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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般阿猫阿狗能比的。”对骨阜的话感到莫名,但贺訾冉还是毒舌地继续讽刺出声,诡异惑人的眼眸直直地盯着骨阜,里面的杀意毫不掩饰。

“你……”骨阜脸黑了,本想动手,随即想到自身的情况和主子的话,不得不压下了心里的怒气,努力无视欠揍的某人。

贺訾冉和骨阜如今是两看相厌,水火不容,但是奈何中间夹着一个贺夙秦。所以贺訾冉每次都是在贺夙秦面前装模作样地和骨阜问好,却在背地里撒欢似地给骨阜使绊子,让他忙得焦头烂额,没时间去他哥那儿碍眼。

骨阜不想伤害到小家主,于是每次都是夹枪带棍地反击回去,但是奈何每次都会败落。

至于元帅为什么不管?理由:骨阜太蠢了,让他多动动脑子也好,而且只要他不伤害到孩子(贺訾冉)就行。

与此同时,水家:

“贺訾冉是真的伤得很重?”水家家主水帛眯了眯眼,问着一旁伏地的下属。

“是的,家主。最近贺訾冉……贺家主都没有出现在任何场合过,而且从未踏出过贺家。听说最近贺家佣人们也是人人自危,气氛很是严肃紧张。”感觉到家主刺过来的目光,下属顿时改了口。从善如流地继续说着打听来的消息。

谁都知道,水家家主性情温和,行事果断。但是极少有人知道平时俊美温柔的水家家主杀人不见血,并且最见不得有人忤逆他分毫。

贺家佣人:家主…骨师…看到都要绕道走qaq。

“哦?是吗?……染小姐呢?”水帛沉吟了一会儿,问着旁边的下属。

“染小姐正在屋内,是否需要属下将她带来。”一旁的下属恭敬地说着。

“不用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家主。”麻利地退了出去。

“水艺,你怎么看?”水帛伸手温柔地抚了抚象征家主之位的玉佩,虽只有拇指大小,但是晶莹剔透,七颜色层层隔断,犹如泉水倾泻时折射出的光华。

“家主,我觉得传言不可信,贺訾冉是个什么样是人,没人比你我更清楚。我们明里暗里交手过这么多次,他哪次不是稳稳地压了我们一头。这次怎么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受了如此重的伤?怕是……”立于水帛身后的帅气黑衣人也就是水艺思索了片刻,缓缓答道。

“对了,刚才传来消息,上次伤了贺訾冉的那个人,在几天前整个家族被人一锅端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如果消息属实的话…那么贺訾冉重伤的消息也不是没有根据…”水艺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杀人不带灭家族的,这是道上不成文的规定。个人犯事不会实行连坐制度。除非……

“……是非虚实,一探便知。”水帛满眼寒冰,沉声说着。

“家主,您是想……”水艺眼神一闪,了然地勾唇一笑。

贺家:

贺訾冉看着下属禀告上来的纸条,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样的方式也只有他哥才做得出来了,只有失去记忆的他才会不知道这种不连坐的规则,出手直接铲除了那个小家族。他哥这是在帮他报仇吗?

贺元帅:自作多情!

贺訾冉此刻突然很想见到他哥,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跑了过去,不理会路上的人一脸见鬼的表情。

贺夙秦:(暗暗皱眉)这神经病怎么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的营养液,时光的地雷(3)

拽住狠狠么一个mua~

君御聆 灌溉营养液1 2018-08-2906:07:55

时光 投了一颗地雷 2018-08-2820:49:39

☆、第十三章:恩将仇报

万俟(mo四声qi三声)家:

古老庄严的院子里,一个个佣人端着盆子进进出出,清水进去,血水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从里面传出来,好像随时就会喘不过气来一般,听得人心都揪紧了。

一群服饰致的人焦急地守在门外,面色急切,眼带担忧,不停地张望着或者走来走去。渐渐的,咳嗽声小了下去,直至消弭。

“请各位进来吧。”一个苍老疲惫的声音传来,一群人面露惊喜地一拥而上。

“鹤医师,家主的到底病怎么样了?”一个老妇人强忍着眼泪问道。

“回家主夫人的话,我刚才用针灸暂时稳住了家主的病情,但是,尚且不能确定这是何种病,我想要问您几句话……”鹤医师擦了擦额头的汗,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对着老妇人说道。

老妇人环视一圈,其他人都纷纷退出去了,只留下了家主儿子。鹤医师到底也没说什么。

“家主咳嗽这个症状开始多久了?平时可是气虚、气滞、血瘀、痰凝?”鹤医师严肃地问着。心里微微叹气,如果真是那样……就麻烦了。

“对对对,就是你说的这些,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了,他还以为是感冒,不愿意去请你。他这是怎么了?”老妇人说着说着又开始哭了起来。

“家主这是由于正气虚损,邪毒滞肺,致肺脏宣降失司,气机不利,血行瘀滞,津液失于输布,津聚为痰,痰凝气滞,淤阻络脉,于是瘀毒胶结,日久形成肺部积块。因此,这是因虚而得,因虚而致实,是一种全身属虚,局部属实的疾病。”鹤医师面色凝重起来。

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我还得观察几日,才敢确定,夫人放心,我会尽力而为。”

颐岛,某小镇:

“这位先生,您好,请问一下贺家怎么走?”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老人抬头,一位少女正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二十左右的年纪,水嫩娇媚。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露肩长裙,搭上暗色的蝴蝶结和全套的红色首饰,显得十分艳丽。

不过,贺家?老人忍不住问了一句:“姑娘,你去贺家干什么呀?”

“我未婚夫在贺家工作,我爸临终前让我去找他。”红衣少女语气带着伤心和期待。

“这样啊,但是贺家可不是寻常人能去的呀,……姑娘,你还是回去吧。”老人微微叹了一口气,劝着红衣女子,低垂的眼里闪过一抹光亮。

“为什么呀?不是都说贺家家主很温柔和善的么?”红衣女子不解,歪头的模样更为娇媚。

“那是外界的说法,实际上啊,那个贺家家主他残暴狠毒,泯灭人性,你还是回去吧。”老人压低的声线,愈发神秘,眼里飞快滑过一抹淫邪。

“这样啊,谢谢先生了。”红衣少女娇笑着说道。

老人或许许久没有看到过如此美艳的姑娘,顿时呆住了,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手指不受控制般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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