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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个如花似玉的丫鬟们都吓跑了呢?

剩下的这些个丫鬟们也都着呢,也是这府里的月例给的足,有路子的家里就早早托了人来她这里说情,说是宁愿做个粗使丫鬟,也不愿去伺候将军,让她烦不胜烦,才不得不四处找人物色新的丫鬟来。

说起来,昨日这批进来的丫鬟里倒是也有个模样周正的,瞧着也机灵,看着却面生,没有通过路子的,她也不必忌讳什么,于是,她伸出一根肥短的手指朝顾轻音门面上一点,“你,叫什么名儿?”

“阿音。”顾轻音心中一叹,该来的,总也是逃不过。

当晚,顾轻音就被差遣到内院伺候。

这内院分了内外两进,外面一进设了厅堂,书房,里面一进则是卧房和浴堂,院子里山石树木,造型巧,错落有致,布置颇为赏心悦目,在月下影影绰绰,别有韵味。

其实,说起来,这所谓伺候可真是轻松的活,不过就是端茶倒水,整理案头,铺床点香之类,但顾轻音毕竟出身不同,这些事她会做,却不常做,如今做起来难生疏,也就勉强凑合而已。

她点好了檀香,刚走出房门,反手关门之际,就听得一道清脆的声音道:“好姐姐,快去浴堂准备热水。”她一转身,就见一个矮小身形已经远远的跑开了。

浴堂里的摆设极为雅致,一排紫檀木的衣柜,一扇锦鲤戏水的六折屏风,青色纱幔曳地,笼着一只似床般大小的浴桶,一侧的架子上则放着各种沐浴用品。

顾轻音招呼杂役提了十来桶热水进来,试了试水温,正在回忆她平时沐浴时婢女的各种准备,门被缓缓推开,她忙退到侧面垂首恭候着,门槛处,就见一片泛着冷光的黑色衣角,一只银线绣暗纹的黑色靴子已当先跨了进来。

第92章浴堂初见

顾轻音只觉迎面一阵寒意,似是裹挟在来人身上一道进了这屋子,让她不禁瑟缩了一下。

此时,她是当真恼恨起自己没有当机立断的寻个法子离开此处,如今到了内院,也不知何时能得自在,忽然,心念一动,莫不如被这人赶出去?与之前的丫鬟一样,哭闹一番,虽颜面上不好看,到底是能出了宅子。

她心中有了这层计较,人也沉稳下来,缓缓朝那纱幔处行去。

浴堂里安置着两盏黄铜折枝灯,烛火摇曳,所有陈设都蒙上一层光影。

顾轻音垂首敛眉,躬身站在纱幔外侧,一来,她确实不想太着急表现,二来,她也的确在犹豫着进还是不进,毕竟这伺候男人沐浴的事,光想就让她臊的慌。

“磨蹭什么?还不进来?!”内里传来男人不耐的声音。

顾轻音心头一紧,木着一张脸,掀起纱幔,小步走进去。

她尽量低着头,迎面站着的身形实在高大,她还没拿正眼看他,却只觉有一道凌厉的视线在她身上上下逡巡,那视线冰冷无情,直接放肆,她似乎成了待价而沽的货物。

顾轻音身为女官,不管别人背后怎么评价,在人前,她还从未被男人这般放肆的打量过,心中极恼,便缓缓抬起清丽的小脸,一双水漾的眸子与眼前的男人对视。

堪堪一瞬间,她只觉心头一颤,男人很高,一头墨发随意散着,眉骨高耸,长眉似剑,眼眸深邃,映着烛火,呈现出一种幽蓝的色泽,似冰似雪,令人望而生寒。

见她突然抬起头来,魏冷尧只看她一眼,剑眉一挑,道:“药呢?”

顾轻音蹙眉,她是当真不知,“什么药?不是只让准备热水吗?”

魏冷尧突然靠近她,攫住她小巧的下巴迎向自己,“新来的?”他用拇指揉搓着她颊边嫩肉,“就不知是不懂规矩,还是真有胆量?”

他声色低沉,颇有磁性,这么近距离之下,顾轻音觉得耳廓有些痒,就像有人拿着羽毛在挠,那痒好似能钻到耳朵里,钻到肺腑间,她不觉退后了一步。

“奴婢是新来的,若有不周之处,将军尽管责罚。”她直觉这人绝不好相与,还是先守着丫鬟的本分才好,最好他直接将她赶出去,那就一了百了。

魏冷尧却不放过她,朝前逼近,幽蓝的眸子暗了暗,“责罚?你可知我是如何责罚那些不守规矩的婢女的?”

顾轻音被迫着看她,他的五官如刀雕斧刻般,华美而冷然,此时,麦色肌肤上渐渐浮上些红晕,竟透出些妖异之色来。

她看着他,不说话,眼神坦荡而倔强,眼前的男人绝不是她可以轻易琢磨的,她现下可以做的就是保住自己的命,还有尊严。

“将军,将军,药材来了,”这时,一个矮小瘦弱的小厮跑进来,拿着两袋子调配好的药材倒入浴桶中,和着热水搅拌好了,又试了试水温,“将军,可以了。”他眉眼弯弯,笑得一脸天真无邪。

顾轻音脸上一松,男人放开了她,她急喘两声,看着那突然闯入的小厮。

魏冷尧看着他,又看看顾轻音,“今日怎的是你弄的药?”

那小厮抓抓头,笑道:“将军,是我方才忘记和姐姐说了,不怪姐姐。”说着,关了门出去。

顾轻音一转身,但见男人已经脱下外袍,正侧着脸冷冷看她。

第93章伺候沐浴

顾轻音忙起心思走过去,站到他身后,接过他递来的外衫挂在一旁的龙门架上。

若方才没有小厮进来,也不知这人会怎样对她,如今她地位低下,更不能表明身份,虽存了别样心思,但对上这人,她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心不在焉?!”冰冷磁性的声音响起来,顾轻音刚要抬头,几件衣物兜头朝她罩下来,她只觉眼前一暗,匆忙就将衣物拉下。

冷不防的,她看到男人完全赤裸的后背……

他的肩膀很宽,背部肌理分明,线条匀称,麦色肌肤上有不少陈旧的伤痕,最为明显的一道伤疤从左肩处直到腰部,暗红色,颇为触目惊心。

“看够了?”男人侧头看她,墨发遮住了他的眼眸,“你就是这么伺候人的?!”

顾轻音低下头,眼前仍然晃动着那道暗红,她将衣物稍作整理,便一一挂在龙门架上,待回过身来,只听水声哗哗,男人已跨入浴桶中。

她飞快的抬头看一眼,只见他微仰起头,双目紧闭,手臂放松的搭在外面,肌肉微凸,修长有力。

“将军,奴婢还是到外面候着罢。”顾轻音低眉躬身,掀了纱幔走到外面,里头没有说话,她只当他是默许了。

她就站在纱幔处,一颗心飞快跳着,脸上有些发烫,不知是害怕,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

热意蒸腾,烛火昏黄,不知站了多久,她有些睡意,勉强站住了身子,脑袋却好似有千斤重,再直不起来。

魏冷尧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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