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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郁闷,“那会儿我也很被动,没了灵珀眼比瞎了还难受,我几乎分不清旁人的喜怒哀乐,也看不出他们是善是恶……幸好那时我还是婴儿,有充足的时间从头来学习人类的表情和眼神的含义。”

二人到了楼下,付湛打开车门让林蔚轻进去。

这是一辆低调很多的普通商务车,两边玻璃都做了遮光处理,从外头看不见里头。

林蔚轻敲敲玻璃,怀疑是防弹的。

“后来我偶然找到了千年枯木,说来也巧,就在我爸妈搬去的风城新宅子里。”林蔚轻系好安全带,继续道,“然后我想起k国有很著名的s雪山,那上头没准会有万年坚冰,结果还真让我找到了。集齐材料之后就试了试做出来新露,这才唤醒了灵珀眼。”

新露原本是灵族用来追踪灵魄的药剂,有些天资不错的灵族也能借着它的力量窥见灵魄,但林蔚这般出生自带灵珀眼的灵族,倒也是前无古人。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从昨天唤醒之后,到现在都还能看见,这还是头一回持续了这么久。”

林蔚轻很是愉悦,有种瞎了很多年终于重见天日的感觉。

付湛发动车子,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坦诚:“……会不会和你的魂核有关。”

林蔚轻顿住,确实,付湛还给他小半魂核之后,灵珀眼看得比先前清楚得多。

所以你到底是拿走我的魂核干什么,夜里闲着无聊当萤火虫玩儿吗。

付湛喉结动了动,心说那还不是怕你出轨。

车子拐出狭窄的住宅出,眼前开阔了许多。

林蔚轻想了想,抬手打开副驾驶座前的置物箱,里头两个黑色丝绒质地的抽拉式袋子。

林蔚轻看了付湛一眼,后者点点头。

“打开吧,本来就是给你的。”

林蔚轻拉开一个袋口,里头一把枪。

不同于商振给他那把仿.真.枪,这把显然要重得多,拿在手里十分有分量。

枪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款式十分简洁。

可这种东西,看着越是简单,越是有种一击必杀的狠劲儿。

袋子里还有个消.音.器。

林蔚轻娴熟地装上消.音.器,一声不吭,举枪抵住付湛的太阳穴。

“这把是真的。”

付湛车开得很稳。

“快,说两句好听的大爷就放了你。”

林蔚轻得意道。

“大爷您别开枪,前头红绿灯那儿有摄像头,挡风玻璃沾了血多不好看……况且这壳儿再不能用了,谁来当司机。”

付湛配合地耸起肩膀,努力瑟瑟发抖,语气倒是没有一分恐惧。

“有道理。”

林蔚轻把枪回袋子里。

“等你带完路,大爷再毙了你。”

林蔚轻在付湛面前相当的幼稚。

他取出另一个丝绒袋子,这个还要重得多……抽开袋子,里头是一兜子弹。

“不过……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这种东西?”

林蔚轻敲敲玻璃,接着道:“这玩意儿也是防弹的吧?你又不是怕死的人,为什么会准备这些,还雇了一群保镖……况且你现在不是普通生意人吗?会有人要杀你?”

付湛沉默了片刻。

“你也知道吧,这个世界的人似乎与灵族不太一样。”

车驶进了新城区,闹市区的霓虹格外纷繁致,在道路两侧十分惹眼。

林蔚轻点点头,在灵界,无论是灵族还是邪族,似乎都要耿直许多……即便是一肚子坏水儿的邪族,似乎也不会玩出识界这般尔虞我诈的伎俩。

当然这与邪族惨淡的智力水平也有关系。

而灵族本性温和纯良,即便有争端也多是开诚布公地解决。

有的时候,某些人心,怕是比邪祟还要可怖。

看来付湛在识界这些年过得并不如想象中容易。

付湛简短地讲了会儿他刚化出躯壳那会儿的经历,话语中略过了许多。

可林蔚轻明白,即便是他这样合理合法地出生长大,也难遇到些波折,像付湛这般没头没脑的闯进一个全然未知的世界,又要在短短十年里做到如今这般,想想也知道不可能会容易。

却也没想到会惊险至此。

昨晚付湛出事之后付氏的应对很成熟,熟到让林蔚轻疑惑这种事情是不是发生过远远不止一次。

他早就上网查过付湛的资料,然而公开的内容太少,只简短提过一些商场上的互相倾轧。

以及一些没人知道内情的,被划分到八卦新闻的绑.架,敲.诈,暗.杀。

现在看来,怕是眼前这具身体已经不知是付湛化生出的第几副新躯壳了。

林蔚轻低声呢喃,问付湛:“等一切结束,结束之后我们找个热闹的地方,买个小公寓,两个人在闹市中隐居起来……好不好?”

“到时候我们就跟路上这些车里那些人一样,每天早上忙着上班,到晚上下班以后忙着吃饭,散步,睡觉,最好我们再养一条小狗……周末去城郊或者其它城市逛逛,看看景色。”

“人类的一生太短了。再怎么大方,我也还剩下八十年不到了。你就这么陪着我,我们也学着计较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学着买菜做饭整理家务,也学着他们那样拥抱,那样吵闹。再也不要什么权势地位,不要把时间浪在旁人的眼里……就这样陪我过完这八十年,好吗?”

而此时他还不敢肖想来生。

“好。”

付湛答应得很干脆。

他对识界繁华本就没什么留恋,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是为了林蔚轻一人。

或者说,他们二人曾经历过灵都那时的辉煌,也眼见着一切浮华在顷刻间的转变与覆灭。

如此以后,二人都将虚荣与名利都看得很淡。

付湛抽出一只手来握住林蔚轻的,只要林蔚轻不放开……不,即便他要放开,他也会紧紧握住。

即便是生拉硬拽,即便是蛮横无赖,他也要死死拉着林蔚轻,将两人的血肉与灵魂都缠绕融合在一起永远不放开。

林蔚轻很爱看霓虹,爱看闹市区形形色色的广告牌,爱看路边硕大的海报和毫无意义的广告词……他觉着很有意思。

偶尔瞥见几个付氏旗下子公司产品的广告,请了最有人气的最靓丽的年轻男女明星做推广。

林蔚轻笑着调侃他为什么不亲自去拍几张海报,没准卖得更好。

一路低声絮语,玩笑胡闹。

车窗外传来模糊的乐曲,那是一首很古朴的,似是笛子又似是萧声谱成的乐曲。

与这里现代化的城市中心格格不入的乐曲。

林蔚轻有些犯困,眯上眼脑中一片混沌。

“阿轻!”

付湛察觉出不对,抬手摇醒林蔚轻。

林蔚轻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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