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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虐,仿若须臾之间,便可越过了堤岸,冲破已然裂痕遍布的禁锢,一泻千里,喷薄而出。

“……还,还要……”

听着已然视理智于无物的李慕白,拧着眉,樱唇之间吐露出这般喑哑动听的话,就是那最后钥匙,打开了欲望之门的钥匙,让名为欲望的洪水侵略进身体的每一处。

知道的,任盈盈是知道的,李慕白或许分不清摸着她的人是谁,可是那又怎么样,自己不是没有对她做过这样的事情,当初她在山崖掉落之后,她一直昏睡的时候,自己好像无数次,无数次地抚摸,亲吻,却是得不到一丝反应。

现在呢?那张满是春意的俏脸上,透露的都是不满足,任盈盈知道的,她想要,她想要的,这里只有自己,没有东方叔叔,没有小尼姑,只有自己在这儿,只有自己能帮她……

任盈盈侧坐在了榻上,歪过身子,俯身亲在了她的唇上,湿热的,软嚅的,只是微微一碰,她便颤着,张开了唇,她想要,想要自己吻她。

轻轻地,试探地舔了李慕白的唇,沿着她的唇线,含着,尝着她的味道,她独一无二的味道。

不够。

李慕白置身在一片红色的欲念之中,她能感受的唇上的触碰,这不够,一点都不够,胸腔缓缓揉捻降不了周身的欲火,甚至都品尝不出这是不是平时的味道,她已经饥饿到食不知挑,只要塞饱了便好。

松抓在任盈盈小臂上的禁锢,抬首揽着盈盈的肩,抱着她的脑袋,向下压,加深了吻,狠狠地将舍伸入她的口腔,搅着她的舌头,舔舐已经从口间溢出的津液。

对方的主动让任盈盈疯了,她从未想到过能得到对方的回应。

李慕白回应了,她想要,比任盈盈自己还想要,她分不清这个人是谁,这种念头,好像是谁都好,又觉得不对,不是谁都好,她想的那个人是谁,李慕白好像不记得了,她只想安抚身体的躁动,她知道,找回理智的方法,便是放纵,然后,她就知道是谁了……

唇舌的交缠搅动着靡靡的津水,原本清逸的竹屋之中尽是旖旎。任盈盈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许是太有弹性了,无论如何都能变回原来的模样。

不只亲吻,任盈盈想要的不只亲吻,直至窒息,松开了,好像要死,死过了一般,吻过她,看着满是水光的眼,嫣红充血的唇,喘着粗气,仿若新生。

喘息着,舔吻这人的脸颊,她的下巴,她的脖颈。任盈盈还记得,这人在那小尼姑的身上,最爱留连这块地方,许是她喜欢的,便也这般在她的脖颈上吻着,啄着,连舔带咬,留下嫣红的印记与咬痕。

感受着身上人的肆虐,不够,不对,味道不对,手法不对,她恍惚之间好像透过朦胧的血雾看见一个人影,看不见脸庞,只有那一身的红衣,与血雾似融为了一体。

炽热的血,混乱的雾,似乎因着这个人,这个看不清面容的人,疯狂,杂乱,喧嚣,毁灭。她想要告诉这个人,李慕白想对这人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味道不对,温度不对,手不对,唇不对,什么都不对……想叫她快改过来,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她知道身下在泛滥,可胸却闷得厉害。

可那人不理她,为什么不理,李慕白不知道,她觉得平时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不理她,这人坏,叫了也不理,可自己却叫不出声,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难受,像是喜欢……

无论如何叫唤,那个看不清面目的红衣人,就是不理她,那人对她不好,李慕白这么想着,想着等了血雾散去,待自己看清那人,那人的面目,定要好好“回报”,要狠狠欺负回来。

忽而觉得胸尖被软湿包裹,莫名一种触电却又空虚的感觉让李慕白紧紧地保住身上人的脑袋。她想抱住那个人,那红衣人,她能看见那人越来越小,那人在走,在离开。为什么离开,李慕白不知道,她不想那人离开,可她叫出声。她想,叫不出声,没关系,可以去追她的。

李慕白还知道,自己的轻功很厉害,怎么会追不到一个人,难受,空虚,所有的不耐和煎熬变成了锁链,禁锢住自己双脚,移不了,动不得。

怎么办,那人要走了,那个红衣人要走,自己还看不见她的模样。心里觉得委屈,为什么要走呢,为什么不停下来,为什么动不了,为什么出不来声。

想哭,真的哭出来了,那个红衣服的欺负人,欺负自己动不了,说不出话。李慕白想,自己教训不了她,可让别人教训她,别人……别人是谁?别人……别人……

“东方……”

想起了那个人,想起了“别人”,想起了那个红衣人,那个欺负人的家伙,对的,就是她……

屋外的人影脚步顿停。

作者有话要说:

天灵灵,地灵灵,各位评审大神,让我过吧~真诚脸。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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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看,高铁也是会急停的~

番外们

第124章我是你的

当日躲藏在树林阴影之中,躲避自枝叶之间投射而下的阳光,避如蛇蝎,虽是轻功造诣极好,东方不败却仍是了半日功夫。

偶有不经意之时遭日光的毒手,射在手背之上,虽是灼热发红,却是未曾如东厂那些人一般着火烧焦,觉着奇怪。

好不容易到得峰下,会合之地未见有人,便以为李慕白还在少室山上,可日头正旺,实不宜前行,便在山脚下的树荫之处等待了些时日。

她心想,既然同样中炽焰之毒,怎会与那些人差别如此之大,莫不过是武功差距,但围剿于自己的那些人功力并不差,可说是接近江湖一等高手,却也同那太监一般,只一会儿便灰飞烟灭。

而自己同他们有何不同?

试探般地再伸手于烈日之下晃了晃,依旧灼热,只微微泛红,连着一丝刺痛也无,暗道此毒是对本座并不奏效?忽而一个恍然,东方不败想到,曾经吃过以小白之血浸泡的丹药,甚至还喝了不少。

思及那小家伙又救了自己一次,心中便觉甜蜜,立即启程,遁走在树木陡石阴影之下。

待得少林,却知小白已然离开,而所料不错,自己的手下尽是折在了望见峰上,无奈,领了一队人马在往望见峰去。

行至峰腰之处,只见先前完好无损的嵩山别院已烧成废墟,而院外守着几个神教手下。问得才知,小白将那些恒山尼姑救出,却是自个儿困在冰室之中,后得盈盈出手,却是载着小白与一尼姑往开封去,是要平一指救人。

东方不败登时心头一跳,即是找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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