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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招,叫什么……什么的?”

群雄之中有不识得恒山派剑法的,听了这些女弟子这声惊呼,而呼叫中也是充满了钦佩之意,即知岳灵珊这招确是恒山剑法,而且招式着实不凡。再一听那娇媚的甜音,一个个犯花痴地朝那处瞟。

“诶哟哟~我不过换了身素袍子,未想到那些个臭男人还使劲儿往我这里看~呵呵呵~”蓝凤凰笑得花枝乱颤,还不忘在怀里撸奥利奥的毛。

似是感应到什么,奥利奥惊得身子僵直,堪堪转过脑袋,对着那个高个子的“面瘫”喵喵喵的叫。

“面瘫”果然朝蓝凤凰一瞥,娇媚的小尼姑惊得一颤,赶紧将袖袍里的什么东西给撸了回去。

李慕白见岳灵珊所使的果然是思过崖后洞的招式,而这招式,却是自己曾传过恒山派女弟子的。

手中折扇一格,便将那剑挡了回去。

恒山派剑法以圆转为形,绵密见长,每一招剑法中都隐含阴柔之力,与人对敌之时,往往十招中有九招都是守势,只有一招才乘虚突袭。

李慕白在石洞中见过不少恒山派的招式,加之与恒山派众人相处有些时日,又曾见过定静师太与敌人斗剑,这时施展出来的,招招成圆,余意不尽,显然已深得恒山派剑法的髓。

方证大师、冲虚道长、左冷禅等人对于恒山剑法均熟识已久,眼见李慕白并非恒山派出身,却将恒山剑法使得有模有样,于极平凡的招式之中暗蓄锋芒,深合恒山派武功“绵里藏针”的要诀,无不暗赞。

数百年来恒山门下均以女尼为主,出家人慈悲为本,女流之辈更不宜妄动刀剑,学武只是为了防身。这“绵里藏针”诀,便如同暗藏钢针的一团棉絮。

旁人倘若不加触犯,棉絮轻柔温软,于人无害,但若以手用力捏,棉絮中所藏钢针便刺入手掌;刺入的深浅,并非决于钢针,而决于手掌上使力的大小。

使力小则受伤轻,使力大则受伤重。这武功要诀,源出于佛家因果报应、业缘自作、善恶由心的意思。

李慕白学“独孤九剑”,重意不重形。所使的恒山剑法,方位变化与原来招式颇有歧异,但恒山剑意却清清楚楚的显了出来。

众人见此,只以为此少年身为恒山掌门,原来早得定闲、定静诸师大的真传。

此时不远处马蹄声骤起,尘土飞扬,定睛一看,竟然是个红衣少年。

那少年于封禅台下跳马,几步轻跃便登上了封禅台。群雄只以为又来了个好手参合,原来是岳掌门的新女婿,林平之。

林平之一身红衣装扮,发丝飘逸,身段柔软,女态尽显。尤其胸前微微敞开的衣襟,若隐若现的锁骨,竟引得一些猥琐之徒口吞津液,难以自制。

寻到了余沧海的位置,风情万种地朝那处狠厉一瞪,便移过视线朝斗台上看去。

尼姑中的高个“面瘫”往那红衣人处一瞥,好心情地哼了一声,便也向台上看去。

众尼姑不知场外之事,只观掌门所使的招式与师传并不相符,但招式虽异,于本门剑法的含意,却只有体会得更加深切。

二人所使的恒山派剑法,均是从思过崖后洞中学来,但李慕白剑法根底比岳灵珊强得大多得多,加之他与恒山派师徒相处日久,所知恒山派剑法的范围,自非岳灵珊所及。

二人一交上剑,若不是李慕白故意相让,只在一招之内便即胜了。

李慕白并不急于制胜,闲情逸致地与岳灵珊拆招。

拆到三十余招后,岳灵珊从石壁上学来的剑招已穷,只好从头再使。好在这套剑法妙繁复,使动时圆转如意,一招与一招之间少有顿挫之感,从第一招到三十六招,便如是一气呵成的一式大招。她剑招重复,除了李慕白也学过石壁剑法之外,谁也看不出来。

岳灵珊的剑招使得绵密,李慕白懒洋洋地与之拆解,两人所学剑招相同,俱是恒山派剑法的华,打起来丝丝入扣,极是悦目动人。旁观群雄看得高兴,忍不住喝采。

有人道:“李慕白是恒山派掌门,这路剑法使得如此采,也没什么希奇。岳家姑娘明明是华山派的,怎么也会使恒山剑法?”

有人道:“你看,这岳家姑娘追着恒山掌门打斗,那漂亮小子却不反击,难不成那岳姑娘入了恒山派掌门的眼了?”

又有人道:“谁说不是呢,你瞧那边的红衣娘娘腔,是那岳家姑娘的夫君哩,如今姑娘都喜欢这种阴柔的男人,我们这些糙汉子是没人喜欢了。”

那人不满,道:“那些个娘娘腔算什么男人,……”话未说完,被林平之斜眼一瞪,便默不作声了。

另两个人“呸”的一声,在地下吐了一口痰。

这时岳灵珊出招越来越快,李慕白瞟见华山那处令狐冲忧心忡忡的盯着他的小师妹,暗道:还怕我吃了她不成?

招招愈发急切,紧追李慕白不放,李慕白也不欲在做纠缠,脚步明明向身侧跨出一步,却转瞬移至岳灵珊身后,岳灵珊一惊,折剑向后刺去,回转身来,又突突连刺几剑。

折扇虽短,但岳灵珊的长剑始终近不了身。

岳灵珊见眼前人依然笑眯眯的,心下一急,挺身再刺一剑,哪知这一剑竟被生生架住。

眼见折扇刷刷快挥几下,啪啪啪三声,岳灵珊手中长剑断成三节,又是一挥轻轻砸在岳灵珊手腕,那剑柄应声落地。

岳灵珊心下大惊,左右不愿认输,原本执剑的手握成拳,向李慕白击去。

一眼便能看出,岳灵珊的拳脚不过三脚猫的功夫。李慕白并未躲闪,顺着她的拳头,一把握住了岳灵珊的命脉。

岳灵珊眼见自己的命脉被制,横竖挣脱不得,哪知听那人惊疑一声,道:“咦?你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李慕白未曾想到,那林平之竟然还未行周公之礼,便自宫了,这到底是多心急,桎梏岳灵珊的劲儿却是小了些。

岳灵珊见此人昭然将此事说出来,一时羞愤难当,憋红了脸,拧着李慕白的手腕终是挣脱出来,哪知自己身处斗台边缘,想着急急向后退去,便一脚踩空,眼看就要落道台下。

令狐冲见此一急,眼看小师妹突然气愤得红了脸,以为是白兄弟下了重手,急得顾不了多少,飞身要往那台上跃去。

眼见岳灵珊要落到台下的乱石堆里,自然不可不顾,伸手一捞便将她圈在臂弯里,瞟见了令狐冲已经登了台,便也一把将岳灵珊推向了令狐冲那里。

思及刚才不过与岳灵珊多拆了几招,便被身后的冻人的视线戳出几个窟窿来。为了今晚的性福生活,果断要离岳灵珊远远的。

“岳女侠,领教了。”

如此,岳灵珊落败。

令狐冲紧紧抓着岳灵珊的双肩,上下左右全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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