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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这怎么好意思……”

白瑛笑着说:“给学生会买点装备应该的。”

社会我白哥,这个逼装得我给满分!我看着有些尴尬的张思凯,心想太吊了,完全没给张思凯一点机会啊。

那边,修电脑的大哥把陈忠的显示器和主机分别接上试了一下,显示器完全不亮,我们都以为那就是显示器的问题了,但用来接主机的屏幕才接了没一会儿,就开始花了。

陈忠指着屏幕,说一模一样,我当时也是这么花的。我正要凑过去看,听见修理大哥骂了声“我艹”,那显示器花了没一会儿速度黑掉了。

我和陈忠面面相觑,我说:“该不会是病毒吧?”

“有这种病毒吗?”陈忠问。

我怎么知道,条件反射地我就回头问:“有吗?”张思凯和学生会的两个学姐都走出大门了,白瑛听见我问他就又掉头走了回来,让把主机重新接上显示器,店老板显然有点不愿意,说万一又烧坏了怎么办?

白瑛抬头说烧坏了我买走。

我冲陈忠一挑眉,心想怎么样,我老公就是帅!

白瑛开机进了安全模式,用杀软查杀了一下,意外的并没有找出病毒,学生会的俩学姐也倒回来了,围在他旁边看,张思凯只好也走过来,瞄了一眼,说:“变种的?看来只能格式化了。”

白瑛没有说话,他一直在检查硬盘里的文件,我觉得他应该是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他一旦露出这种专注的表情,肯定是有什么吸引住了他。但很显然张思凯并没有什么发现。

张思凯问他怎么了。

白瑛直起身来说没什么。

我心里居然有点高兴,因为我也看出来了,眼下的张思凯变成和我一样了,他和白瑛之间原来也是有距离的。这让我开心了不少。

那之后白瑛先拿u盘拷贝了几个被感染的文件,再进入cmos更改了引导盘,最后进行了全盘格式化,张思凯全程拿眼神问他,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白瑛也没跟他解释,而陈忠虽然肉疼,但是在白瑛“这是一个变种病毒,不格式化它会破坏掉你所有硬盘的数据”一句话后,吓得立刻忍痛割爱了。

折腾了一阵后,再连上显示器,这一次电脑终于恢复正常了。从店里伙计到学生会的学姐,大家都不由发出了小小的欢呼声,看白瑛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我看着微笑的白瑛,在众人仰望的注视中这家伙想必十分享受吧~~

一辈子都是那个臭屁少年!

***

我帮着陈忠搬运电脑回去,张思凯在前面走得老快,很明显不想和我们走一块儿,但白瑛故意拖慢脚步,好让我跟得上他,看张思凯老回头催,白瑛根本不想加快脚步,我心里就特得意,抱着显示器蹭到白瑛身边,问他:“那是个什么病毒啊,那这台电脑还可能感染上吗?我还能放心用不?”

白瑛说这不是你室友电脑吗?

陈忠三两步走过来:“男神你好,我是室友陈忠!”

白瑛一脸尴尬不失礼貌的笑。

一说起这个我就丧气,很不好意思地说:“我那个笔记本不是被挂马了吗……”

张思凯在那边喊了声:“白瑛!”

白瑛抬头,张思凯走了另一条道,还问他:“不是去机房吗?”

白瑛眨了下眼,我问他:“你们要去哪儿啊?”他居然卡了一下答不上来,要不是我这儿抱着东西,我都很想拍拍他,说我懂我懂。他这是跟着我走习惯了,身体都不受他大脑控制,被我控制着呢哈哈哈!

“哦,”白瑛很快就佯装无所谓地道,“我想去超市买点儿东西。”

我见张思凯那个吃瘪的表情,爽死了。

***

虽然现在可以用陈忠的电脑了,可我自己的笔记本一直挂着木马也不是办法,主要是那美国哥们挂的木马会在杀软启动前先启动并强行关闭杀软,所以我是真没辙,而且杀软未必能杀出这个非主流个人原创木马。晚上我还是带着笔记本和鸭脖去了白瑛宿舍,敲了半天的门他才开门,我看他穿着t恤裤衩,头发都没饬,一脸没睡醒的表情,床上的被子还团成一团,估计是在补瞌睡。我进屋把笔记本在他书桌上插好,椅子给他拉出来,他就跟家养的萨摩耶一样走过来坐下了,坐下后才抬头问我:“干什么啊?”我把鸭脖撕开,挤了一块在他嘴里,说你帮帮忙,我拿那个木马真没辙!

白瑛嘴里含着那截鸭脖点了点头,摸摸索索地插了个u盘上去,u盘口还对反了,戳了几下才掉头弄对!我心想太不靠谱了!

没睡醒的白瑛是很可怕的,之前我在他家过夜,第二天早上一股白烟把我呛醒了,我套了裤子跑厨房一看,灶上煮着一锅已经阵亡的汤圆,白瑛这家伙居然趴在料理台上在睡觉!我关了火把他摇醒,我说你没睡醒就别这么早爬起来煮汤圆啊!汤圆都煮成一团浆糊了!我要是没起来我俩就烧死在你家了!他说我能怎么办,肚子饿又不能指望你这头猪起来给我弄饭。我说怎么不能了,煮个汤圆需要多讲究吗,我也能煮啊!我抬头挺胸,他瞥我下面一眼,说你能把裤子先穿好吗?我一低头,才发现自己匆匆忙忙只是套了牛仔裤,拉链和扣子都没扣,忙面红耳赤地拉上了,边扣扣子边问汤圆呢,我煮给你吃!他说冰箱里。我把汤圆拿出来,打了水,“砰砰砰”就把汤圆倒了进去,然后点了火,看了看他,觉得还是得给他整营养一点,就又去拿了两颗鸡蛋打了一颗进去,鸡蛋一进冷水没一会儿就散架了,我拿筷子试图把那些蛋清赶到一块儿,问白瑛怎么居然没有凝在一起啊?!白瑛撑着料理台,无语地看着我说:“猪啊,真的是猪啊……”

想起往事,我又多问了一句:“插u盘干嘛?”

“再给你挂个马。”

“啊?!你睡醒了没啊?!”

“放心,挂上去包治百病。”

我半信半疑:“千万别格式化了啊!”

“要求这么多。”

“我以身相许这么多年,提点儿要求怎么了?”我说,“再说我这也算工伤,你作为老板给我点儿补偿也是应该的。”

白瑛边拿牙签吃着鸭脖,边说:“你理由一套一套的。”

我坐他旁边,边看他查杀木马边问:“你和学生会的干部怎么认识的啊?”白瑛是不可能加入学生会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他连当初被全班高票推举为学习委员都能找我抱怨一整天,说谁要当学习委员啊,让我去帮那些学渣进步不如杀了我!有一个你还不够吗?!我那时还很愧疚,心想我真的给他造成了毕生的阴影了啊……

“我有个朋友是上一届的学生会副会长。”白瑛说。

“哦。”我点点头,心里颇多想法,就旁敲侧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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