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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先发出来断后路!不出意外的话会有二更……不过大家就不要等了万一我打游戏太入迷鸽了呢tvt

☆、折磨

何徵舫搞的这一出,谢玉然自然是一点都不知道的。他今天心情不大好,再加上在何徵舫家里的惊人发现,更是让他感觉得慌,全身上下都冰凉一片。在吃饭时也不大控制得住地一杯接一杯地和,席景沛劝了也不听,而能强硬一点管住他的席景煊又被何徵舫带上了楼,等席景煊拒绝了何徵舫黑着一张脸下楼来时,谢玉然已经喝得迷迷糊糊的了。

本来就被何徵舫的告白弄得心情不大好的席景煊看到谢玉然醉得双颊酡红的样子更是上火,他薄唇紧抿,上前去轻轻拍了拍谢玉然的脸蛋,见他没什么反应只得无奈地一把抱起来,跟何徵舫点点头便一言不发地走了。

席景煊这冷淡的态度顿时就说明了很多问题。席景沛心思一动,深深地看了何徵舫一眼,也跟了上去。

上了车,席景煊正抱着谢玉然走神。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谢玉然背后拍着,等席景沛上来关上车门,才猛地回过神来,冲他笑了笑,无奈道:“这小子,怎么老控制不住自己喝酒?明明酒量不好,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跟我说要少喝酒保护嗓子呢。”

席景沛想起刚刚的事,也觉得奇怪得很:“他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想到谢玉然对席景煊的那点心思,还有何徵舫看着席景煊那样露骨的眼神,他声音渐渐小了,好一会儿才又问:“刚刚何徵舫找你去干嘛?”

说起这事席景煊就无奈。他撇撇嘴,回答:“他跟我告白了。”他说完还有些惊诧:“我们都那么几年没见面了,怎么会突然喜欢我的?”

席景沛难以置信地瞪着席景煊,对他的迟钝程度叹为观止,好半天了,他才艰难地开口:“他……喜欢你都那么明显了,你一点都看不出来?”

话是那么说,可席景煊想了半天也没什么感觉,只能耸耸肩膀回答:“谁知道呢。我又不喜欢他,他喜不喜欢我管我什么事?”

与白雪歌确定关系后,席景沛就与她同居了,晚上不方便让她一个女孩子留在家里,席景沛便没去席景煊那边,直接让司机送自己回了家。

席景沛的房子离席景煊还是有些远,他们饶了好大一段路,才又回到席景煊的家里,这时候并不算晚,也才□□点。席景煊抱着谢玉然上了楼,把他放在床上后就去浴室放水。

水声在浴室里哗哗啦啦地响着,让席景煊完全听不见外边的动静。等他关掉开关,才注意到谢玉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浴室门口,一言不发地望着他。

注意到谢玉然并没穿鞋,席景煊不禁皱起眉头,低声责备:“那么冷的天还不穿鞋,这是生怕你不生病吗?”

然而谢玉然似乎还没有醒酒,虽然能好好地站在那儿,但意识还是有些模糊。他看到席景煊,便伸手一把抱住他,弄得席景煊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他身上的衣服脱/干净了,才扶着他进了浴缸里。

喝醉了的谢玉然还是很听话的,他依照席景煊的指令乖乖进了浴缸里坐着,便眼巴巴地看着席景煊。席景煊被他看得看得好笑,刚打开花洒,热水在谢玉然身上冲撞时,原本还乖巧安静的谢玉然立马尖叫出声,手脚乱舞着想要逃开花洒喷射的范围。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席景煊陡然一惊。他连忙关了花洒,抱住瑟瑟发抖的谢玉然,低声安慰:“没事了宝贝……怎么了?”

这样疯狂的,歇斯底里的谢玉然还是席景煊第一次看到,他忍不住一惊,抱着谢玉然安慰了好一会儿他才稍稍冷静下来,可身体仍然在不断抽搐着。

谢玉然眼神散漫,没有丝毫焦点,他紧紧捏住了席景煊的衣袖,小声哭喊着:“哥哥,哥哥,我的手好疼啊……”

席景煊不明所以地握住他的手,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也没看见任何伤口。谢玉然的手修长洁白,和所有弹钢琴的人的手一样,骨节分明,曾经是席景煊最喜欢的,他轻轻抚摸着谢玉然的手背,有些焦急地问:“哪儿疼?是伤到了吗?”

哪儿……疼?

谢玉然不甚清楚的脑袋清明了一瞬,他将手放在眼前,慢慢握成一个拳,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感。他呆呆傻傻地盯着席景煊看了半晌,才猛然反应过来:“不对!不是现在!”

他急促地呼吸着,眼中的恐惧不似作假,谢玉然几乎惊叫出声:“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他们就回来捉走我了!”

谢玉然全身颤抖,眼泪竟不知在什么时候流了下来,他满脸泪水的抓着席景煊的衣袖,哭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他们要把我带走关在那儿好久好久,那儿好黑,又冷,他蒙住我的眼睛我什么都看不见……他会一根一根折断我的手指,他说了要让我再也不能弹琴再也不能唱歌,我永远没机会再回去,我也再也不可能看到你……”

说着说着,谢玉然发出凄厉的尖叫声:“我不要!不要!哥哥!快救救我!我会死的!”

闹了好一阵,谢玉然才恢复平静,渐渐入睡。担心谢玉然晚上再出什么意外,席景煊干脆和谢玉然睡在了一张床上,然而谢玉然在浴室里说的那些话,却让他久久不能平静入睡。

谢玉然话中描绘的那些场景,到底是因为什么?

虽然不知道他说这些的原因,可席景煊可以肯定,谢玉然所说的那些从未发生过至少在他的记忆里,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可谢玉然对这些事情的恐惧却又不似作假……

席景煊在心中不断盘算着,他心里装了事情,一个晚上辗转反侧仍然难以入眠,第二天起来时便一点也不意外地发现自己的眼底全是红色的血丝。席景煊叹气打通了夏奕星的电话,让他今天把自己的工作给一并接受了,便又坐到床边盯着谢玉然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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