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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他在灯下苦读,在烈日下练功,在飞雪中射箭,也伴着他纵马踏青,花间饮酒,江上放歌,看着他恣意欢畅,神采飞扬,我一直觉得那就是少爷该有的样子,耀眼夺目,是所有人仰望的对象。

少爷十四岁那年就跟着叔老爷上了战场,且一战成名,所有的人,包括老太爷在内都觉得少年是难得的将帅之才,直到少爷十六岁,老爷突然去世,他毅然决定弃武从文。

从此少爷踏入官场,从最普通的翰林院编修做起,少爷还是那个少爷,依然低眉浅笑,温文柔和,骨子里透着淡然自信,气质越发从容翩然,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变了。

我也会到翰林院走动,替少爷办点事,不止一次看到少爷对着一对父女出神,偶尔带着笑意,那应该是少爷的同僚吧,年纪却长了许多,那小姑娘年纪倒是很小,眉眼还未长开,却可爱乖巧,扑倒在父亲怀里撒娇耍赖,我想,少爷其实还是想着老爷吧,尽管从前老爷在世的时候他们父子间也并不太亲近。

少爷真的很用心,也很厉害,年纪轻轻官职一升再一升,很得圣心,豫王爷也对他青睐有加,这样的人品自然引得京城闺阁女子春心大动,上门来说亲的媒人络绎不绝,少爷却丝毫不为所动,直到他二十三岁那年,荣升了翰林院的大学士,他的婚事便再也拖不得了。

也就在那一年,少爷带着我外出游历,我们走了很远的路,一路饱览名山大川,直到南巫国的边境处,一座名叫玉玄峰的雪山。

我有时在想,如果少爷没有去雪山,或者当时没有雪崩,没有遇到兰家的人,少爷今后的一切会不会变得不同,可是,没有如果,少爷和我遭遇了雪崩,偶遇兰家两位小姐,是她们救了我们。

当时少爷的情况很危急,几乎命悬一线,我则要好很多,根本没有时间多想,为何兰家姐妹可以调动南巫国医术最湛的国医来救治少爷,更不知道兰姓就是南巫国的国姓,只觉得少爷好人有好报,遇到了好心人,命不该绝。

三个月后,当少爷终于恢复,行走如常的时候,他告诉我,要和兰家的大小姐成亲,我有些惊讶,但少爷的决定我从来不会质疑,我点点头,看着少爷沉静的面容,上面没有半点喜庆之色。

后来的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快得让我觉得很不真实,那兰家大小姐原来竟是南巫国国主之女,南巫和兴和当时局势紧张,互不通婚,她为了顺利嫁给少爷,认了我朝的一名大员为父,以兴和人的身份与少爷成亲,我觉得这兰家大小姐对少爷也是情真意切了,为了他几乎舍弃了原有的一切,所谓良配也不过如此。

成亲的那日当真是十里红妆,我说不来那种盛况,少爷穿上红色锦袍坐在骏马上的样子,不知惹的多少女子黯然落泪,可又有谁能想到,就在成亲当晚,喜房里忽然走水,少爷受伤,兰大小姐竟像是变了一个人,我冲过去的时候,只看到她笑到泪流满面的样子,美到极致的脸扭曲着,虽然是一模一样的面容,但我知道,她不是兰大小姐。

这件事当时被上官府强压下去,除我以外其他亲历的下人都被遣离京城,我随着府里的人将她安置好,直到数年后才传出少爷和离的消息。

我从来没有打算去问少爷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那是少爷伤疤,少爷不像其他世家公子,他从不在女子身上耗时间,或者说他极少与女子亲近,答应与兰大小姐成亲已是出人意料,却落的如此场,那之后,少爷与女子的接触更是少之又少。

老太爷过世后,府里全由少爷撑着,夫人很少过问少爷的事情,只是看着少爷如今仍是孤身一人的我难替他惋惜。

少爷做的很多事我都知道,但我从不过问因由,少爷自然有他的道理,他人这么好,老天定会为他安排一段良缘吧。

第178章碧潭燃情5

顾轻音体内剧烈的痉挛着,难言的麻痒震颤从小穴口直窜上天灵盖,她再也无法分出哪怕一丝清明的神智来,用力抱着韩锦卿的肩头喘息着,呻吟着,迷离的眼微睁,正对上他完全被情欲浸染的双眸,深邃而晶灿。

他让她靠在大石的边缘,那里接近岸边,坡度平缓,他感觉到她赤裸的肌肤与坚硬冰冷的石面相贴瞬间的颤抖,引得她穴内的媚肉更加严丝合缝的将他的棒身紧紧咬住,仿佛千万张小嘴同时嘬吸一般,龟头被她深处喷涌而出的淫水烫过,又胀大几分,抵在她敏感的凸起上厮磨。

片刻后,韩锦卿长眉微蹙,呼吸粗重起来,一下将肉棒完全从湿热紧致的肉穴中抽出,汁水淋漓,飞溅而出,粘腻的春水沿着他粗长的棒身缓缓往下滴落。

顾轻音在他抽动的同时低呼出声,“啊……哈……”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她逼疯,尤其在她高潮过后,身子正是敏感无比之时。

他的双臂撑在她耳侧,身体微微退开些许,坦然的完全赤裸的面对她,她在战栗中,第一次清晰的看到他近在咫尺的优美的肌肉曲线,平缓的起伏着,宽肩窄腰,腿部修长,胯下毛发茂盛,水亮光滑的肉棒直直挺立着,粗长的紫红色,硕大的顶端微微上翘,正抵在她大腿根部,她咬唇,瞥开视线,小腹随即一阵酸软,更强烈的渴求瞬间浮上来,令她心惊不已。

韩锦卿邪肆的看着她,看着她的目光悄然流转在他身上,墨玉般的眸子紧紧相随,几乎要将她吃拆入腹,“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只看着我,只想着我。”声音低沉而慵懒,轻柔的舔吻她布满牙印的唇瓣,手掌同时向下,拨开她细软的毛发,捏住了她早已充血挺立的小花核,指尖轻揉慢挑,顾轻音便再也忍不住的娇吟出声。

她知道,身体的抗争已是极限,仅凭残余的理智作无谓的挣扎根本无法抗拒他所带来的震动,她仰起脖颈,难耐的伸展躯体,感受着他的吻从唇上落下,到脖颈,再到胸前,他将她的乳尖含在嘴里,撕咬舔舐,她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逼着她狂乱,沉沦,“你,进来……”她道,几乎咬碎了银牙。

韩锦卿的腿贴在石面上,纠缠着她的,他强忍着欲望,只为等到顾轻音心甘情愿的诚服,他想要纯粹的关系,纯粹的属于,既然在清醒时不可能,在欲望中就一定要得到。

闻言,他笑得愈发张狂,他从她饱满的乳沟中抬头,俊美的面容上不知是水滴还是汗珠,将他的肌肤衬得晶莹如雪,“你这是在求我?”

顾轻音不语,这已是她的极限,只拿一双清丽的眼眸炯炯看他。

“你啊,”他发狠似的重重咬一口她的乳肉,身下大力一挺,整根肉棒开疆拓土般插入她的穴内,“谁让我舍不得让你为难呢,我的顾大人。”

“啊……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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