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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拿出抽屉里的膏,沾了一手往相容后面伸去,再次一点点进入,磨得相容整个人都无力地趴在了相钰肩膀上喘气,连喊:“九哥,九哥……”

“不是这个,”相钰更得寸进尺地推进去,然后将相容放在了桌子上,相容也是情至高处,相钰突然不动,停下来问,“可不可以,嗯?”

当然不是相钰突然端正君子之态,他饶有趣味地看着相容:“这种事情,当然不是我勉强的,自然你也要你点了头再应一声情愿的。”

恶劣至极!

相容咬牙切齿,可是他早被相钰挑逗得欲火焚身,哪里还吭得出半个不字,已经是无可奈何了,极其不愿意地“哦”了一声。

相钰干脆撤了手:“你‘哦’的什么?我可不知道。”

相容憋着红脸,盯着相钰得意表情的脸,难堪咬牙。

相钰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我说好!”相容皱着眉头,眼见着相钰得意可是还是笑眯眯地看着他,半个动作都没得。

这是还寸进尺了?

相容气恼了,一脚蹬开相钰的肩膀:“不弄就走开。”

相容还想着气血倒流也不干了,可相钰抓住手腕,顺带将他整个人推倒在桌面上:“哎,君子一言可不能反悔啊。”

相容还没给反应过来,就感觉脚踝被人抓住拉着他往前一送,然后……

“相钰……”猛烈的这一下让相容痛苦不堪,死命抓着相钰的手臂:“你慢点!”

听了相容的话,相钰果然缓慢下来了,相钰低头看着自己插进相容那儿,眼睛都红了,色字当头,情欲难耐,他可没什么耐心一点点这样磨了,直接按着相容的臀猛地一下推向自己。

“啊……”

一下重似一下地撞击,一下比一下更深进去,带着他的背贴着桌子摩擦,相容只觉得脖子以下都没一个地方好受,相钰俯身下来吻他,湿润的,温暖的,舌头贴着舌头纠缠,相钰让他的手圈着他的脖子,然后单手搂着他的腰让他离开桌面挂在他身上。

“啊……”相容才搂住了,下面就猝不及防猛地被撞一下,终于让他咬不住牙齿泄出了声,他瞪了相钰一眼,可只让他更加猛烈地撞击他,巨大的东西一直顶着劲儿往深处顶,“相钰……你轻点……”

“再多叫几声给我听,嗯?”相钰眼里蓄满了得意的笑,掌握着相容下半身的昂扬,不同于自己的速度,他故意极其缓慢地套弄着,这简直要折磨死相容了,偏是相钰一个劲的快速顶弄他那处,相容几乎要喘不过气了。

“相钰,你……你轻些。”

听见相容的呻吟,欲望几乎要将相钰湮灭,他忍不住抬胯一直顶弄着相容,相容被弄得里面开始有规律地缩,一下一下地夹紧了他,相钰更是喜欢得不得了,手上也终于奖励似的不再逗弄,上下撸动地让相容舒服起来,相容抓紧了相钰的衣襟,承受他给自己带来的痛苦与愉悦。

看着相容发红的眼角相钰却无比心疼,于是细细碎碎地亲吻着相容,凝视着相容的眼里盛满了宠爱与温柔:“相容。”

“嗯……”相容终于搂着他的脖子攀上去,按住他的后脑勺,然后吻住他。

相容主动,相钰求之不得,一边将压着相容反吻,一边按着相容的尾椎骨往自己身上坐:“我自然是更喜欢你这样啊。”

相容整整睡了一个下午,醒来已经是黄昏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两个人沐浴后他直犯困,相钰也窝在他身边陪他,后来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晓事了,相钰大概也是忙事去了所以也没来叫自己。

相容醒来已经是黄昏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两个人沐浴后他直犯困,相钰也窝在他身边陪他,后来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晓事了,相钰大概也是忙事去了所以也没来叫自己。

推开门,黄昏红霞,还有微风徐徐送来。相容漫步长廊不疾不徐,他不急着找相钰,可却遇见了虞衡。

“老师来寻相钰议事?”相容停住脚步,问道。

虞衡笑道:“猜到殿下在这里了,不然九殿下是不会这样早就放微臣回家看幺女的。”

“我送老师出门去,也想同您说说话。”相容便同虞衡往后门的方向走。

虞衡没有拒绝相容送他。

相容问道:“是旧案定了吗?”

虞衡点点头:“落定了,下午大理寺少卿同刑部尚书进宫了,皇上下令将皇后太子囚禁,相关人等也发落了,将宁氏分族从边疆召回的公文半月前已经快马加鞭送出去,现在只需拟旨告知天下。”

见虞衡忧心忡忡的样子,相容便关心道:“老师为何还忧心忡忡。”

“太子虽除,但只是太子这一人而已,朝风不正,难以清肃,而且他们多年谋划埋得很深,很多毒瘤还是藏得滴水不漏,太子自然还能出头再起。”虞衡叹了一口气,“太子暴虐。”

虞衡郑重其事:“微臣这次来便是要九殿下做好准备的。”

又道:“殿下也该做好准备。”

是啊,是要准备了,这风云变太快。

慢慢悠悠也到了后门,虞衡要走了。

相容淡淡笑着:“我向来不是阻挡他光明大道的碍脚石头,老师可以放心。”

送走虞衡,相容往回走,没走几步就院子里找到了相钰。

相钰叫他过来,然后指了眼前一处给他看,笑意温柔:“我种的花开了,好看吗?”

现下天都已经黑了看什么都看不清楚,相钰将灯交到相容手里,自己空了两只手就从后面搂着他的腰让他完完全全纳进自己怀里,亲昵摩挲着。

相容打了他的手喊他安分些,他笑了一声就真不动了。

于是相容提灯看花,是白色的山茶花,花植形态亭亭净植,五六朵或是含苞待放,或是碗状的怒放状态,就着灯火的光亮细细来观,平添朦胧灿烂的光华。

的确好看,悦人眼更悦人心。

相钰将相容关在自己的怀里,复而又去拉相容的手,含情脉脉:“送你的,喜欢吗?”

手落在温暖的掌中,相容责笑:“说是送给我,可这取又取不了得,摘又摘不得的。”

又道:“再说,我又不是姑娘,你送我花做什么?”

“还能用来做什么。”相钰低头粘在相容耳畔,轻声将相容的耳朵吹红,“我专程为下午书房里的事给你赔罪来的。”

相钰一说下午书房那桩事,相容的脸立马发烫,骂了一句:“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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