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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看她一眼,毫不在意的将血丝抹去。

“你的表情,就像是有多在意一样,”他轻浅道:“本相还不需要你的同情。”

“若相爷没有其他事,就早些歇下罢,下官告退。”她心绪纷乱,心尖传来的痛意是那么真实,便只得垂下眼帘,故作清冷道。

韩锦卿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本相也不需要你言不由衷的感谢。”

顾轻音刚想转身,又顿住脚步,回道:“谢就是谢,相爷不需要,就当下官没有说过。”

“这场营救,对你而言,本就是多此一举,不是吗?”他淡然的嗓音又响起来。

她不再看他,颤声道:“相爷这是何意?”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

他轻笑,水色薄唇扬起来,容颜俊美生动,“有上官容钦在,于你而言,不就足矣了?”

顾轻音脸色微白,抬眸与他四目相对,她听到自己冰冷的声音,“相爷说的极是,上官大人他,很好。”

“顾大人,”他逼近一步,目光将她牢牢锁住,“任何男人,在你身中春药之时,都会对你柔情蜜意的。”

顾轻音目光一闪,“他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相爷告知。”

“上官容钦果真好手段,尽管还让你受了脚伤,你却肯这么极力的维护他,真是令人羡慕的情意。”他一把揪住她散落的青丝,重重的向后扯,让她不得不仰起脸来看他。

顾轻音疼得皱紧了眉头,仍是倔强的看着他。

韩锦卿想起在暗道中,她满心依恋的蜷缩在上官容钦的怀里,却始终没用正眼看他,和他说话则永远是冰冷讽刺的语气。

第244章旧案真相

“这就是你要和本相划清界限的原因?”他问她,半垂着眸,出乎意料的平静语调。

顾轻音深深吸气,水眸颤动,竭力镇定的开口,“韩锦卿,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这里就你我二人而已,既然做了,又何必如此作态!”

他是什么地位,她又是什么地位,如今府中遭遇剧变,她也从不以为会有与他当面对质的一天,因为她清楚,说与不说,不会有任何改变,他们的立场本就不同。

若不是被他逼迫至此,她绝不会说。

韩锦卿静静看她,眉眼微扬,墨玉般的眸子静如深潭,淡讽道:“不论本相做什么,在你眼里都不值一文。”

他猛的松开手,不再看她,转身缓缓走回长榻边,重又倚上去,似有些疲倦的闭上双眼。

“想要划清界限,也不是你说了算,”他淡淡道:“你问本相做了什么?你怎么就不问问上官容钦做了什么?你父亲被关在大理寺已有月余,他始终只是旁观而已。”

顾轻音蓦地睁大眼睛看他,颤声问道:“你,你知道了什么?父亲他……”

“本相说了你就会信?”韩锦卿一手支着下颔,凤目微眯,颊边青丝散落,“你不是怀疑本相么?哦,或许不能叫怀疑,你根本已经认定了是我主使的。”

顾轻音面上镇定自若,心中已是翻江倒海一般,她迟疑着向前迈了一步,定定看他俊美苍白的容颜。

她的眼神有些散乱,充满着惊愕和疑惑,她明明亲耳听到的,父亲和大哥的谈论,怎会有假?

“父亲他现下如何了?大理寺那里可有为难于他?”她无力思考更多,亦无法辩驳他的话,只是有些急切的问道。

“既然你已完全寄望于上官容钦,又来问本相作甚?”韩锦卿漫不经心道:“早知如此,你何必要委身相求于他,他上官容钦能做到的,本相又岂会做不到?”

“你,你住口!”顾轻音涨红了脸,气怒道:“我与上官大人之间如何,不需要你来评论。”

“你们之间如何,本相自然管不了,只要顾大人耐心足够好,继续等下去就是了,相信大理寺会还你们顾家一个公道的。”他淡淡看她一眼,又闭上眼,似是假寐。

“你......”顾轻音眼中似聚了两团火焰,“既如此,相爷且容下官告辞!”

她不顾脚踝上越发明显的痛意,转身朝外间走去。

“本相昨日到一份密函,”他轻浅的嗓音淡淡传来,“大理寺到举报,正在查多年前的一桩科举旧案,而顾大学士正是当事人之一。”

顾轻音蓦地停下脚步,背脊略有些僵直。

“这桩旧案里的另一位关键人物,想必你也熟悉,”他缓下语气,继续道:“阮延礼,阮皓之的父亲,你父亲曾经的至交好友。”

“你父亲当时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大理寺押,除了这桩隐秘的旧案,怕是在江陵王那里也没少得罪人。”

他语气平淡,只是在陈述着事实。

寥寥几句,却在顾轻音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阮皓之的父亲......难道竟然是阮皓之在主导着这件事?!因为......她的缘故?!

她沉思片刻,颤声问道:“这份密函的内容,可以全然相信吗?”

韩锦卿看着她单薄的身形,倔强的背影,薄唇微启,散淡道:“这是暗卫传来的消息,信与不信,顾大人自行决断。”

韩锦卿身边的暗卫......她缓缓转身,眼中浮起一层水雾,轻道:“下官斗胆,想要亲眼看看。”

从来没有人看过暗卫传来的密函,甚至,换了任何其他人,他根本不屑于解释什么。

“过来。”他道,黑眸不离她的脸庞。

顾轻音急走几步,从他手中接过那张半透明的宣纸,飞快的展开。

她的脸色越来越白,蓦然跌坐在长榻前的脚凳上。

番外七云松县风月1(打赏章节,不影响正文阅读)

大梁国西部与齐豫国接壤,在兴和王朝统治下的五十年间,边境战事纷扰不断,直到八年前,齐豫国皇帝薨逝,多方势力因争夺皇权四分五裂,境内战乱不断,民生凋敝,国库亏空,民众苦不堪言,再也无力出兵大梁,大梁西北六州才终于得以喘息。

大梁国西北六州,指的便是青州、屏州、涿州、虞州、亳州以及州,这六州因地处边境,连年遭遇齐豫国散兵及匪徒滋扰,对朝廷的不闻不问越发怨怼,民心不稳,朝廷渐失掌控,终成独立之势。

五年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一股神秘势力,自青州开始,一路北上,仅仅花了两年时间,便将这西北六州统统入囊中,自立为王。

大梁国皇室震怒,曾多次出兵围剿,但无不损失惨重,无功而返。

这西北王的身份便引得众人纷纷猜测,有人说是曾效力于兴和王朝的一代功臣,有人说是西南的夏羌国渔翁得利,最多的说法则是齐豫国内一支边缘势力与大梁国反臣里应外合,自封为王。

流言四起,众说纷纭,但不论众人如何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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