辛的心跳也随着那只手掌的靠近急剧的跳动起来。

先不说外界的人是什么样的感受,作为“死马”的陆危楼这会儿可一点都不好受。他只觉得肖药儿的手掌越靠近自己的胸口,他全身便传来一股撕扯的感觉,那种感觉不单单是肉体,而是一种连灵魂都在颤动的感受。按理说凡俗界不该有这种触及灵魂的手段,今日陆危楼可算是遭了大罪了,他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意识也有那么片刻的恍惚,随即陷入了一片白雾之中。

在陆危楼意识沉睡的同时肖药儿的手掌贴到了他的胸口。然后阿萨辛便感受到一股很强烈的威势以陆危楼为中心点向四周激荡开来,他们被冲击的连退数步,肖药儿也被震了出来。

“你可以再去看看他。”

肖药儿说话时声音微弱,脸色很苍白,阿萨辛来不及说什么冲到床边,执起陆危楼的手诊脉。

一下一下微弱但真实存在的跳动让阿萨辛眼眶发红,从来没有如此庆幸如同劫后余生的感觉。

不过情绪外漏只有短短几息时间,阿萨辛便恢复了往日的面无表情,他走到肖药儿面前行了一个波斯的大礼,“肖公子,今日霍桑阿萨辛欠你一个人情,他日若有需要定然双倍报答,不管道义无论对错。”

没错,阿萨辛就是这么的“黑白不分”,他做事一向只凭自己的内心,旁人的看法不过是些浮尘,干扰不了他任何的决定。

肖药儿也为阿萨辛的承诺吃惊,但随即坦然接受了。因为不管是床上躺的那人还是面前一袭红衣面容妖异的这人,武功之高远在他想象之中,能得到这两个人的承诺也不枉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老板娘从眩晕中清醒过来,刚好听到阿萨辛最后一句话,心中暗惊的同时却也为恩公的离经叛道喝。在这片三不管的黑暗地带生存她见惯了人心险恶尔虞我诈,江湖道义能换来荣华富贵吗?是非黑白又值几条命!

等到肖药儿和金香玉离开房间,阿萨辛再次闪身回到床边,摸着陆危楼的脉搏,又将手放在他的心脏上,那一下下的跳动让他的心都鲜活了起来。

经此一事,这个人在他心里的份量似乎已经重到让他无法忽视的地步了。

“你还不如死了干净!”

意识刚刚恢复的陆危楼“……”。

刚从鬼门关回来就听到好兄弟咒自己死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总之经过一番鲜为人知的心路历程,阿萨辛表面上算是恢复了以往的高冷。

此时他正给陆危楼喂药,毕竟以他的医术只要陆危楼还活着那就没有救不会来的,但要是某个混蛋跟他作对,死活不配合那就说不准了。

某混蛋此刻的心理也很复杂,他觉得自己有点生无可恋。

虽然一直知道自己挺招阿萨辛烦的,但是之前好兄弟为他的生死那么操心外加伤心,他心里是很满足的,可也是好兄弟一句不如死了干净的话将他打击到了。

通俗来讲,就是陆危楼他玻璃心了!

所以他干脆拒绝治疗,成全好兄弟所想,死了干净。

药汁有一次从唇边溢出,阿萨辛手中的药碗终于承受不住碎成了几块,汤药撒了一床。

“陆危楼你可真是个混蛋!”阿萨辛狠狠地说着这一天无数次重复过的话。

躺在床上装死的某人心道:“我就是混蛋,哼!”

陆危楼敢这么有恃无恐的装死,也是因为月老还没把系统更新完,他想醒也醒不过来,不过控制自己的身体张口喝药他倒是能做到,就是不想做而已。

阿萨辛那些混蛋真心没有白骂。

闻着刺鼻的药味,阿萨辛眉头紧锁,能想到的办法他都试过了,但还是没法成功的喂药。他心里清楚陆危楼是神死不了,但是诊断的结果显示着这人的身体被疫毒侵蚀的很严重,五脏六腑都有创伤再加上他那一脚踢断了腰间的肋骨。这些伤调养得当不是什么要命的伤,但喝不了药又何谈治伤。

“穆萨,这是你欠我的。”

像是下了什么决定,阿萨辛出门唤了小二送来一桶热水。

“这是要干嘛?”

很快,陆危楼就知道阿萨辛想干嘛了……

被扒光了衣服扔进浴桶里的某人,“即使没感觉我也觉得自己那根断掉的肋骨貌似更错位了,这是要谋杀至交的节奏啊!”

没错,阿萨辛打算给自己和陆危楼先沐浴一番。

当然不是一起用一个浴桶,想多了的自己去面壁。

目不斜视的将陆危楼大力洗刷干净之后,阿萨辛面无表情的竖起屏风自己开始沐浴。不过,他通红的耳垂似乎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淡定。

等到一切准备妥当,小二又送来一碗熬好的药。

端着药碗站在床边,阿萨辛神色不明,躺在床上的陆危楼也感觉了气氛似乎有点不同寻常。

直到……

温软的唇贴上来。

!!!!!!

陆危楼的内心被一连串的感叹号刷屏了。

根本不用阿萨辛用舌顶开他紧闭的牙齿,他就因为太过震惊而嘴唇半开。一口苦涩的汤药顺利的渡了过来,陆危楼喉头一颤咽了下去。

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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