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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难不成,你认识……”

玄衣人不等她将话说完,仿佛就明白了她未出口的话是什么,只是没有再回头,也并未再回答她的问题,仅挥了挥手。

“带下去,严加审讯!”

“是!,,

等到暗枭将红衣少女拖出门后,跟着玄衣人走进郦玉苑的白衣公子轻叹了一声,面上却没有什么同情之色,抬步进了屋内,隔着一扇屏风便开口问道。

“琪雅要刺杀兄嫂,自然是不能留在这里了,可若是将琪雅关起来,兄嫂如今又一直昏迷不醒,又该如何是好呢?”

“宸华此时昏睡不醒,大抵不光是遭了琪雅的暗害。”玄衣人听到慕容祭的声音,面容缓和了些许,手指眷恋的在江洛玉耳边的碎发上卷了卷,才低声说道,“因他在进宗人府时,自己还服用了祖母给的沉眠蛊。”

“什么?”

第392章遗恨(一)

耳边听到弟弟的低呼声,慕容昊眼底一沉,站起身绕过了屏风,看向桌边神色中带着忧色的慕容祭,沉声嘱咐道:“如今我却不知晓,若是沉眠蛊和那遗梦蛊混在一起到底会怎样。如今为了宸华留在府内,我也被陛下禁足不能离开府内只能劳烦祭弟走上一趟,从老宅将祖母请来,解了宸华身上的蛊。”

慕容祭不及沉思,闻言立时点头应了: “好,弟即刻就去。”

慕容昊目送着他离开郦玉苑,目光在阳光下显得晦涩难明,许久后才缓缓回身掀开层层床帏,注视着床榻中那张雪白的面容,低头轻吻了一下那薄红的唇角,喃喃道:“我再等一日……你若再不醒,我就管不了那些报仇的事了……”

就在那个和以往一般,柔软温凉的吻落在唇边时,此时一直紧跟着那侍卫打扮的人,却左拐右拐的停步在了一座没有牌匾,看起来却让人觉得万分眼熟的宅子前。

这宅子不是……

身着紫衣的人借着影影绰绰的光芒,力看清了自己面前这座没有牌匾,却怎么都不会忘记的熟悉府邸,手指下意识颤抖起来,脚步却不自觉的迈入大门,抬眼细细端详门内分外空旷没有一个仆妇,却仍能显出华贵典雅的亭台楼阁。

他怔怔的站在原地看了许久,想起自己看见的那个玄色背影,心底渐渐蔓延出一个念头,不由四处瞧了瞧,顺着灯火隐约的亮光潜了过去。

黑暗之中,府内的湖面泛起粼粼波光,只有那小小的湖心亭中,才亮着唯一一盖淡色纱灯,江洛玉不自觉屏住了呼吸,注视着仅隔着一条回廊的那个玄色背影,手指不自觉握紧了身畔的廊柱他猜的不错,那人果真便是在冷宫中,抱走自己尸体的人。

而侍卫打扮的人垂首快步走到那人身后,立即神色恭敬的单膝跪地,沉声道:“属下参见主上,主上万福。”

那道玄色身影没有回头,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后开口,声音嘶哑低沉让人心中发毛:“起来罢,细作入了宫内这么长时间,到如今可有南静隆的消息了?

“回主上,方才为了冷宫失火一事,慧贵妃撞柱自尽想要表清白,不过是做戏却惹怒了皇帝,已经被禁足暗中处死,而皇帝气怒攻心,在皇后的眼皮子底下晕倒,怕是要不行了。”

“不行了?”听到此处,那个人再度低咳了一声,话中带着如冰森冷,“南静隆才不过四十有余,如何一下便不行了?”

身着侍卫服的人闻言,眼底仿佛闪烁着一道诡异的光亮,唇边跟着勾起了一道笑来,回道:“回主子,皇帝的身体不是病的不行,而是那次皇后下的毒久而久之的没有得到医治,如今毒已入肺腑,这才快要不行了。”

江洛玉朝前缓缓走着,瞧见那假侍卫露出的笑容,唇角也禁不住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来原来这十年中,南静隆也仇家无数,天天被人暗算,过得更不是什么好日子。

这么想着的时候,那玄色的身影闻言,却像是有了几分心思:“仔细说说。”

“是,据属下们打探来的消息,大概是一个月前,皇帝似乎察觉了什么,想要对乌雅氏动手了,可惜后族乌雅氏早早得到了消息有了防范,且宫中还有一个心机颇深的皇后,瞧着南静隆所图不小,他本是早已开始在皇帝饮食中下毒,这几日突地加大药量,皇帝的身体立刻就垮

了,应当是已经毒入肺腑天仙难救。”

背对着假侍卫的那道身影侧过身来,任由亭内的阴影遮蔽那本来就模糊不清的面容,冷冷嗤笑了一声:“那些御医,则一是害怕解毒之药伤了皇帝,二是害怕皇后背后的乌雅氏,大部分都不敢轻易为皇帝解毒。本没想着让他如此轻易死去,好歹再多受二十年的折磨,方可报了那些仇怨……罢了,此时若是救他,怕是麻烦更大。”

假侍卫不敢搭这个话,却突地报了另外一条消息:“主上,可乌雅氏已控制了皇宫禁军,皇后的两个弟弟手中都握有兵权,在朝堂上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到现下皇帝已被架空,若是无人去救皇帝,让他当真在此时突地死了,乌雅氏岂不是能……”

江洛玉站在离他们两人不到十步远的地方,闻言也稍稍皱起了眉头不错,如今的情况,正是皇帝和乌雅氏搏力的关键时期,本来皇帝被算计的身中剧毒已处于天大劣势,乌雅氏却控制了宫内,还有兵权与嫡出皇子相呼应,那么谋朝篡位甚至李代桃僵都不是难事。

南静隆和乌雅氏各有各的思量,乌雅氏妄想着将乌雅乐则聪慧的心思,威胁皇帝不轻举妄动,南静隆则抛弃了原配妻子,遵守了乌雅氏代代为后的约定娶了乌雅乐则,作为压制示好乌雅氏一族的筹码

本来这一步棋还是乌雅氏略输一筹,但乌雅乐则此人的能耐,可比乌雅朵那个蠢货多了不知几何,怕是娶进了皇宫发现这一点后,南静隆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虽说不管前世今生,他都恨不得让南静隆死无葬身之地,却并不希望大金的江山落入乌雅氏这更令人讨厌的人手上,不出所料的话前生此时白氏已经被南氏覆灭,但如果慕容氏或萧氏其中之一此时还在的话……

想到这里,他的眸色不由暗了暗。

前生他无缘和昭敏见面,更是早早就嫁了南静隆,半辈子浪在层层的深宫中,更不知道昭敏此刻会在何处,是当年在那小山坡上万念俱灰的放弃了性命,还是撑着一口气去了大金,抑或是其他连他自己都不敢去想的结果……

他不敢去想那人可能已经死了的情形,虽心底立时绞痛得难以自制,却隐约知晓这个猜测估计八九不离十。

长长的深吸了一口气后,他好不容易暂时将这样的思绪压制下来,便听见那嘶哑低沉的声音中带了几分玩味,冷冰冰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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