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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面上表现的这般恨极怒极。

不得不说,仗着系统在身就欺负人的陆危楼实在有些无耻。

不过凡事无绝对,就在陆危楼打算加把火让阿萨辛向他袒露身份的时候,阿萨辛却在这时吐血了。

“卧槽,玩大了!”陆危楼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他迅速上前扶住阿萨辛,一伸手便抵到他背上,将内力用尽量柔和的方式输送进去。看着怀里双眼紧闭,双唇紧咬的倔强少年,陆危楼一时心情复杂极了,怎么就这么傲娇呢!

“你呀你,性子这么倔以后会吃亏的,我不过是逗逗你,怎么就真生气了。”

阿萨辛此时也不好受,刚才他刻意催动伤势才吐了血,却低估了自己的伤势,此时浑身无力,腹腔针扎似得疼,而现在陆危楼整个将他圈在怀里,阿萨辛突然有些不安。

身后的人身体的温度很高,是他从没感受过的温度。他练的武功内息至阴至阳阴阳转换,功法未成时每次练功都要遭受巨大痛楚,又因自身那个难以启齿的秘密从不与人亲近,这是第一次和一个人如此亲近,亲近的令他有些惶恐。

陆危楼却不管怀中之人那复杂的心思,一边输送内力一边继续说话,“这肚兜上确实有东西,是一种我不认识的文字,武功秘籍什么的都是我顺口胡邹的。”

“我看不到。”阿萨辛确实看不到肚兜上的字。

在他师父留下这件肚兜消失的时候,他就尝试过很多方法却毫无所获,最后想起师父曾说索罗亚斯德教有件至宝,能破万物虚妄,所有隐藏的手法在它面前都会无所遁形,所有他才会出此下策潜入圣教,又因为东西在陆危楼手上,他才易容顶替了小八。

感觉到阿萨辛伤势和缓了许多,在他的抗拒下,陆危楼顺势放了手,将人好好的安置在床上。

“这些文字很神奇,似乎会自行变幻位置,我曾尝试临摹过两次,却得到两张完全不同的文字。你若想要,肚兜送你。”

刚才闹的阿萨辛伤势复发,陆危楼这会儿正愧疚呢,乖乖将肚兜塞进阿萨辛手里,再也不敢出言不逊直接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阿萨辛摸着这件看起来和普通的没什么两样的肚兜,“你是怎么看见上面的字的?”

系统自动识别什么的当然不能说,陆危楼只好装傻充愣,作茫然状,“不知道啊,拿到手我就看到了。”

“……”

阿萨辛无语片刻,起肚兜,正色道:“你知道我的身份。”这是一个肯定句。

点点头,陆危楼承认了,“从今天早晨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霍桑。”

“那为什么当时不拆穿我?”

“以为你想跟我玩游戏。”天地为证,这是陆危楼看到阿萨辛扮成小八的第一反应,不过阿萨辛貌似不满意这个答案,他急忙改口,“我当你是兄弟嘛,你来圣教肯定有事,我怎么能坏了你的大事。”

和这人多说几句话,阿萨辛感觉自己都能少活几年,真是分分钟怒火攻心的节奏!

“你知道阿胡拉手上的显神珠吗?”

“没听过。”毕竟不是原身,这事陆危楼还真不知道。

“我必须拿到显神珠。”

“我帮你。”

神色复杂的看着陆危楼,他还没来得及许诺好处这人就上赶着来帮他,若换做往日他定会怀疑这人别有所图,可是看着陆危楼的眼睛,阿萨辛却不由自主的信了他的话。

“真就这么想跟我做兄弟?”

“恩恩。”此时的陆危楼神情像极了某二哈,就差按个尾巴摇来摇去了。

话说到这里,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要大眼瞪小眼的干坐着,窗外天光乍破,眼看着太阳都快升起了。

陆危楼踟蹰了半天,支支吾吾的说,“霍桑,那个,事成之后,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

阿萨辛深吸口气,闭上了眼睛,冷笑一声。

果然,这个世界又怎么会有人无偿的帮别人,都是些自私伪善之徒。

“你说。”

“等我撸掉了寒日长老那老头,你能来坐这个位子吗?”

阿萨辛再次深吸一口气,却怎么也抑制不住的咆哮出声,“你给我马上消失!”

“霍桑你别这么傲娇啊,这是好事,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怎么能辜负为兄的好意呢,你不能这样!”

再怎么喋喋不休,在阿萨辛犀利的眼神攻势下,陆危楼还是老老实实的离开了房间。

站在门口他还不死心的说,“霍桑,你就当可怜我一个人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寂寞的煎熬着,来陪陪我,咱们在圣教好好的玩一玩!”

“咚”的一声枕头撞到了房门,陆危楼立刻一个纵身甩起轻功从院子消失了。

屋内阿萨辛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心思不可查。

这个人,总能在瞬息之间左右他的情绪,也能在只言片语之间颠覆他的判断。

“陆危楼,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第9章第九章

都说好奇是产生感情的第一步,刚对一个人产生出好奇心的阿萨辛大人,最近却有点烦。

“小八,这是我从父亲那里讨来的神药,你吃了伤一定立刻就好了。”

阿萨辛转过身,面向床内侧,一言不发。

辛巴克却不死心,继续殷勤的向阿萨辛展示着自己带来的神药。

陆危楼接到三宝报告,那个烦人的少教主又来纠缠阿萨辛了,他立刻放下手中账簿,出了书房。

远远的看见圣教护卫将阿萨辛住的院子围得跟铁桶似的,陆危楼的火气更大,这里是陆家,辛巴克此举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之前为了暂时不回圣教,答应辛巴克可以来看望阿萨辛的他简直就是猪头。

“少教主,今日来的真早,想必还未用早餐吧,不如我唤小厮带您去用餐。”

“不用,我要守着小八,等他康复。”

深吸口气,陆危楼坐在床边,拿过阿萨辛的手,替他诊脉,片刻后小心的将手放回被子里。

陆危楼严肃的看着辛巴克,“少教主,你该知道病人若想病情好转便要心情舒畅,少人打扰,你这么大张旗鼓带着人堵在房子里,小八只是个小厮,你会吓到他的。”

说完他的手摸进被子里,捏了捏阿萨辛的手,示意他表态。

阿萨辛甩掉陆危楼的手,看向辛巴克,虚弱的说:“少教主,您的盛情我心领了,可小八只是个平凡的小厮,您今日如此待我,让我很是惶恐,他日回教恐怕其他人会对小八不满。”

辛巴克为难的看着小八,他很少去讨好什么人,哪怕面对身为圣教主的父亲,该发脾气的时候也毫不隐藏,可是他又很感谢小八的救命之恩。

那日街头,小八撑在他上方,生生受了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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