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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抽风,但这样的谢玉然还是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挑挑眉,故意说道:“那行啊,明天下班了我带你一起去健身房锻炼怎么样?”

谢玉然这个一旦没事就窝在家里的死宅一听这话脸色大变,连连摆手:“不了不了,你的就是我的,你有腹肌人鱼线就约等于我也有了,我就不去锻炼了,”他满口胡话却说得振振有词:“一个家里的腹肌人鱼线太多,是会受到惩罚的!”

席景煊差点没笑到地上去。

第二天,席景煊果然如他所说早早地就把谢玉然叫了起来,然而想要一个习惯了睡懒觉的人早起,这无疑是一个相当困难的工作,在好几次催谢玉然起床无果后,席景煊只好先去洗漱,却没想到,他回来后,谢玉然便呆坐在床上,眼神朦胧地看着自己。

“醒了?”

席景煊问,他在衣柜里将谢玉然今天要穿的衣服拿出来放在床上,再一转过身来,就看到谢玉然正打着哈欠摇摇晃晃地要去厕所洗脸。然而,他眼睁睁地看见谢玉然下床后在屋子里转了半天,最后竟然往窗子的方向走了过去,眼见他就要一头撞上去了,席景煊连忙哭笑不得把他拉回来,又牵着他的手把他带到厕所里,看着他洗脸刷牙完全清醒了,才放心地下楼吃早餐。

这似乎是前两年两人在外旅游时谢玉然落下的毛病。

因为每次旅游,两人都会换不同的酒店居住,而每个酒店房间的格局又各不相同,于是到了晚上睡得迷迷糊糊起夜时,谢玉然往往会因为找不对路直接一头撞在墙上,不仅把自己撞清醒了,还把席景煊也吓一跳。

时间长了,谢玉然这个毛病便越发严重,即使两人在后期没有旅游,而是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小镇暂时定居下来,他也一点不见好转,甚至在回家后依然有着这个问题。

吃过早餐,席景煊便开着车和谢玉然一同到了公司。

除了前台与和一些直接面对客户的工作人员,公司里的大部分员工是不强制要求穿制服的。谢玉然下了车后还专门一楼一楼地去闲逛了一圈,立即被员工们穿着的各色服装给闪花了眼。

他虽然是公司的艺人,但更是席景煊的弟弟,这样特殊的身份让他在整个公司里穿行无忌,想去哪个房间里看看也完全没人能拦得住他。

席景煊到了公司便径直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只交代了谢玉然有事有事上来找自己,便随他去了。

得了特赦令的谢玉然在公司里转了一圈便没了兴趣。他坐着电梯一路上了顶楼,中途电梯里也有些员工进来,看到他不了有些惊诧,但谢玉然板着张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还是断了他们上来搭话的心。

办公室里的席景煊此时正埋头看着一份文件,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露出微笑:“无聊了?”

谢玉然撇撇嘴:“对啊,好没意思啊。”

然而,就算无聊得快要长霉了,他也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宁愿窝在沙发上抱着手机打游戏,或是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地听下属给席景煊汇报工作,也决口不提回家。

这样的行为,对谢玉然来说,绝对算是反常的。他满脸不解,但一件接一件的工作让他始终没能空出时间来问谢玉然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到快下班了,他才稍微有了些空闲时间,坐到谢玉然旁边,眉眼含笑地抬手给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刘海:“今天怎么了?宁愿坐在这里喊无聊都不肯回家。”

没等谢玉然做出任何回答,席景煊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这个时候,一般是不会再有人来找他的。席景煊略略有些惊讶,但还是喊了声“请进”,马上,门把手被人扭动,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

是何徵舫。

他微微笑着走到席景煊面前,连看都懒得看旁边的谢玉然一眼,声音里满含温柔与情意,绵绵地说道:“景煊,好久不见了。”

☆、对峙

在看到何徵舫出现的第一秒,谢玉然就竖起了全身的刺,像是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刺猬,紧紧地盯着何徵舫的一举一动,在看到他直接走到席景煊面前时,更是不悦得紧。

然而,他到底是席景煊的朋友。虽然心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不满,谢玉然还是忍了下来,板着一张脸眼睁睁看着他情意满满地看着席景煊,柔声说道:“我这次来,是想问问你……”

他眼神一飘而过,看向了坐在一旁的谢玉然,那挑衅一样的目光看得他莫名其妙。

“你的想法,有改变吗?”

何徵舫笑得温柔,眼中满满的情意更是仿佛要溢出来一般。可惜席景煊向来不吃他这套,在他的告白后更是对何徵舫这人没了什么好感,闻言也只是皱了皱眉头,不动声色地后退一点,才直言道:“现在没有改变,以后也不会有改变的。”

他讲完这句话,顿了顿,又马上说道:“徵舫,如果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那就不用了。关于这件事,我的答案是不会变的。”

何徵舫脸上的笑容一僵。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将它慢慢吐了出去,他闭了闭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面无表情地看着谢玉然,却是朝着席景煊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席景煊淡定地回答:“我不喜欢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

当然不需要理由。

原本还对他们的对话感到莫名其妙的谢玉然,听到席景煊的这句话,一下子什么都懂了。他顿时炸了毛,极具攻击性地恶狠狠地看着何徵舫,整个人像是一只小豹子一样。谢玉然仅仅抓着席景煊的手,用力冲他说道:“你想都别想!”

席景煊顿时失笑,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柔声附和:“对。”

何徵舫还是第一次看到席景煊以对待恋人的态度对待那个人那么温柔。他心里嫉妒得发疯,却偏偏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僵硬地扯动嘴角,让自己勉强露出一个微笑,但眼神仍然是阴沉沉的:“何必说得那么满呢,景煊。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们都并不知道啊。”

他这话一出来,谢玉然更是气得爆炸。他气过头了,反倒冷静了下来,上下把何徵舫打量一遍,冷嘲热讽道:“得了吧,以后不管再发生什么,哥哥也看不上你个阴沉的老男人的。”他呵呵笑了两声,完全不顾何徵舫越发难看的脸色,又说道:“你以为你自己全身上下,有哪一点是能吸引人的?别白日做梦了。”

闻言,何徵舫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面沉如水,好半天才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然然,席家难道就没教过你怎么好好和别人说话吗?”

“爸妈怎么教我的,管你什么事。”谢玉然轻嗤一声:“你是居委会大妈啊一天到晚打听人家的家庭情况问东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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