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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就在深城海滨置办了度假别墅,平日也没什么人,倒是偶尔商家人会去度假……或者,办个生日聚会什么的。”

林蔚轻呼吸愈发急促,拉扯领带的手也停下,无助地面对着付湛的方向,却什么也看不见。

心下更慌张。

付湛深遂的眼上下巡视着林蔚轻迷茫又慌张的模样,静默了片刻还是俯身亲亲他嘴角安抚他。

林蔚轻呼吸一滞,感觉到那人的手在解他的皮带:“住手!”

付湛想了想,笑道:“果然是太快了。”

而后却不依不挠,循着林蔚轻的腰线向上,开始解他衣扣。

“商振喜好交际,为人爽快阔绰,又没什么大少爷脾气,自小在深城长大。而那时你也不封闭自己,更不会刻意避开人群……所以,那年商振的生日聚会,我猜,你们中学时熟悉的朋友,加上大学时的部分同学,都去了吧?”

付湛解扣子的动作很慢,配上一句句抽丝剥茧的场景还原,让林蔚轻更加羞愤。

林蔚轻试图抓住他的手,却反倒像被他引导着在解自己的衣扣。

心里暗骂付湛无赖无耻无底线,他分明可以用灵术瞬间将人剥个干净,可偏偏喜欢一点一点动手……他这样根本就是在享受这种一步步将猎物困在网中的征服感。

付湛动作缓慢却不停顿,双眼盯着林蔚轻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一句句逼问他:“所以,那晚有多少人看见了?又有多少人知情?五六十?七八十?甚至……”

“别说了!”

林蔚轻红了脸,捉住付湛的手,而后者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趁机将他上衣褪了去……可若是有旁人在场,看起来就像是林蔚轻引导他这么做的。

“三十五个知情人,还有六个,六个人下手了。”

付湛直接拉开林蔚轻的皮带,动作温柔却迅速,将他下.身敞开。

“你!”

林蔚轻气结,一时不知该护着哪边,看不见那人的表情和动作,让他根本防不住他。

“你早就知道了!”

林蔚轻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可惜城池早已经全然失守。

“嗯。”

付湛毫不犹豫承认了。

眼前一片漆黑,倒是让付湛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撩拨动作,都变得比先前更加能引起反馈。

林蔚轻觉着自己像是真的变成了个水气球,付湛每一个轻微的抚弄都能引起层层涟漪。

而付湛更是决意要结了他这心结,一句句还原了四年前那让林蔚轻不堪回首的事件。

☆、觊觎

时间地点正如付湛所言。

那日是商振二十二岁生日,生日聚会只是个由头,实际上只是相熟的老同学都临近毕业,大家寻个机会聚一聚。

是以那晚到场的没有商家长辈,只有商振的一些朋友,林蔚轻多半也认识。

商家那座滨海别墅距离深城有近三小时车程,别墅面积很大,屋外自带一片私人海滩,宴会当天又妥帖地布置了不少客房给宾客过夜用。

到场的年轻人力旺盛又爱玩闹,临近深夜也不愿散去,又都喝了不少酒,玩笑之中自然有人犯浑。

四年前那会儿,林蔚轻还没唤醒灵珀眼,木讷得很,自然猜不透旁人的邪门心思。

到后半夜的时候,不知何时他的酒杯里便已经被人加了料。

林蔚轻头晕目眩,意识模糊,可偏偏他并非不通□□的人,后知后觉地猜到些缘由……慌忙之中便避开人群跑进了别墅里头。

那窥视他许久的豺狼自然会跟上。

林蔚轻自小便生得漂亮,只要不刻意掩饰,即便是扔进人堆里也是最扎眼的那一个。

加上林母很有品味,又疼爱这个独子,给林蔚轻穿的用的都是极致的,平日里刻意将他打扮得无比矜贵。

林蔚轻从异世转生而来,心思略有些沉稳,气质出尘,如此一来与旁人颇有些距离感,叫他的同龄人都不敢轻易接近。

而一向对人情世故格外迟钝的他,也从未察觉他认识许久的同学那些隐秘的心思。

盯上林蔚轻的远不止一两个。

像他这般灵气逼人又长相致的少年,从来都少不了动心思的人。

只是林蔚轻生活简单,一般除了去学校就是回自己家,倒不见得会惹上陌生人觊觎。

出现在学校时话少又不爱与人亲近,没人摸得准他的脾气喜好,来来去去都只有商振这么一个胆大的大少爷敢赖在他身边……这么一来能靠近林蔚轻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可越是他这般高高在上、触碰不得的美人,越是像那陈列在剔透的玻璃柜里,叫人看着便会心驰神往,不知不觉中便生出几分奢侈的占有欲的名贵珠宝。

一旦矜贵的珠宝变得触手可及,那早已起了心思的人便会克制不住伸出手……得不到,占有片刻也是好的。

林蔚轻在别墅深处被六个人围堵住的时候,手脚都已经发软,体内热流涌动,难堪地拘着身子,只能无力地躲闪,极力避开一双双不怀好意的手。

也许是那些人刺耳的言论刺激到了他,也许是那药性缓和了几分,林蔚轻得了瞬间的清醒,又恢复几分力气,下了狠手打伤几人逃了出去。

慌忙之中无处可走,林蔚轻只能躲进一间客房里,反锁了门又藏进大衣柜里拖延时间……恐慌又难耐。

心下再怎么挣扎,也拗不过身上压制不住的反应,林蔚轻只得忍着羞耻自己纾解。

那几人找到他的时候,林蔚轻早已经衣衫不整,面色潮红……一拉开门,衣柜里满是腥甜味道。

被人撞见现场,可他早已经无力遮掩。

而后就是些戳人心底的浑话,那几人极尽猥琐功夫拿话羞辱林蔚轻。

他向来被保护得极好,人虽单纯却倔强又脸皮薄。

前后三百余年,林蔚轻行事向来循规蹈矩,恪守礼节,从未有过半点出格行为……哪里遭遇过这种荒唐又难堪的场面。

这一幕自此深深刻在林蔚轻脑海,每每望见衣柜,望见旁人露骨的眼神,望见那一晚不堪之中看见的事物……就会勾起回忆。

好在那一晚,事情没有陷入绝境。

商振随后也找到了他,进门就看见那几人生拉硬拽地扯着衣柜里衣衫半褪的林蔚轻,浪荡了好些年的商大少爷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商振下手全然没了轻重,当下一个人干翻了六个满口胡话的醉汉,操起椅子就是狠砸……平均每个人被打断三根肋骨一条腿,领头的那人后来连子孙根都报废。

据商振的回忆,他那时可能是喝了点酒,但更像是完全失去了意识,只剩下愤怒支配着后来的行为,那时他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杀了他们。

那晚上后续是怎么场的,林蔚轻不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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