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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去,一边颤抖着抚摸自己衣衫上的金色凤凰,直到

最终停在那人面前,用一种异常柔和又隐带怨恨的语气问道。

“阿锦,阿锦……若我只有恨你,那便真的好了,是不是?”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抬头对着自己浅笑,却满脸泪痕的人,他顿时面色一变,神情又是狰狞又是痛苦,抬手就将面前的人死死抱在怀中:“不许你恨我,我不许你恨我……自那一日后你就是朕一个人的!朕谁都不会让,即使是狂妄的乌雅氏,也无法将你从朕身边夺走!”

听到这话,他怀中的人颤了一下,刚准备抬起头来说什么,在月光下苍白的唇却先一步被人封住,随即削瘦的身体被抱了起来,重新放回柔软的被褥上,在一片黑暗中,金红色的凤袍坠落在地,其后却再没有人拿起它。

肢体缠绵,深处之时,乌雅情抿紧了唇角,任由那人亲吻汗湿的鬓发,手指则放在了小腹上,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了这么大的功夫,甚至不惜用秘药来蛊惑我的神智,就是为了它?”

“不。”月光之下,南锦虚低头轻吻着他的脸颊,笑容温柔中带着苦涩,“是为了弥补你我当初的遗憾我知道,一日你的心结无法解开,一日你不会回到我身边。”

乌雅情抬起手来,抚过那人在半明半暗中的脸颊,垂下眼帘来,既不反驳也没有肯定,仅是低声问道:“这个孩子……是你给我吃的那颗丸药?”

“那是唯一能让你再度坐宫的东西。”抱着他的人苦笑一声,知道他还是在因为那秘药的事情在怪自己,却也不再隐瞒,如实回道,“朕原本早已想到,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你更是一点机会都不给朕留你知道么,我有时候真的恨你,恨你对一个小小的宫女都那么好,对于朕却如此狠心,情儿……”

乌雅情听到这里,忍不住抖了一下,手臂回抱住了那个人,将脸颊贴在那人的脖颈上,眯起眼睛蜷缩着不肯动了,身上却渐渐热了起来,只感觉到那人温热的手指划过脸颊,突然狠狠的掐住了他的下巴,随即唇上便是一阵痛,一股淡淡的血味蔓延开来。

“你可知晓……有时朕呆在养心殿里,看着窗外闪烁的星辰,突然想起你的时候,就会看一眼御座旁你当年手植的白牡丹。看着看着,又是想念,又是愤怒,又是恼火,有一次甚至起了念头,恨不得将你活活掐死在这景仁宫里,你就能一辈子陪着朕了。”

听到这样含怒却带着深深怜惜的话,乌雅情低低的笑了一声,身体更加向着那人依偎过去,好似怕冷一样,话语中却带着深深悲伤:“为什么不呢?若陛下能再狠下心来,臣也就不会如此既恨,又不能抑制的爱着陛下了。”

“情儿……朕的情儿……你知道么,现下那花还开的极好看,明日朕就带你去看……”

寂静的内宫中,黑暗一层层的蔓延开来,整座宫殿犹如沉睡的巨兽,等待着下一缕阳光到来之时,再张开那一张血盆大口。

天色大亮,慕容府内开始忙碌起来,到了众位主子上朝的时候,慕容昊扶着慕容奇上了马车后,回头看了一眼出府门送他的江洛玉和慕容祭,唇角露出了一点温柔的笑容,示意马车先行后,缓步走了回来。

见他走近,慕容祭含笑瞧了身边的兄嫂一眼,立刻抬手行礼回了府内,而江洛玉听到身边渐远的脚步声,忍不住瞪了面前的人一眼,却在下一刻猝不及防的被拉进了那人怀中,他一挑眉毛刚准备推人,就听见那人低低的声音。

“有人监视,小心。”

听到监视这两个字,江洛玉眼光一闪,心底有些不信,面上却含笑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道:“就算有人,你也是故意的。”

慕容昊闻言,倒是跟着低低笑了一声:“不然,怎能得那‘视君如命’的牌匾?”

送走了玄衣人,江洛玉回到郦玉苑中,先是翻看了各屋这个月的支出账本,又整理询问了一番府内送来的礼物银钱,细细算了一会帐之后,慕容垂和慕容昶睡醒了,趴在他身上一边一个拽着他衣袖上的流苏玩,一会就吭哧吭哧的开始啃。

江洛玉察觉到这两个孩子的动作,也不着恼,就含笑往软枕上一靠,他的袖袍上流苏都是尚好的,以这两个孩子用牙齿的力道肯定咬不动,也不看那些账本了,就一边瞧着两个孩子玩,一边抬手拨弄他们,闹腾了整整一个时辰才止。

等他哄着玩累的那两个孩子睡着,放下床帐起身出去的时候,天色都已接近正午了。

刚走出门外,江洛玉看了一眼灿烂的日光,就瞧见眠星急匆匆的走过来,低身朝着他行礼道:“内君,朝上传了消息过来。”

江洛玉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缓步下了台阶准备去膳房瞧瞧:“是什么?”

“听说是有关边疆战事的。”

听到这几个字,江洛玉的神色立时一变,脚下的步子也跟着停了,面容隐藏在回廊中的幽暗里,看不清神色几何:“昭敏回来不过短短三个月,朝上就又开始闹腾了?”

眠星听他语气中含着怒气,立时知道主子这是在生什么气,垂下头来开口补充道:“内君,这一次听说和乌雅氏无关,是有关匈奴的事情,而且那事情好似不小,连大泷都已经派出使臣前来,也不知道侯爷……”

大泷,匈奴,使臣?

第340章随君为战

没想到,乌雅氏竟然没有动手,反倒是那些匈奴王庭的人先耐不住了,这可与当年不大一样……不过自己的出现早已改变这么多,这些事情也在预料之中,不过匈奴王庭如此沉不住气,在三国环绕之间不去挑衅大周,却先来挑衅以武治国的大金,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

“匈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罢。”

思索了片刻毫无所得,江洛玉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来,皱起了眉头在回廊上反复徘徊着,却一步一步走的极稳极重,一直走到日上中天,前来请膳的侍女早就站在回廊边,却不敢发话的一直等了半个时辰后,才骤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看向窗下的摇篮,眼底闪过一丝暗光。

“垂儿,昶儿……若是当真如此,母父便不得不暂时离开你们了……”

不到半个时辰,慕容奇和慕容昊前后脚进了府内,江洛玉早已吩咐好了午膳,众人都用过之后,玄衣人便随着心上人一同进了苑中,有些奇怪的注视着江洛玉淡然清雅的背影,拍色的眸底闪过了一丝疑惑。

“怎么了,一整日都用这样的眼神瞧着我,看得我浑身难受。”

时至傍晚,两人在屋内吃了晚膳,江洛玉正拿着拨浪鼓在两个孩子面前晃,吸引他们朝前晃悠悠的爬时,盯着他们看的玄衣人却骤然听见这句话,面上闪过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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