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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谢玉然在何徵舫恶狠狠的瞪视下炫耀一般地拉起席景煊的手,还要特地拿到他面前晃一圈,末了,才说道:“你别想了,一天到晚打我家哥哥的主意。”他懒懒地露出一个洋洋得意的笑容:“真不好意思,席景煊他前面小半辈子是我哥哥,后面大半辈子是我爱人,哪里轮得到你来插嘴对我们指手画脚?”

何徵舫顿时气结。他下意识地捂住胸口,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才惨白着一张脸,手指抖抖索索地指着谢玉然好半天,才将求助的视线投向席景煊,颤抖着嘴唇问他:“景、景煊……然然都能说出这样恶毒的话了,你也要跟他在一起?”

然而上一秒,席景煊脸上还带着笑意看着如同一只耀武扬威的小猫一般的谢玉然,在他说出这句话后的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都尽数了起来,冷淡、甚至是带着些许不满地说道:“徵舫,然然是我的爱人,我们之间轮不到你来挑拨离间,然然做了什么不对的,也不该由你来指责。”

早在前面十几年,何徵舫就已经彻底见识到了席景煊的护短。然而当这种护短是面对自己时,他只觉得自己心里一片憋闷难受,好半晌,他才深吸一口气,说道:“好、好。”

何徵舫咬牙切齿:“既然你们要那么说……”

他没有说完接下来的话,冷冷地看了两人一眼,走了。

被留下来的谢玉然得意得很,他甚至还笑嘻嘻地冲门口做了个鬼脸,还没来得及再有别的动作,就看到席景煊拉下脸,生气又无奈地看着他:“说吧,刚刚那些骂人的话,从哪里学的?”

谢玉然眼神乱飘,见实在是瞒不过去了,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网上……”

席景煊马上就懂了。

作为一个明星,谢玉然对网络上的那些粉黑骂战是再清楚了解不过,更是在围观的过程中学到了不少他们骂人的髓。谢玉然刚刚说的那些话与网络上比起来算不得难听,但也足够让席景煊板起脸教训他:“然然,我知道你对何徵舫有不满,但不论是面对他还是面对其他人,像是刚才那样说话,都是不对的,懂吗?”

谢玉然埋着头,乖乖受训:“我知道了……”

席景煊看着他,深深叹了口气。他之前还不觉得,今天才真切地深刻意识到自己责任之重大:虽然谢玉然从小在席家长大,但早早地进入娱乐圈到底还是教会了他许多其他的东西,席景煊既是他的爱人,但更是他的哥哥,更是有着教导他的义务。

有那么个小爱人,还真是不好办。

席景煊低头看了看被教训过后又继续乐滋滋地捧着手机打游戏的谢玉然,无奈地摇了摇头。

然而,也没有办法。只能慢慢来,一步一步地教导他,就算在教回来之前遇到点其他的什么苦难也没关系,怎么说也有自己帮他顶着。

所幸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回到家里,谢玉然一改往日粘着席景煊到处跑的举动,拿着手机溜达溜达就趴在地毯上和人聊起了天。

谢玉然在家里不爱穿鞋,老是光着脚到处跑,席景煊一次两次说了他也不听,为了防止他因此而感冒,只能叫人在家里四处都铺上了地毯。家里的卫生不用他们自己打扫,铺上地毯倒也还好,只是再次之后谢玉然变本加厉,光着脚在地上跑不说,还时不时地就直接趴在地上玩手机,一定要等席景煊亲自过来拎他了,他才会慢悠悠地起身又跑到床上去。

现在也是如此。

席景煊颇为头疼地看着家里这个网瘾少年,他上前去在谢玉然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看着他不情不愿地从地毯上起来又跑到床上去趴着,顿时哭笑不得,也就随他去了。

而玩着手机的谢玉然可没注意到他此时复杂的情绪,他正在向季竹炫耀自己刚刚将何徵舫狠怼了一通的事。他早看出了何徵舫对席景煊心怀不轨,因而对他各种不满,只是在之前他身份立场特殊,也不能说些什么,现在他能够以席景煊男友的身份把何徵舫说得哑口无言,无疑是让他心情极为舒爽。

等他抱着手机聊完天时,也快要吃晚饭了。席景煊吃过晚饭后便继续在书房里进行今天的工作,谢玉然则百无聊赖地打开了自己的直播间。

这还是他回归娱乐圈后所做的第一次直播。

虽然事先并没有通知任何人,但谢玉然的直播间还是时刻有专人守着的,他刚打开直播没多久,成千上万的粉丝们便纷纷涌入,一一在弹幕上和他打了招呼。

谢玉然今天心情好,竟也从弹幕中挑了几个和他们打招呼,然后变举着手机在卧室里转了一圈,一边转一边解释:“这是我的卧室,来给大家看看。”

虽然之前做节目时,谢玉然的家也曾经过入镜过数次,但由他自己直播时向大家介绍,还是头一回。弹幕里纷纷在为他这个行为惊讶不已,问他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谢玉然随便看了眼屏幕,漫不经心地回答:“我今天心情好啊,”他笑眯眯地:“做了一件我一直都很想做的事情,所以心情特好,想和大家分享一下。”

他分享完了卧室又要分享客厅,家里铺的地毯都是用料极好的真丝手工地毯,谢玉然直接踩在上面也不会感到任何不适,他拿着手机下了楼梯,让直播间里的粉丝们把客厅的全景看了个遍,才开始一一为他们做起了介绍。

客厅、餐厅、厨房、琴室……

谢玉然带着粉丝们几乎走完了这栋房子里的每一个地方,直到最后只剩下书房时,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打开房门,只一个脑袋伸进去上下看看,然后问席景煊:“哥哥,你工作忙完了吗?”

“差不多了,”席景煊有些疲倦地取下眼镜揉揉眼睛,然后又将它戴回去,金色边框的眼镜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禁欲又自持,更像是哪个难以接近的金融行业英,而不是能让谢玉然在他身上撒娇打滚的爱人。他暂时放下手中的文件,问道:“怎么了?”

“没有啦……”谢玉然嘿嘿笑了两声:“我在做直播,让我的粉丝们看看家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就差你这儿了。”

席景煊了然。

从谢玉然病后,粉丝们曾多次为他举行祈福活动,也有粉丝自发地去本地灵验的寺庙捐香火钱为谢玉然做祈祷,其中一些大粉们也在谢玉然痊愈后数次组织捐款帮助其他同样患有耳聋、耳病的人群,他们这些行为都让席景煊对他们抱有极大的好感,再加上谢玉然向来喜欢自己的粉丝,这样的小事他自然也是没什么不能答应的。

于是,席景煊点点头让谢玉然进来,自己则带着文件去了另外一个书房,他在直播间里一闪而过,却引起了粉丝们的惊呼:“咦!那不是哥哥吗!怎么戴眼镜了?近视吗?”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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