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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去帮忙吗?”

白瑛抬头问我:“姜赫,你能搞定吗?”

其实他不说我也摩拳擦掌想主动请缨了,我说没问题!

首页被黑算是小case了,肯定不是那个牛逼美国黑客干的,就是数量有点多,我速度不快,但还是一个一个恢复了过来,感觉幸不辱命,松了口气。

刚恢复完,手机就震了一下,是白瑛的微信,只发了个比大拇指的表情。

我有点惊讶,朝他看去,他还埋首于电脑,不是在忙着对付那个黑客吗,还有空闲视奸我恢复网页啊?

“姜学弟不错嘛,”坐我前排的眼镜哥们也回头笑道,“首页都能刷出来了。”

我刚想谦虚两句,张思凯就耸肩道:“恢复首页,这是幼儿园水平。”

……我能不能揍他呀?!

我这边暂时没什么事,就装作去饮水机那儿倒水,顺便走到白瑛的位置,站他后面看他操作。我发现他的页面竟然是那个视频网站的后台,很显然在帮对方打补丁时他自己倒是留了个后门在监听……

张思凯在那边问白瑛是不是在找那个黑客,白瑛“嗯”了一声,抬手把放右手边的水杯拿到左手边,我只得分了半杯水给他,他喝得倒是理所当然,一声“谢谢”都没有!

美国黑客的数据包正企图瘫痪掉网站,白瑛这边写了个程序正自动分析捕捉到的数据包,修复网站的任务他都交给别人了。我盯着他,心想这家伙是真腹黑啊,他之前之所以高调发布修复这个网站漏洞的消息,就是给那美国哥们下了个套,美国哥们现在一门心思想ddos掉这家网站。

我刷了下手机,发现网站速度已经开始慢了,偶尔会出现404链接不到服务器的提示,网站看来有点应付不来。我看程序还在分析数据包源地址,心里不也有些急躁。

可能是察觉出我在后面出大气,白瑛就说了声“再等等”,教室里其他人不约而同看过来,以为他在自言自语,我当然知道他是叫我别瞎jb着急。其实ddos这种攻击模式没有必破的方法,但他说了“再等等”,我就条件反射地“嗯”了一声,就像一切胜券在握了似的。

等了不知多久,程序终于抓出了一个疑似原始ip的ip地址!

我太激动了,直接喊了声“好!”

感觉全教室的敲键盘声都停了一秒,尴尬死我了……

找到ip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接下来对方电脑物理mac信息,操作系统等等都被白瑛拿到了,知道了系统是什么差不多就等于黑进去了,白瑛不像之前那个偏科黑客,他对所有操作系统都了如指掌,他们曾经有过的漏洞,曾经打过的补丁,它们的日志存储习惯,当然作为一名黑客,对方系统不可能存在已知任何漏洞,但这对白瑛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哪怕那是一名黑客的电脑,它也不过是一台个人电脑,对白瑛来说,世界上没有无法入侵的个人电脑。这其中最难的步骤是锁定这名黑客,这个步骤完成了,别的都是顺理成章的事。

他通过防火墙漏洞熟门熟路进入了对方电脑,我说哇这家伙还是xxx的粉丝啊,把他电脑里xxx的东西都删了行,这家伙绝对要疯!白瑛虽然没说话,但已经在删了,我看他行云流水地搜文件删文件擦日志逃之夭夭,心里爽得一比!

这时张思凯忽然开口:“瘫掉的网站太多了,姜赫你现在有没有事,没事的话帮忙去恢复一下后台吧?”

这不明摆着看我不顺眼吗,我知道他是故意激我,不过我也不想老被人看不起,就说行啊。

我这边刚埋头要干,手机就响了一下,是白瑛发给我的信息:行吗?要不要我帮你?

他不发这条还好,都这么问了我哪里肯认输,张思凯觉得我不行就算了,你还觉得我不行吗?我放下手机没管他,就上手自己干了。

还算顺利,靠自己一己之力进了网站后台后我还有点开心,不过我编程水平只有入门级,后台恢复得很慢,我边check前台效果,边对照着修补后台,不晓得是点了哪张图片还是用户回复框,忽然我的笔记本就自动关机重启了!我知道准是被挂马了,一下就慌了,整个人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我笔记本上还开着内部聊天频道,上面就有x-ray,对方很可能通过木马顺着我摸到白瑛!

我像个电白一样恐慌得直接拔了电池,好像那电池如果还在笔记本里待着,对方就能穿越地球直接秒杀了白瑛了一样!

张思凯问我:“怎么了?被黑了?”

我知道自己闯了祸,忙站起来说对不起,张思凯自然是巴不得看我出糗,还装作很大度地说:“哎呀没事,大神的发小又不等于是大神。”

我都抬不起头去看白瑛,觉得自己简直逊爆了,这么逊为什么还要逞强?!

垂头丧气地坐下,手机在桌子上连震了几下,我知道肯定是白瑛发来的,但此刻根本没有底气去看,我把手机揣兜里,合上笔记本,和水杯一股脑塞进背包,站起来说:“舍管大叔让我四点前必须回去,那我先走了。”

整间教室里只有白瑛回了我,他说:“嗯,好。”

我依然没去看他,低头自己拾好东西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我才心虚地打开手机微信,看见了之前白瑛的留言:

别放在心上,谁都有第一次,今天死机的也不只你。

就算通过内部频道也没那么容易找到我。

这只是粗心大意,不是水平问题,别理张思凯,他就是个傻叉。

要是没看头像,我都不相信这是白瑛发来的,太温柔了,反而叫我更愧疚,我情愿他像以前那样骂我姜赫你是不是傻?!

可是这家伙似乎一直这样,总在不该骂我的时候平白无故给我一顿骂,该骂我的时候他就像得了失语症,什么话都不会说了。

我懊恼无比,真是太嫩了,不管是技术还是心态。

我没有回宿舍,经过湖边,看见一轮月亮倒映在水面,我就走到湖心的亭子里,坐那儿望着湖面发呆。

想起一些从前的事,小区里有一棵我们俩刻身高刻度的树,某个夏天我们发现那棵树上竟然有了一个马蜂窝,这下我们就没法刻身高了,我说要把马蜂窝捅了,白瑛不许我捅,我表面答应了他不捅,隔天就自己找了根不用的废拖把,把拖把杆卸下来,戴了帽子和口罩就去捅马蜂窝了。我那时盘算的是等我把马蜂窝捅掉,再带白瑛过来,也惊他一惊,还能顺便更他炫耀一下。

事实上马蜂窝比我想象中难捅多了,我以为一捅它就会掉下来,然后我只要掉头跑就行了,可我站石头上捅了两下,马蜂窝非但没掉下来,里面的马蜂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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