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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星沉吟了片刻,回道:“听说宫里的意思,是要处斩齐国公府所有过了弱冠年纪的男子和双子,至于女子……全部被罚为官妓或是奴婢。”

江洛玉有无不可的勾了勾唇角,伸手去摸眼前的梨花枝桠:“这一齐国公跌倒,太子没有出手帮忙?

“回世子,太子自从秘见了那位之后,传出命令让手下的那些官员不要去救齐国公,已经打定主意要明哲保身。”

“说的也是,太子殿下可是齐国公一案的主审,更是绝不能轻忽,怎会出手帮忙呢?”听眠星提到江慧和太子私通的时候,声音停滞了一瞬,江洛玉骤然想起上次他和白敏玉在榻上翻滚的时候,白敏玉在他耳边说的大秘密就是这个,自己还准备让这件事烧了江慧,不由哼笑了一声。

“那个偷儿的事情,怎么样了?”

眠星上前一步,更是压低了声音:“那个偷儿本是江慧的人,是我们推波助澜将里面的东西换了,其实江慧也没想到将齐国公府弄到如此境地,只是想要给他们个大教训罢了,但我们怡好钻了这个空子,最后若是有人要查,也一定只会查到江慧。”

江洛玉点了点头:“那就好。”

眠星细细端详了他的面容半晌,面上闪过犹豫之色,手指在身侧攥了攥,磕磕巴巴的说道:“世子……还有一件事。”

江洛玉听出他语气不对,心底暗觉不妙,顿时回过头来,目光带了审视:“什么事?”

眠星被他的眼光一扫,知道自己是瞒不住的,垂头就跪在了他脚边,“请世子恕罪。”

“你特地将这件事压在最后说,不就是为了让我恕罪么?”江洛玉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模样,知道这一次怕不是什么小事,眉宇见多了几分凝重,“起来回话,倘若真的不是你们力所能及,我是不会怪罪你们的。”

眠星咬了咬牙,并未起身,只是道:“甄士他跑了。”

“什么?!”江洛玉听到这话,手指顿时一颤,“你刚才说……甄士跑了?”

“是。”眠星闭了眼睛,语气中不乏无奈不解之意,“消息传来,说大概是前日的事情,谁都没能想到还未定罪他竟会如此从牢里跑出来,还抛下了仍在大牢中的齐国公,仅仅一个人被齐国公府的死士救走,听闻还卷走了一部分齐国公府的家产。只是他自己的母亲和双子姐妹都没带走,不知现下毛氏有多么恐惧怨恨呢。”

“跑了始终是个隐患,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一般。”江洛玉没想到竟会出这么大的岔子,心中清楚齐国公和甄士都是重犯,按理来说大理寺一定会加强看守,也不知道齐国公府的死士有多么大的能耐,居然就这么将人给劫走了,甄士也彻底成了丧家之犬要遭大泷官府通缉,虽是暂时死不了,也不要想着出人头地了。

这么想了片刻,江洛玉轻轻呼出一口气,终究甄士那样的人跑了,他会略微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士可不像江慧那个蠢货,说不准会顺藤摸瓜查到自己身上,他自己被层层保护无所谓,可就害怕有个什么疏漏,不管是弟妹那里还是那个人……

想了半晌,只能嘱咐眠星多加小心,又提起了明日的准备:“想必江慧此时也没想到到了这样的地步,明日等到太子殿下进宫的时候,定然会沉不住气与太子再度见面,这个时候就要看我们的。”

眠星知道袋子就要紧,是最怕出纰漏的时候,闻言一脸正色的应了: “谨遵世子之命。

“至于甄士的事情,想必不光是皇帝那里会追查,江慧和太子也会追查”即使看了眠星应是,江洛玉还是忍不住再度提醒道,“但他们明日可能就自顾不了,我们却是万万不能放松警惕的,寒江阁现下没有任务的人都给我动起来,一定要在三日之内找出甄士的藏身之地!,,

眠星领命退下之后,江洛玉不无担忧的又叹了口气,半盏茶之后才缓缓侧过身来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不远处的白衣人,眯着眼睛淡淡开口。

“你都听到了。”

白敏玉缓步走到他面前,细长的手指抚了抚他鬓角的碎发,沉默寡言的模样,话说出口也很短很低:“我会帮你。”

江洛玉听他要帮忙,想起他身边的那些自己从来没见过,却一直暗中存在于白敏玉周围的慕容家死士,脸上露出了一点满意的笑:“那就好,正是一分胜负的时候,我们就看看到底谁

输谁赢?”

白敏玉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一半带着阴影,心底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痛,再开口时声音就显得闷:“你打压太子,是为了杀南静隆。”

“真聪明。”江洛玉听出他的话语中有些不对,却抑制不住自己心底即将大仇得报,还有看到仇人痛苦的欢喜,脸上的喜悦越浓重,唇角边的阴影也跟着越重。

“如今万事俱备,我也到消息,江影一个月前对南静隆下了催心蛊,想必这个时候,他正为了江影的命令而心口剧痛,苦苦哀求也是说不准的,我可是真想无时无刻都看着他狼狈痛苦,跪地求饶却不能言讲的模样。”

看他这样执着,恨意又这样深刻,白敏玉一时间没了话,只是静静的看了他许久,方才稍稍垂下了眸子,喃喃道:“南静隆”

“南静隆那样的人,若是中了这样的蛊,虽然会一时听从江影的话,可他心中已然记恨上了江影,即使江影有母蛊护身,南静隆也不会让任何人以任何东西要挟自己。”江洛玉听他谈起这三个字,脸庞因为极度的憎恨和快意而更显淡然,可是眸中的憎恨和暗火骗不了人。

“在他的心里,只能是他掌控别人,哪有别人掌控他的份。”

白衣人应和了一句,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江影不会让他如愿。”

江洛玉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有何不对,只是一边说着一边去看那梨花,乌玉般的眸子像是盛放了某种晶亮的东西,看的人心中甚至有些发颤,又怎么都转不开眼睛,只能随着他去看枝桠上展开的梨花骨朵。

他话语中有些感慨,更多的则是期待更仿佛饱含深意。

“是啊,前一段时日江影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怎么会随随便便就此作罢?因此一定会在下了催心蛊时,就恨不得让南静隆尝遍这世间所有屈辱说不准白日会拿他像狗一样使唤,等到夜间就像是母狗一样,真是有趣,我好想瞧瞧。”

说罢这话,片刻后没有等到白敏玉说些什么,江洛玉不禁回头看了他一眼,在察觉到他和往常一般又好似不一样的沉默后,他抿了抿唇,却并未抑制自己的心思。

“如今太子不再护着齐国公府一脉,甄氏在郡王府里又是这么半死不活,也就是说江影的身价如今已经一跌再跌,除了一个失去了孩子的妃嫔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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