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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东方大教主你啊~触即中毒,无药可解~”

东方不败冷冷地看着底下的小丑,眼中皆是不屑,哼了一句,“哦?劳你如此操劳,倒是本座荣幸了。”

冯宝嘿嘿一笑,斜眼扫了场中四名不下,呵呵假笑道:“现下里日出不过一个时辰了,咋家请东方教主看看嵩山的日出,如何?咋家听闻,这望见峰上,看日出可是极美的。”

日出嵩山坳,晨钟惊飞鸟,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

只不过这嵩山日出的美景,东方不败可没心思和一个阉人一同赏,况且,一个时辰……

场中黑衣人得令,蠢蠢欲动,殿下石柱下一人已然拔出绣春刀,正要运功而上屋脊,却是忽而听见啪的一声,瓦片碎裂,而后这持刀的黑衣人便晃了两下,栽倒在地下。

“真可惜,你应该向吕芳问问的,当年,他手下得罪本座的时候,遍地尸血,有多深……”

但见屋顶之上青色的身影一晃而不见,转眼之间,地下便又栽倒三人,他们额正中间,无一列外,也是渗出一个血点。

“朝廷,哦,是东厂还是你啊?”东方不败显身至冯宝身后,吓得身侧两名锦衣卫吓得一跳。“就当真狂妄到以为,就凭这小小的毒药,便可还回你一条性命?”

冯宝陡然见得眼前四个东厂尽心力培养出来的大内高手,眨眼之间便身死倒地,登时吓得抖如筛糠,颤颤巍巍道:“你,你,中毒……难道,难道不想要,要解药了么?”

东方不败哼得一声,吓得冯宝漏了尿,“公公适才不是说过,无药可解么?”

冷汗如雨下的冯宝以为东方不败中计,想要这无药可解之毒的解药,转了转眼珠子,支吾道:“有,有解药,东方教主,你放了……”

冯宝话未说完,便觉脚下一疼,竟是被东方不败生生隔断了脚筋,顿时栽倒在地,哀号不止。

两个锦衣卫吓得不由自主后退一步,对看一眼,紧攥着刀柄,又怕无济于事,犹豫之间,便觉喉间一凉,登时鲜血自喉咙喷出,捂也捂不住,呜咽两声,倒也身死在地。

“本座记得,公公是叫冯宝是吧。”

冯宝吓得向后退去,双脚拖拽在地,留下两条血迹,忽遇石阶,后背不察,就这么滚下台阶,摔身在了毒网之上。

还在痛呼的冯宝忽然发觉,啊的一声,咧大了嘴,红了眼眶,就这么哇得哭了出来,声音尖锐难题,难以入耳,聒噪至极。

望见峰上黑云即散,中间裂出一道光柱,撒于殿宇屋舍之间,冯宝的脸上泪痕肆意,阳光之下,竟是闪闪发亮,与他扭曲可怖的脸想必,何其怪异。

冯宝直觉面上一热,继而灼热难忍,然后皮肤似撕裂一般,表皮被晒得发焦脱落,而后血淋淋的血肉再变得干枯发黑,成炭灰一般落下,最后连得尸骨也不曾剩下。

在毒网之中幸存的二人皆是如此,两个尸体亦是烧成了灰烬,毒王、毒鞭皆是付之一炬。

适才鲜活的人,被阳光这么一照,便烧成了灰烬,东方不败心跳如鼓。所幸只得是日出,而山中林密,东方不败赶紧遁在阴影之中,寻树木茂密之处下山,往少室山寻人。

作者有话要说:

嗯,晚上应该还有一更,嗯,应该~

第119章嵩山(四)

少林寺中左右寻不得晓风与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尼姑们,亦没有机关密道,在在寺里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于是李慕白下令,封坛主依旧围困少林,谨防贼人寻机逃跑,仅带十数人换道望见峰。

方证虽心有不满,可少林向来将就出招圆润,能假借他人必然不会亲自动手,更何况现下正有把柄于对方手中,而此把柄,方证自己也不甚有多了解,只得处于如此被动局面。

是以,李慕白便在众光头私下暗愤的目光中领人离开。

下得少室山,再向东北小道登望见峰。此刻,天边已露了鱼肚白,空中乌云退散,有光芒如是撒在望见峰顶,总有一种拨开云雾见光明之感。

尼姑们仍不知下落,还得与东方回合才是,而嵩山脚下回合之处无人,李慕白打定主意上望见峰。

延曲折的山道前行,转过一处山脚,瞧见坡下两里之外的嵩山别院灯光闪烁。李慕白心想,许是东方留人在那别院之中,自己可以前去探个究竟。

待入得别院之中,之间不少屋舍的窗户都透着光亮,可却是一人也无,万籁俱寂,唯有虫鸣。李慕白生怕有诈,手下几人留二人守门,其余皆是入院搜查。

自己隐身树顶,静以待变。又过一会,忽听得东北角上有个女子声音大叫:“救命!”李慕白吃了一惊:“啊哟不好,恒山派的尼姑们莫不是中了歹人的毒手。”当即从树上跃下,奔到了那女子呼救处的屋外。

从窗缝中向内张去,屋内并无灯火,窗中照入淡淡日光,见七八名汉子贴墙而立,一个女子站在屋子中间,大叫:“救命,救命,杀了人哪!”李慕白只见到她的侧面,但见她脸上神色凄厉,显然是候人前来上钩。

果然她叫声未歇,外边便有一个男子喝道:“什么人在此?”竟是手下一名教众。

那屋子大门并未关上,门一推开,便有四个黑衣武士窜了进来,当先一人正是先前为队伍领路的年轻人。这四人人手中都执长剑,为了救人,生怕完不成教主下的人物,进来甚急。

突见那呼救的女子右手一扬,一块约莫四尺见方的青布抖了起来,四人立时身子发颤,似是头晕眼花,转了几个圈子,立即栽倒。

李慕白大吃一惊,心念电转:“那女子手中这块布上,定有极厉害的迷魂药。我若冲进去救人,定也着了她的道儿,只有等着瞧瞧再说。”要是毒药还好说,竟是迷药,李慕白是半点抵抗不得。

见贴墙而立的汉子一拥而上,取出绳子,将李慕白手下四人手足都绑住了。过不多时,外面又有声响,一个人喝道:“什么人在这里?”

李慕白登时觉得这洛阳总坛的教众如此天真可爱,嫉恶如仇,欲救困人于水火。也不小心谨慎探探是不是陷阱,前面已然有人中招,这后面的人竟还马不停蹄地往坑里跳。

只听得那人又叫:“二狗子,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接着砰的一声,大门踢开,两个一排,并肩齐入。一踏进门,便使开剑花,分别护住左右,以防敌人从暗中来袭。第七人却是倒退入内,使剑护住后路。

李慕白还想夸奖这几人脑子不笨,正要显身提醒。岂料屋中众人屏息不动,直等七人一齐进屋,那女子又展开青布,将七人都迷倒了。

脸色一僵,眉角跳了跳,简直要大骂脏话了,前后十一名洛阳教众,尽数昏迷不醒,给绑缚了置在屋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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