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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声音缓缓道:“我在察看出口,不会走远。”

他从石室东侧的角落里走出来,眉眼清雅,唇角含笑,“怎么不多睡会?”他来到白玉床边坐下,伸手轻抚她颊边的发丝,温和道。

顾轻音摇了摇头,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奈何全身酸软,手臂无力,怎么都坐不起来,几次三番后,她的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不舒服就不要勉强自己,”上官容钦轻笑,温和如春风,“好好躺着。”

顾轻音见他完全没有要扶自己起来的意思,只得继续顺从躺着,嘴唇张了几张,却都没出声。

她微垂着眼眸,觉得脸颊有些发烫,她无法正视上官容钦,在与他那样忘我的缠绵后,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两人之间一时沉默下来,气氛却不冷凝,反而似有淡淡的柔情蜜意在其中流转。

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一直在她脸上流连,她别过头,半晌,才讷讷道:“我,没有不舒服......”一边将盖在身上的锦袍又拉高了些。

上官容钦温柔的看着她,唇边笑意依旧:“你在害羞?”

顾轻音没有说话,只咬紧了唇,耳朵尖都是通红的,她飞快看一眼上官容钦,抓起盖在身上的锦袍遮在脸上,一个翻身,背对着他。

上官容钦不禁笑出声来,嗓音沉沉,如低回的弦歌敲打在她的心尖上,“你可以害羞,但不能躲着我。”他一伸手便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捞起来,紧紧抱在怀里,一边将袍子从她身上拉下来,一边亲吻着她的秀发。

“不要!”顾轻音挣扎着不许他脱。

上官容钦有些无奈道:“阿音,我早帮你穿戴齐整,你还一直裹着这袍子作甚。”

顾轻音蛾眉微蹙,狐疑的看了看自己,用手一摸,身上可不正是她平时穿的朝服料子么,小嘴微张的看着他,“你......帮我......”

“我都帮你清理过了,从里到外。”上官容钦贴着她的耳朵,轻道。

顾轻音只觉身体泛起一股熟悉的酥麻感,她稍稍离他远些,尽量镇定道:“上官大人,你,不用这样的......”声音细弱蚊蝇。

一想到他帮她清理身体时可能的神态举止,她简直立刻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什么,只是为了让你睡的舒服些,”他在她耳畔低语,“你叫我什么?”

顾轻音顿了一下,“上官......大人,唔......”

上官容钦扳过她的脸,深深吻她,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方才放开,柔声道:“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不同以往了。”

顾轻音低垂着头,瓷白的肌肤上一片淡淡的红晕,“我,我从未想过会与大人,成为这样的关系。”

上官容钦波光潋滟的眸子微眯起来,“所以,你后悔了?”

顾轻音一下子坐直了身体,侧过脸看他,有些急切的辩白,“不是,我不后悔,只是......”

上官容钦轻柔的吻她的发鬓,接着她的话道:“只是,还没适应?”

顾轻音的眼睛亮起来,重重的点了点头,声音依旧低低的,“大人,你一直是......”声音到后来几乎是含在喉咙里,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是什么?不说清楚可要罚你。”上官容钦故意道。

顾轻音深吸口气,闭着眼睛道:“你于我而言,一直是清风明月般的存在。”

她话一出口,两人一时谁都没再开口接话。

第220章我可以等

在一片沉默中,她身体僵硬,心跳得飞快,终于忍不住道:“这,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声音越来越小。

上官容钦抱着她,越来越紧,有力的双臂甚至勒得她有些隐隐的疼,片刻后,才低缓道:“我说过,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好。况且,比起清风明月,我更愿意做你的棉褥锦被。”

顾轻音听了,咬着唇嗔道:“什么呀,乱说话。”

“我是说真的,”上官容钦让她仰靠在肩头,声音醇和清朗,“这样,一天之中至少有四个时辰可以抱着你了。”

顾轻音只觉有一股暖流汇入心田,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如梦似幻,像是踩在云端上。

“阿音,我想一直这样抱着你。”上官容钦轻柔的在她耳边低喃,鼻息吹拂在她粉嫩的颈项间。

“嗯?”顾轻音还有些云里雾里,他的气息全然包围着她。

“过段时日,”他更靠近她,下颔贴着她的发鬓,“待顾大学士平安回府后,我就去府上正式拜访。”

顾轻音浑浑噩噩的头脑有些清醒过来,“正式拜访?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上官容钦浅笑,眉目俊雅,“或者,我该换个说法,我想抱着你,一辈子。”

顾轻音心头一颤,侧过头,正对着他侧面优美的轮廓,“上官大人,你……”

她的话随即被打断,上官容钦看着她,道:“换个称呼。”

她在他的注视下,深吸了口气,道:“上官,我之前应该是招人暗算,中了春药。”

上官容钦认真的看着她,等着她说下去。

“还有这四周的浮雕,”她目光只大致扫了一下石室,并不敢细看,“我的情绪在这里被无限放大,才,才会与你……”

上官容钦笑意微敛,缓缓道:“你想告诉我什么?方才的一切其实并非出于你的本意?”

“不是,上官,你不要误会,”顾轻音急道:“我是说,你我之事皆是因我而起,你不用因为这个而有任何负担。”

“你永远不会是我的负担,”上官容钦轻叹一声,柔声道:“若你不想我到府上拜访,我可以等。”

顾轻音心里霎时浮起丝丝羞愧,低垂着头,道:“上官,我不是……”

上官容钦之于她,从来都是需要仰望的,若不是在春药和幻像的双重刺激下,她对他的情意恐怕连自己都不甚清楚,更惶论在他面前表明心迹。

她不后悔向他奉上初心,但,不应该是现在。

父亲尚在大理寺,顾府风雨飘摇,不知多少势力躲在暗中窥探,掂量着顾府日后的处境,是东山再起,还是就此败落。

而上官容钦,在父亲一事上的分量,显然是巨大的,她不愿在此时将自己牵扯进去,强硬插入他要考量的范畴,那会让他为难。

况,她之前根本没想过和上官容钦能如此亲近,在她与其他男子仍有纠葛的时候,她怕自己没有底气在他面前保持足够的尊严和自信,而自怨自艾,绝不是她想要的。

上官容钦将她身上的袍子脱下来,转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自己,“你若不想说,我便不再问,”他顿了顿,又道:“我愿意等。”

她看着他,容颜清绝,眉目雅致,看着她的眼神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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