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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黄毛为什么要去染头发呢?”

我能说我只是不想和张思凯吃饭就想不通拿自己头发下手了吗?

陈忠说:“我觉得其实还挺好看的,看着很时尚。”

一个计算机宅男口中的时尚我可不敢信他的邪。

似乎是为了让自己的话有说服力,陈忠绞尽脑汁想了想又说:“像一个动漫人物!”

“谁?”问完我就后悔了,不管他要说孙大圣还是漩涡鸣人,我都不会开心。

“爆豪胜己!”

“……”你们对我这么温驯的人格到底是有什么误会?

我背过去又问他:“后面呢,看得见黄毛吗?”

陈忠深表遗憾地点点头。

如果把帽子往后压,则无疑前面的黄毛就要暴露,如果往前压,则后面的必定暴露,我在这儿捉襟见肘的难受,陈忠忽然弹了个响指:“我有办法了!”

***

下午我按时去赴约了,帽子还是尽量往前压,这样别人看见我的脸时不会看到黄毛,看到黄毛时反正也看不见我的脸,至于打球嘛,我心想只要我总是以正面面对白瑛,他就不可能看出我背面的端倪。

到球场的时候白瑛正坐在长椅上,低头拉开网球包取球拍,我往他跟前一站,他抬头一看,缓缓张大眼,又缓缓皱起眉,显得非常不解又十分无奈。

我把棒球帽压了压,问他:“好看吗?”

“棒球帽吗?为什么要戴黄色的?”

“最近流行嘛。”我干笑道。

然后我就后退着去了网子那边,白瑛以看弱智的眼光盯着我。我边后退边给自己诡异的行径找借口,既然是面对着他后退的,就干脆夸他:“白瑛你今天有点帅啊!”

白瑛从椅子上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说:“再说一遍。”

我看他手里旋着球拍懒洋洋地走上前,样子看着并不高兴,我说:“我在夸你啊,不是讽刺……”

他说可我怎么听着十分的不诚恳啊。

我呵呵地倒退到了底线,脚后跟踩到一颗网球上,差点摔一跟斗。

后来我就战战兢兢和他打球了,因为太专注自己的头型了,根本放不开手脚,白瑛对我的表现非常不满意,球越拉越大,为了回他的球我疲于奔命,最后他突然在网前吊了个高球,我下意识抬头去接,球拍勉强够着了球,但是球的力道太大,险些把我球拍都带走,我整个人都跟着往后一倾,然后只感到一阵风刮过,头皮呼啦一凉……

网子对面还维持在势在必得击球状态的白瑛在那一秒呆若木鸡。

棒球帽吹落在地上,那一刻我的感觉,犹如大庭广众下被人扒了裤子。

我俩隔着球网和遍地的网球大眼对小眼。

鸦雀无声的网球场上响起我尴尬的声音:

“我就是……想给我妈一个惊喜。”

对不起啊,妈……

第34章

既然都被他发现了,我也懒得戴帽子了。白瑛打网球总会有那么些人围观,我都习惯了,反正我就是个陪练,我的任务就是尽全力给他表现的机会,拉大角度,看他反手抽球,迈开长腿接球,有时候球擦网,他腿那么长都没追上,整个人往前奋力扑救,一不小心后面一只脚就跪在地上,我就听见咔嚓咔嚓的拍照声。

怎么就喜欢拍他下跪,都什么品位……

白瑛边抽球还能边吐槽我:“姜赫!头发太扎眼了!”然后一记ace球飙过来,我回头目送那球跟个炮弹似的弹铁丝网上,白瑛杵着球拍在网子那头看着我,说,“你还是把帽子戴上吧。”

我去底线捡了球:“帽子是黄色的,我头发也是黄色,有区别吗?”

我这一球没开上力气,对他来说太便宜他了,他顺手抽回来还能回我话:“扎眼的不是颜色,是你头发的状态,我只要一脑补你头发的触感,就觉得扎手。”

“谁逼你脑补了,你干嘛脑补我头发的触感?我的头发和你的手有关系吗?”

他瞪我一眼,给我狠狠一球拍过来:“没关系!!”

休息时白瑛扔了一罐可乐给我,我说这个杀,他说你要那么多干什么,给我呛得差点没把可乐喷出来。我俩坐在长凳上,他从网球包里拿了两条毛巾,给了一条给我,我擦了擦汗还给他,他盯着我,我说:“怎么了?”

白瑛才把毛巾回去:“你也真是大爷,打个球什么都不带,球拍毛巾水都得我给你伺候着。”

“我能来给你当陪练就不错了。”

我话还没说完那顶棒球帽就又扣回我头上了,白瑛给我压好帽子,才重新拿起水喝:“我还是不习惯你这个头,把我手都看痛了。”

我把压得死死的帽子抬起来松了松:“不习惯能怎么办,你就忍两天,等新头发长出来就好了。”

“你不是要给你妈一个惊喜吗?”

“……本来是要给她惊喜,没想到出来的效果不太理想。”

“你还是适合黑发,”白瑛擦着脖子说,“哪怕海带头也挺好的。”

我眉开眼笑地瞅他:“你是在说我留黑发比较帅吗?”

“都不帅。”

我呸!“那是你自个儿的审美,人家雷汀就觉得我这样挺帅的。”

白瑛擦脖子的动作顿了一拍:“雷汀?”

“就剃头那……美发沙龙那老板啊。”

“我知道是谁,”白瑛说,“你不会是被他忽悠才染了头发吧。”

还真是……“不是,我就是想改变改变形象,呵呵……”

“你改变形象也应当征求我的意见。”

“我改变形象干嘛要征求你的意见?”

“因为我才是每天需要对着你脑袋的人,你改这形象我是最直接的受害者。”

……我居然无法反驳!

“那你今后也别改形象得了。”我说。

“我吗?”白瑛转头看过来,“我不管改什么形象,不是一直把你的视觉感受照顾得挺好的吗?”

我看他笑了笑,在阳光下仰头喝水,那天鹅样骄傲地仰着的脖子,虽然视觉感受是很好吧,但我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

回去的路上见路边停着辆眼熟的黑色卡宴,车主挽着黑衬衫的手肘潇洒地搭在车窗外,可不就是雷汀。他在和副驾上的人说话,我认出他旁边坐的不是上次甩他耳光的那位,妈呀这才几天又换了个男朋友?新男友下车时雷汀显然也看见我和白瑛了,还冲我心照不宣地笑笑。他车子开走后,我见白瑛也在看他的车,显然是注意到他那个玩味的笑了。

“他是在对你笑吗?”他转头问我。

我装傻:“不是在对你笑吗?”

白瑛才接着往前走:“学校内外的理发店又不只他一家,干嘛非去他那儿?你上次不是还说他贵得离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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