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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搞对象就是要这个样子嘛,看好了就要主动去追,不然还指望别人听见你内心的呼唤吗?又不是蛔虫。

“小明这孩子一心扑在工作上,性子比较冷,又不爱说话,平时和他打个电话,聊不上几句就没话可说了。我一直担心,他这样的性格,不会甜言蜜语又不体贴温柔,遇到喜欢的人怎么办?满腔热情憋在心里,等他开口人都跑了。”阮琴假装忧心地贬低大儿子。

赵镇河果然上钩,主动夸奖起康铭:“琴姐,话不是这么说的,阿铭虽然看起来不主动,又总是面无表情,但是他很会照顾人,我有什么需要的不用开口他就帮我准备好。虽然话不多,但是聊到喜欢的东西,他还是很有见地的。而且,之前爬山的时候我差点摔下去,也是他拼命拉住我,手都被绳子磨伤了。或许外表看起来很冷漠,但阿铭是个很好的对象。”

听到这么一番话,阮琴就忍不住捂着嘴偷笑起来。

看到她这个样子,赵镇河哪里还不知道她是故意激自己夸康铭,立刻老脸一红,闭上嘴不再说话。

阮琴笑着瞥他一眼,突然停下脚步,等赵镇河埋着头走过了几米,才把他叫住,指着的店门口的招牌说:“到了。”

赵镇河抬头一看,是一家日本料理。

阮琴:“刚好是午饭时间,我们边吃边聊。”

在包厢里坐定,阮琴拿着菜单点了几个菜和一壶清酒,转头问赵镇河:“你想吃什么?”

“熟的,热的。”赵镇河犹豫地说

“噗,你怎么这么可爱。”阮琴不由笑出声,叫来服务员追加了煎牛排和烤鳗鱼。

等菜都上齐了,阮琴随意吃了一些,就把筷子放下,一边轻自斟自酌,一边撑着下巴,望着一心扑在鳗鱼上的赵镇河。

赵镇河一抬眼看到阮琴闪烁着慈爱的目光,浑身一僵,夹了一块鱼不知是放进嘴里还是放回盘子。

阮琴还笑着催他:“你吃呀,别管我。”

赵镇河:你这么看着我吃得下吗?

大概是感觉赵镇河的僵硬,阮琴又拿起筷子,意思意思地夹了菜放进碗里,然后斟酌着开口道:“听你说小明会做饭,他都会做什么啊?”

“一般家常菜都会做吧?”赵镇河想了想,“不过他工作很忙,周末不加班才有空做一两顿,所以我也就吃过几次。”

“好吃吗?”

“挺好吃的,比慕高手艺还好点。”

“是嘛,”阮琴笑了笑,语带羡慕地说,“有机会真想吃吃看。”

赵镇河敏锐地感觉到她话语中的落寞,想了一下,代替康铭发出邀请:“等阿铭回来,你随时都可以过来吃饭,他肯定很欢迎。”

阮琴勉强扯了扯嘴角,筷子无意识地戳着碗里的三文鱼。

“你们之间,是有什么误会吗?”赵镇河小心翼翼地问。他能感觉出康铭和阮琴的关系比康宇要疏远得多,想到当初阮琴离婚只带走了康宇,这种疏远倒也说得通。不过看阮琴的样子,似乎不是单纯的不亲近。

“不算是误会吧。”阮琴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用平静的声音将过去的事娓娓道来。

“我和小明的父亲算是联姻认识的,那时候我才二十岁,正在国外留学。你年纪小,不清楚当时的环境,那时出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就算我家里还算有点钱,但出去之后什么都要靠自己,有时候有钱都没用。我那时候心很野,总觉得能凭自己的能力做点事业出来,好让我爸对我另眼相看。

他们打电话叫我回去相亲的时候,我根本不愿意,凭什么要牺牲我去和康家拉关系,就因为我是个私生女吗?但是我爸下定了决心要我回去,直接断了我的生活。一开始我也不在意,大不了多打一份工,难道还吃不上饭。后来发现,是真的吃不上饭,就算每天学校打工连轴转,赚的钱依旧不够日常开销。即使是这样,我依旧坚持了很久,最后他们不耐烦了,直接找关系谎称我的履历作假,让那边把我遣送回来。回来之后就被带去见康秉儒,就是康铭的父亲。”

说到这里,阮琴不好意思地撩起耳畔的头发,小声解释道:“唉,怎么说呢,当时我在国外见多了热情洋溢的男生,回来之后对那种面容俊秀,气质沉静的男生特别有好感。”停了两秒,她自暴自弃地一挥手,“其实照现在的话说就是‘颜狗’,特别‘颜狗’。但是说真的,小明他爸那时候特别俊俏,不是小明那种棱角分明的感觉,那种又白又软又温柔的小男生,你明白吗?”

赵镇河脸上一片茫然。

阮琴一口喝干杯子的酒,把酒杯往桌上用力一磕:“aaron你见过吧,就aaron那个样子的男生。”

“哦哦哦我懂我懂。”想起当初在马场见到的那个青年,赵镇河连连点头。

“我对他一见钟情,当即决定为爱放弃一切,风风火火地嫁进了康家。”阮琴挫败地捂住脸,语气里透着深深的后悔,“但是每一个月我就受不了,那种日子哪里是人过的。长度到膝盖的裙子都不许穿,不许和亲属以外的异性接触,如果出门必须天黑之前到家,在家里不能吃外食,不能跑跳,不能大声说话,不能和老太婆顶嘴。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规定,谁受得了?不过,如果是这样也就算了,大不了我躲着她走。但是那个老太婆居然看不惯我和秉儒感情好,除了晚上睡觉她管不了,白天看到我们凑在一起就要把我叫走,没话找话教训我,后来干脆请了一堆老师回来教我读诗写大字绣花,说什么国外待久了性子野,会带坏她儿子,所以要修身养性。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赵镇河听得目瞪口呆,完全无法想象当年那个小姑娘到底是怎么变成阮琴口中有病的老太婆。

“偏偏康秉儒特别听他妈的话,听话到我怀疑他妈叫他去死都行。我白天在老太婆那里受气,晚上告诉康秉儒,他只会叫我忍一忍,多体谅体谅他妈,他妈不容易,三十来岁死了丈夫,又要看顾公司,又要照顾他,是多么多么辛苦多么多么压抑,让我一定听话孝顺,日子久了他妈自然会对我好的。sonofabitch!”阮琴砰得一捶桌子,震得满桌碗盘都跟着一跳,“她不容易难道我容易?怎么,难道她的辛苦是辛苦,我的梦想就不是梦想了,我放弃梦想和他在一起,结果呢?就换来他们一家这样的对待。我到底是他娶的老婆,还是给他妈招的出气筒?”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怀上了小明。结果那个老太婆直接以安胎为由,把我弄到隔壁房间住,还让秉儒去学油画,好了,我们一天都见不到几次面。那段时间我真的很难受,两个月就开始孕吐,一直到六个月还没好,神也很差,夜里经常肚子疼失眠。因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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