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 / 1)

加入书签

通红的我,转过身去,放弃了逼问我。

后来接连好几次,他都是在唱歌这件事上丢了小星星,自从我说老师听力不好后,他每次唱歌都跟在嚎似的,可还是没用,除了让我耳朵疼。有一回周末我跟着他溜回幼儿园,在白瑛的指示下我趴进那台立式钢琴下,把钢琴的踏板给拆了,我问他这样你就能得第一了吗?他说看着吧。

我以为我不过就是帮他得个第一,没想到踏板一坏,那一周咱们都没有歌唱了,要玩游戏搞比赛什么的也都只能比别的,这样一来能文能武唯独不能唱的白瑛又成了小星星赢家。

我心说这不对啊,他怎么能让我去搞破坏呢,这太坏了,他是个坏人啊!

但他拿到小星星的时候倒是一点没含糊,全认真贴我身上了。不但如此,碰见我妈的时候白瑛还会在我妈面前说我的好话,说我如何如何能干聪明,老师问我们知不知道是澳大利亚是谁发现的,我说是英国探险家库克船长。我连忙想让他别吹了,什么库克船长我只听过杰克船长!但看我妈那表情,估计她都要以为我是爱因斯坦牛顿的转世了,我又很可耻地让他接着吹了。

可我的心灵受着煎熬,也不知道白瑛是不是看出了我的犹豫,后来他把小星星拿给我的时候问我:“你怎么好像不喜欢小星星了?”

“天天都戴,也戴烦了。”我说,“那就这样了吧,以后小星星你丢你的,我不要了。”

我要变回那个纯洁的姜赫,我不要和他同流合污了!

白瑛说:“星星你可以不要,但别忘了你自己许下的诺言。”

“许下的诺言”五个字正腔圆,听上去十分严重,我都快急哭了,他看起来好冷酷好冷酷啊!比我妈要打我的时候都可怕!我说我那是说着好玩的!

白瑛说我可不是说着好玩的,你要不想以身相许,那我就把你的小星星都是怎么来的告诉你妈妈,还告诉老师你拆了钢琴踏板。

“你也在!”

“但是踏板上只有你一个人的指纹。”

我怔住了,吓得“哇”一声就哭了。

白瑛愣了一下,我觉得这招有效,我就可劲哭,我以为我哭得惊天动地就能把他吓住,谁想到我正哭到高潮,白瑛小嘴一撇,一颗豆大的泪珠噗通掉下来,他也开始哭了!

我满脸泪水地盯着他,目瞪口呆。

他边哭边揉眼睛,眼圈不一会儿就揉得红红的:“明明说好了要以身相许的,我对你这么好……我哪里做错了……”

这下我慌了:“你……你别哭啊,我没说不以身相许啊,我就是让你别让我做坏事啊!”

“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过坏事了?我让你弄那个踏板只是想得第一,这是坏事吗?”

我一想确实不算:“你干嘛一定要拿第一啊?”

白瑛说拿了第一才能给你小星星啊,我答应了你的啊!

我万万没想到他拿第一是为了我,一下子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我感动得无以复加,连忙说:“小星星我不要了,你以后别让我去弄那个踏板了,我就……我就还是以身相许!”

白瑛吸了吸鼻子,说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以后不许再提不以身相许的事了!我们可是拉过勾的。

他都这么说了,这以后从小学到高中,我还真没再提过。

***

从小学起白瑛就在尖子班,我都在吊车尾班,但毕竟都在同一个学校,同一片操场,我感觉那时我俩之间的距离也就是从尖子班到吊车尾班的那两层楼梯而已,我每天抄他作业,他去哪儿我就跟他去哪儿,他玩啥我就陪他玩啥,跟班当得不亦乐乎。还记得有一次我考了个全班倒数第一,一个人捏着考卷不敢回家,因为班主任让家长要过目成绩并且签字,我从一个幼儿园天才沦落到一个小学学渣,已经够让我妈心碎了,而且平时考试我最次都有倒数第五的,现在赫然考了个第一,我已经预感到我妈要怎么拾我了。

我知道白瑛这人鬼点子多,就打了个电话给他,他听完我的诉求,吩咐我准备以前签过字的试卷若干,以及麻辣鸭脖若干。

“要麻辣鸭脖干嘛啊?”我很好奇,如果要以前的试卷是为了模仿我妈的笔迹,那麻辣鸭脖的功能是什么?

“类似汽油对汽车的功能。”

我不懂,还是按他说的买好了麻辣鸭脖,提着东西站在小区的亭子里,鬼鬼祟祟地等着接头。然后时年十一岁的白瑛小王子在一片盛开的樱花树海下姗姗而来,瞥我一眼,问:“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齐了吗?”

我左手一叠试卷,右手一袋麻辣鸭脖,展示给他看。

白瑛说:“你考倒数第一的试卷呢,我先欣赏欣赏。”

我很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把卷子拿给他,他扫了一眼,露出看到樱花树下一坨狗屎的表情,又接过了麻辣鸭脖,说你记得你可又欠了我一次。我说记得记得,以后我为你做牛做马!我俩在小区的亭子里抄抄写写了好十多遍,他边学我妈的笔迹,我边用牙签喂他吃鸭脖,他居然把我妈的签字学得了有九分像!

我说写得太好了,简直一模一样!

他把卷子往后一:“叫爸爸。”

我笑:“要叫也得叫你妈妈,你签的是我妈的名字……”

我举着那张卷子真情实感地亲了一下签名,这下好了,我回回拿倒数第一都没事了!

白瑛啜完最后一只鸭脖,起身道:“走了,去游戏厅”

在我记忆深处,那时候的天特别蓝,太阳特别亮,连月亮都特别圆,当然游戏也特别好玩,和白瑛在一起,天大的困难他都能帮我搞定,剩下的就是玩玩玩而已,真无忧无虑。

第2章

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一直延续到初二,初中的时候我迷上了玩游戏,单机网络都玩,白瑛迷上了电脑,他有时会慷慨地邀请我去他家玩ps,还叮嘱我把自家电脑保持在待机状态,我在这边爆头僵尸的时候他就在他自个儿房间的笔记本上敲一些鬼画符的代码,偶尔我忘记了游戏攻略,在客厅大喊大叫,他也会回我一两句,好比如:

“白瑛白瑛我出巷子了该往哪边转啊?!”

“左边。”

“左边是吗不对啊!啊啊啊啊死了死了!!”

一顿扫射后,没一枪打在boss身上,我干脆掉转方向冲着白瑛的房门开了最后一枪,扔了手柄靠沙发上有气无力地冲他道:“是右边……”总觉得他就是故意溜我的!

“不好意思,”他敲着代码头也不抬,“忘了是我的左边,你的右边。”

我又捡起手柄,白他一眼,这回往右拐,玩着玩着终于甩开了boss,过了这一段我咂么着怎么有点不对劲:“哎不是啊,这是第一人称视角,哪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