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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身上有多脏吗?谁允许你抱我的?”这人还一身脂粉气,真是难闻死了,不仅如此,他感觉这香气还无孔不入,他的鼻子都要失灵了!但是这人挂在自己身上自己又不好用武力把他推开,否则以他抱的用力的程度,他肯定要受伤。

“你抱够了吗?还不快下来?”落无忧的脸很黑,他简直想把这人拎起来倒倒脑子里的水。真是,自己看谁的热闹不好,非要看这个智障的!结果现在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我不放!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你要安慰安慰我!”朱茂才一把鼻涕一把泪。

洛无忧有些自暴自弃,觉得自己身上已经够脏了,也不怕他再蹭了,就维持着被朱茂才抱住的姿势面无表情道:“你说说,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成了这幅鬼样子?”

一说到这个,朱茂才就悲从中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无忧,你不知道,我昨天喝酒喝的好好的,结果突然就闯进来一个人,我正想叫那人滚,结果发现那是我爹的好兄弟的儿子!”

顿了顿,才又继续说,“你知道他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殷启斌他简直就是我童年的噩梦!他从小就样样出色,为人温和有礼,什么都比我好。但是他的温和有礼都是表象,经常在没有别人的时候欺负我,我去向我爹告状我爹都不相信我!”说到这里,朱茂才的嘴角抽了抽。

所以,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自己爹亲生的?有人会这样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吗!每次他告状完,殷启斌没什么事,反倒是他被自己爹教训了一顿,所以久而久之他就不再去告状了。

可是,这人并没有因为自己不告状就放过自己,总是想着法的欺负自己,还总在外人面前做出一副乖巧无辜的样子!他真是......简直了!

要说他最讨厌最害怕的人是谁,那绝对是殷启斌,没有之一!

想他昨天好不容易喝了一次花酒,结果才喝了一半,那人就脸色黑沉沉的闯了进来,直接就把一群人都给赶走。

他虽然有些醉了胆子比较大,但是看见这人还是忍不住的想跑,但是肯定是跑不了的。于是只能强撑着说:“殷启斌,你怎么在这里?我在这里喝个花酒你也要管我?”越说越理直气壮。

殷启斌此刻万年伪装的温和笑脸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残酷,他上前一把抓住朱茂才的手,另一只手粗暴地捏起他的下巴,语气危险:“我不在你身边你就是这么过的?我以为你去了天穹派会有所长进,没成想你确实长进了不少,都敢自己出来喝花酒,还敢质问我了?”他的眼睛危险的眯了一下。

可是现在脑子不清醒的朱茂才显然意识不到危险的,继续开始作死,“我什么时候和你关系好到要你管了?我爹都不会管我喝不喝花酒,你凭什么来管我?”说完就开始挣扎起来,全然不管此刻的手已经被抓红了。

殷启斌被气的冷笑了起来,“很好,小猪猪,你这是翅膀硬了,看来你是忘记以前怎么被我欺负的了?我不介意让你清醒一下!”然后直接撕下旁边的挂帘,把朱茂才整个人都给绑了起来吊在柱子上。

朱茂才本来就烦这人,现在被这样对待,更是气的破口大骂了起来。这人有病吧,小时候欺负自己就算了,现在他都这么大了,这人还是一点也不知道分寸,就连洛无忧和段忘情被自己惹急了都不舍得这样对待自己!这人凭什么啊?

然后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表情管理也不如平常那么灵活,直接就委屈巴巴的哭了出来。

殷启斌本来是想给朱茂才一个教训的,但是这个从小就皮的不行,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小子竟然哭了出来,他还没见过这种阵仗,难得的懵了一下。然后看他哭的这么可怜,只觉得又好气又心疼,还有一点点好笑,也不知道这混球明天早上清醒了之后想起来这一茬会不会羞愤欲绝?

其实过了这么一会,他又哭的这么惨,都打哭嗝了,殷启斌的气早就消了,最后只得无奈的把人给放了下来。他把手轻轻地放到哭的像个小花猫的人的背上,有节奏的拍了起来。

朱茂才想起自己这些年受的委屈,显然并不领情,直接就把殷启斌的手给挥开,然后控诉道:“你说我哪里说错了?我都这么大了,我爹和我娘,我师尊和大师兄都不会管我,你是凭什么管我?就凭你爹和我爹是好兄弟吗?就凭你小时候欺负我吗?”

殷启斌听到这话,身子不明显的僵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道:“我凭什么?我们好歹也算得上是竹马竹马,你在这里喝花酒还不准我管一下了?你这样对得起你以后的双修道侣吗,我是为了你的以后着想。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在这里质问我凭什么?”

朱茂才显然被这一番话说的有些心虚,这样做确实是对自己以后的妻子不太公平,但是他怎么可能在这个讨厌的人面前认输?于是还是死鸭子嘴硬道:“我不管,反正你就不应该把我吊起来!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样对过我,我告诉你,从此我们俩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管谁!”他是真的不想再见到这个烦人了!

这人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不说,还总是不被人察觉得欺负自己,每次自己去告状反而会挨打,这人简直就是灾难,只要一碰到准没好事!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后谁也不认识谁,绝交!

还有,刚刚自己被吊起来打,毫无还手之力,实在是太他妈丢人了!这种黑历史就要紧紧的埋住,不见天日才好。

殷启斌听到这话眼睛眯了眯,但还是好声好气的说:“你喝醉了,我可以当你是在说胡话,你再这么不识好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语气暗藏危险,就连朱茂才被酒麻痹的大脑都感觉出了危险。

显然对这人多年的畏惧在此刻占了上风,于是朱茂才气哼哼的爬到了床上,背对着殷启斌开始睡觉。他本来想着烦人还在这里自己不能睡着,可是没想到在酒的作用下几乎是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殷启斌看着床上的人毫无防备的就睡着了,无奈的笑了笑。还真是只猪啊,刚刚还说着讨厌自己,要和自己绝交,结果转头就睡着了。他摇了摇头走上前去给朱茂才盖上了被子,然后还体贴的掖了掖被角。

小猪猪,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和你桥归桥路归路不可以。毕竟,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小孩,怎么可能轻易就斩断瓜葛?按辈分我可是你哥!

虽然他尝尝欺负小猪,但是一般人可不配得到自己的欺负,没看见多少人哭着求着想让自己搭理一下,可是他连看都不想看一眼,那些人都太无趣,不如小猪的性格生动又跳脱。可惜,这人还真是只猪,只看到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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