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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好么?”

江洛玉知晓他话中的含义,抿了抿唇后,唇角的弧度扬起的更高了些,目光落在远处那些影影绰绰的背影中,低声道:“你放心罢…也让两位舅父放心,我和昭敏少时相遇相知,多年情分不是他人能够比拟,绝不会让你们担心的,婉儿。”

听了江洛玉如此回答,白意婉脸上的担忧一扫而空,快步上前抓住了他的手,常舒了一口气:“要是这样的话,表哥,你和将军心心相印,美满幸福,等到以后表哥诞下了嫡子,将军更是心中疼宠,自然再好不过了。”

嫡子两字一出,江洛玉微微眯了眯眼睛,缩在袖中的手指不自觉颤了一下,像是要吐出一口气来,可那口气不知为何,却最终没有吐出来。

在白府用过晚膳后,一辆华贵的马车向着慕容府的方向走去,另外一辆显得极为简朴的马车也在同时从白府的小门中驶出,朝着外城的方向驶去,大约驶了有半个时辰,终于停在了离乱葬岗不远处的一块平地上。

就在马车停下的时候,乱葬岗内停落的无数乌鸦被惊起,乱叫着飞的不见踪影,普普通通的棕色帘幕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撩起,马车内的人露出了微勾而起的唇瓣,还有低沉而平静的声音。

“红雀。”

随着他的声音响起,不知何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密密的丛林中迈步而出,行走之间还能隐约看见那人大红的衣摆和绣花鞋。

“从今日起,没有人能再折断你的羽翼。”

马车外的人听闻此言,不由深深垂下头去,对着马车上的低身一礼,回身再度走向了乱葬

岗那茂密黑暗的树林,不一会就完全消失在了马车前,安静到死寂的乱葬岗中只剩下了那辆普通的马车,还有马车上的人。

“即使是鸟雀又如何,有时候小看一只微不足道的鸟雀,可能会落得身死魂消的下场。”天色黑下来时,慕容府内的郦玉院中,坐在窗畔的人低低感叹出声时,不远处桌案前正在低首看书的人,蓦然抬起头来,深深凝望了他的背影一眼

烛火一盏盏被送进屋内,摇摇晃晃的光亮中,江洛玉斜斜靠在贵妃榻上,压低声音唤道。“昭敏。”

慕容昊从桌案前起了身,低头搂住了人,轻轻磨蹭了他的脸颊应了一声,示意他有什么话

就说。

江洛玉拉着他坐下,手指摆弄着一边的茶盏,似笑非笑的开口: “那个被你放在诚公子身

边的巧儿,怕是对你有几分淑女心思罢。不怕你知道,我已调查过了她,进府之前你去父亲那里时,我去了一趟诚弟的院子询问需要什么,就怡好见了那个看守院子的丫鬟一面。”

听他说起巧儿的名字,慕容昊眼神不变,仍是那副淡淡的神色,只是眼底多了些笑意,在黑暗中看不明显:“若不是因为帮我办了件事,又临近大婚之时,她早就在这府中永远消失了,只不过她也为我立了些功劳,一时间也不好处置于她,以伤了其他人的心。”

江洛玉皱了皱眉,知晓他说的是关于刘小姐的事情,一时间仿佛有些介意:“这么说,倒是有些难办了。”

慕容昊见他表情中似有为难,细看却是狡黠,知道他有了主意,便含笑握住了他的手:“府中一切,随你处置便是。”

两人正在叙话,房门口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甜美的女子嗓音怯怯响起。

“内君,您的药来了。”

听到声响,江洛玉仰起头来,将身上那只作怪的手扔下去:“进来。”

第290章栽赃嫁祸

跟着抬眼去看门外迈步而进,手上端着个托盘的丫鬟,慕容昊眼光凌厉,扫过其上冒着烟气的药碗,随即有些紧张的回身,上下看了看江洛玉问:“什么药?你生病了?”

江洛玉摇了摇头,目光去看那碗调养身体的药,又看了看端着药的冬梅,轻声反驳道:“没有,不过是些日常补养的药,没什么要紧的。”

话音未落,他就站起身来,走到冬梅面前端起了那碗药,低头嗅闻了一下,仿佛能够分辨其中是什么药一般的皱起了眉头,手指轻轻划过药碗的碗沿:“我的药不一向是眠星送来么,今日怎么是你送来?”

冬梅听他的话中有着疑问,脸上的神色一变,立时弯下腰来回话道:“回内君,是奴婢看着眠星哥哥辛苦,又要侍奉内君和将军用膳,又要前去给内君煎药,这才自告奋勇的替他一会,还望内君恕奴婢自作主张之罪。”

“没什么,你起来吧。”看着她被自己一句话,就吓得跪了下来,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时,江洛玉便饶有兴趣回头看了面无表情的慕容昊一眼,深觉得这是给瞎子抛媚眼,手指在桌案上点了点,却没有立刻拿起那碗药来喝,反而笑道。

“这药有些烫了,我要凉一凉再喝,你不必在这里站着等,只一会回来取药碗便是。”目送着冬梅起身后,神色忐忑的盯着慕容昊看了几眼,等看到慕容昊实在没有反应,这才不甘不愿的关上了大门的神情,江洛玉用骨扇拍了拍自己的手心,看着那不断冒出热气的药碗,开口道:“昭敏,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慕容昊闻言,立时抬起眼来正视着他,面容多了一分柔和:“你说。”

大婚第七日,圣上所宽限的新婚之期已至,慕容昊和江洛玉一同一早出了府邸,快正午的时候江洛玉才一个人回来,将身上翰林院的官服换下来后,就吩咐了厨房今日慕容昊留在兵部有要事不回,午膳只做一个人的饭菜。

可还没等到午膳时分,在江洛玉的书房门口,一个穿着苑中大丫鬟衣饰的女子,就有些忐忑不安的压低声音报道。

“内君,今日清晨您刚走,府外就传来了一张信笺,指明是给您的,还请您过目。”

江洛玉闻言,淡淡瞟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接过她递过来的信笺,盯着其上帝子亲启的四个字看了许久,这才打开朝着里面看,一看之下脸上浮过一点惊讶之色,修长的手指将里面的长长的桃红色带着香气的纸笺夹了出来,扫了一眼后低声笑道。

“居然是约见佳人时,才会发的红笺……署名还是四皇子?”

听见四皇子三个字,不远处站着的冬梅脸上仿佛闪过了一丝异样之色,却好似迫不及待一般,也不顾主仆有别的规矩,就凑上前去站到了江洛玉身边,俨然以他的心腹丫鬟自居,偷看那红笺上的字迹,同时小心翼翼的问。

“内君,这是四皇子,四皇子送来的么?”

“是啊,是四皇子约本君出去吃茶的信笺。”江洛玉任由她凑上前来,像是做贼异样迅速看完了那红笺上的字,又偷偷的在自己身边站好,掩住不断闪烁的眸光,轻笑着说道,“正反你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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