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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洒脱,喜欢悠闲,平日就好写字画画;妈妈是设计师,年轻时长得很美,性子有些泼辣,不过现在已经不怎么工作了,就爱和我爸各处旅游。”

“……他们对我都很好。”林蔚轻低下头。

前世与父母缘薄,这一世他格外珍惜这份很相似又很来之不易的亲情。

但他始终不知道他父母会如何看待他跟付湛的关系。

付湛两手撑住料理台将人圈住,又紧了些。

宴会那晚见着林蔚轻之后,他就叫人查了林蔚轻父母的资料。

加上还未生出躯壳那时日日缠绕在幼年的林蔚轻身边,自然也见过他父母。

林父林母很宠爱这一世的林蔚轻,这让付湛很放心。

他也很清楚林父林母的性格和爱好,他有信心能说服他们。

“带我去见他们,好吗?”付湛低头在林蔚轻耳边哄他。

“嗯……”林蔚轻点点头,“可是你现在不是应该还躺在病房?”

“……我明天就出院。”付湛懒得顾及故事的合理性,反正他的伤势已经被修改成了被一刀戳中胸口,掏出心脏毕竟太骇人。

只要找个借口说正好避开了要害,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糊弄。

况且新闻里的他完全可以再住上十天半个月的医院,只要避开旁人耳目偷摸着陪林蔚轻回家就好。

就像此刻的他,正在林蔚轻的小公寓里陪他煮粥。

“好。”林蔚轻转身抱住他,额头抵着他肩膀,深深呼吸,像是在汲取勇气,“那我们就周末回去,正好之前也安排好了,我去给他们回个电话……你把这些鱼虾和贝类处理干净了,别碰火!”

林蔚轻交代完毕,拿着手机出了厨房。

留下付湛独自思考如何让海鲜们自己学会脱壳去骨。

林蔚轻先宽慰父母让他们放宽心,随后说周末带人回去见面了再说。

林母接的电话,反反复复念叨着你爸快气疯了,你把人带回来你爸非得把人生剥了不可。

林蔚轻笑出声,只道没事的,见面了再说,你们要杀要剐都冲付湛去,别误伤了我就好。

一通唠叨之后林母总算放宽心,交待林蔚轻好好照顾自己。

林蔚轻挂了电话,翻出手机里累积的信息翻看。

他的人际关系本就不复杂,这会儿来信息的有前来八卦的老同学,有发来慰问的研究所同事……林蔚轻一一回了信息。

又回电话给李教授,一口气要了一个月的假期,美其名曰养伤。

紧接着李大的电话来得很急,先跟林蔚轻一通道歉,毕竟是他的研究生惹了事连累林蔚轻受伤,李大很愧疚。

林蔚轻心说这事儿真的不怪李大,连连安慰了几句。

一圈电话信息处理完,林蔚轻仿佛把最近十年的人际交往的份额都补上了。

而厨房里付湛总算是在保全房屋的情况下处理好了海鲜们。

后续工作对林蔚轻来说很容易,他熟练的将海鲜切片去腥,腌制了一会儿就下进沸腾的粥里,加些调味,撒上葱花,一锅生滚海鲜粥就完工。

两人对坐在餐桌边,付湛看着林蔚轻,林蔚轻低下头笑笑。

这时光未太好。

午后的和煦阳光,明媚又温柔,照着两人的笑颜,像是将一切都蒙上一层薄薄的的轻纱……愈发像是梦中的场景。

林蔚轻倒是饿得慌,一碗热粥下肚,抬眼见付湛还在盯着他,眼神深邃。

林蔚轻莫名有些慌张。

“你不好好吃饭……盯,盯着我干什么……”林蔚轻舔了舔唇,这人露骨的眼神叫他口干舌燥。

付湛勾起唇角,那是一种能瞬间激起林蔚轻强烈的求生欲的笑。

“你说呢。”付湛身体前倾,毫不掩饰进攻欲,“过来。”

林蔚轻啪嗒一下扔了碗,起身就跑。

然后理所当然地被拽住了后边衣领拉回来,宽松的t恤都被扯歪,露出一截侧腰。

“我……我……”林蔚轻不敢回头看他,一双眼珠子滴溜溜左右摇摆没有落点,慌道,“我受伤了!”

“哎呀好疼!”

林蔚轻耍赖假哭,其实他肩上腿上的伤势经过付湛的悉心修复,早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嗯,嗯。”付湛敷衍地应和着,“肯定疼的,不疼能让你那么嚣张地独自去探邪流?”

付湛在这种时候,才格外懂得如何翻旧账。

“我不是……我没有!那都是意外发现的!”

林蔚轻的撒谎功夫也只有这种时候才炉火纯青。

“哦?这么巧啊?”

付湛将他扯过来,按进怀里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揽着腰紧紧把人圈住,一手将林蔚轻两只手腕子拢住,同时禁锢在他身前。

恢复了不到万分之一力量的龙灵,还是能将林蔚轻治得安安份份明明白白的。

“我早上去了那湖边……”

付湛表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林蔚轻聊邪流的事情,实际上只想将人控制在怀里施展威压。一举一动直撩拨得林蔚轻慌张不已,再没了那时在警局威胁他的神气。

湖边的案发现场不知何时被修复好了,湖边的草皮,路灯,大理石步道……都如同从未被毁坏过。

只有草皮和步道上还留了些血迹。

付湛猜想这与前一晚修改目击者记忆的行为出自同一人之手。

可惜他没有林蔚轻的灵珀眼,不然真该探一探那现场的灵气痕迹……究竟属于何方神圣。

不过最令他惊讶的是,那邪流似乎强烈了许多,甚至现场有个别疲惫的警员出现了不适。

昨晚只是匆匆一瞬,付湛只能感知到那邪流的存在,空气中的邪气并不明显……所以昨天会出现王以北那样的青壮人类被邪气支配,确实不能怪林蔚轻大意。

即便是付湛那时在现场恐怕也预料不到这一出。

而到了今日,不过短短一夜,那邪气已经在空气中有迹可循。

不过即便王以北的事情全然出乎二人意料,此时也是能被付湛强行算在林蔚轻头上的。

林蔚轻全身瘫软,坐在他怀里欲哭无泪,半挣扎半崩溃:“谈事情就谈事情,你能不能先把手从我裤子里拿出来!”

付湛不为所动,继续动作。

“还敢不敢?嗯?”

林蔚轻被逼出几滴生理性泪水,喘着热气,满脑子迷糊,无助地拉扯着付湛的胳膊。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如何是好。

“嗯……哈……”林蔚轻从耳根红到了脖颈。

光天化日大好下午,阳光强烈得让他的一切反应都无所遁形。

没想到付湛只是简简单单几个动作,这样就能让他缴械投降。

林蔚轻只想找个瓷砖缝钻进去,这辈子都缩在里边再也不出来。

☆、生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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