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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嵩山绝顶的群雄听到少林方证大师、武当冲虚道长到了,人声耸动,不少人跟在左冷禅之后,迎下山去。李慕白和恒山弟子避在一旁,让众人下山,不凑热闹。

只见泰山派天门道人、衡山派莫大先生以及丐帮帮主、青城派掌门松风观观主余沧海等江湖名宿,果然都已到了。李慕白装着笑和众人一一见礼,忽见黄墙后转出一群人来,是华山派的,正是岳不群、宁中则、岳灵珊和……令狐冲?

华山派一众人竟有令狐冲的身影,却不见了林平之。

作者有话要说:

诶呀呀,我真勤劳~~~~~

第72章并派(二)

见到令狐冲的时候,他一脸难色,踌躇不前,似乎正为该不该上前打招呼而犹豫不决。边上的岳灵珊已然换了妇人装扮,却是与令狐冲并不亲近,加之林平之不在,这番在李慕白眼中颇为怪异。

“哎呀,原来是恒山派的新任掌门驾到,岳某失敬。”岳不群浑身换了装扮,着了偏显鲜嫩更多蓝色儒衫,头发未梳髻,不过随意束在脑后,一条编织了银丝的发带系在额前。面色红润,容光焕发,下颚的五柳长须却是少了几许。

李慕白的眼角一抽,觉察出岳不群的变化,仿若溺在君子之风里,身上哪一处都叫嚣着:我是君子。心想:伪君子终是下了狠手,自宫了。

“他已练了《辟邪剑谱》,切了……”“面瘫”的东方于身后在耳边轻轻吐露一句,气息撒在耳边,李慕白登时有些心猿意马,小耳朵更是不争气的红了。某个面瘫觉出,作怪地又哈了口气,羞红的耳朵惊的一颤。

被欺负了还不能面有异色,故作镇定地抱拳拳笑道:“岳掌门,别来无恙。不料当日少林一别,岳掌门风采更甚啊。”

岳不群开口欲言,身后却听有人说道:“李掌门,你是远客,反先到了。少林寺和峻极禅院近在咫尺,老衲却来得迟了。”

知道是老和尚与老道来了,李慕白作揖见礼,不料此时左冷禅朗声打断:“大伙儿不用多礼了。否则几千人拜来拜去,拜到明天也拜不完。请进禅院坐地。”

嵩山绝顶,古称“峻极”。嵩山绝顶的峻极禅院本是佛教大寺,近百年来却已成为嵩山派掌门的住所。左冷禅的名字中虽有一个“禅”字,却非佛门弟子,其武功近于道家。

“我五岳剑派今日聚会,承蒙武林中同道友好赏脸,光临者众多,大出在下意料之外,以致诸般供应,颇有不足,招待简慢,还望各位勿怪。”

左冷禅如此说道,满面红光,极是得意。

“由此上二百步,是古时帝皇封禅嵩山的封禅台,地势宽阔,本来极好。只是咱们布衣草莽,来到封禅台上议事,流传出去,有识之士未要讥刺讽嘲,说咱们太过僭越了。”

嘴上如是说,心里却不是这般想。

入得大殿的不过千人,众人只觉挤在这小小的大殿中气闷之极,别说坐地,连呼口气也不畅快,纷纷说道:“咱们又不是造反做皇帝,既有这等好所在,何不便去?旁人爱说闲话,去他妈的!”说话之间,已有数人冲出院门。

左冷禅眼珠四周一瞟,道:“既是如此,大伙儿便去封禅台下相见。”

一旁的“面瘫”又凑到耳边,细语道:“左冷禅事事预备得十分周到,遇到商议大事之际,反让众人挤得难以转身,他自是早就想要众人去封禅台,只是不好意思自己出口,却由旁人来倡议而已。”

李慕白自然知道左冷禅的小心机,特意选了封禅台,深怕众人不知他的野心。周围人挤人,恒山派亦是紧缩于一处,大殿中虽是吵闹,东方的细声细语绕在耳边全将李慕白的心思勾了过去。

侧过头,东方以为小白有事要说,自然也侧耳去听,哪知听这人说:“东方,我们……我们今晚一起修炼,如何?”似乎怕对方不答应,还特意又补了句,“为明日比武,我们早做准备。”

面瘫的东方不败自然知道某人是瞎扯淡,自那日以后便经常打着“双修”的旗号做那事,事后便运功修炼,气神确实比之之前要好些,如此更是长了某人的脸,愈发扰人。再者说,凭她本事,还用得着“准备准备”。

待左冷禅登上封禅台,众人围于台下,几番客气之后,盟主便急不可待地入了主题五岳合并。

忽听得台下有人冷冷的道:“不知左盟主和哪一派的前辈师兄们商量过了?怎地我莫某人不知其事?”说话的正是衡山派掌门人莫大先生。他此言一出,显见衡山派是不赞成合并的了。

莫大发难,左冷禅自有对付衡山派的手段,竟扯出衡山派失踪的刘正风与魔教勾结的借口,还说刘正风与曲洋结交,入了魔教,害怕武林众人发现,便勾连了魔教坑杀嵩山弟子,转移了家眷,迷惑众人……口若悬河,仿佛亲眼所见。

“莫兄,你那师弟不顾正道大义,却与魔教苟合,害我众弟子陈尸于衡阳城外……”

莫大先生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左冷禅皮笑肉不笑的微微一笑,说道:“南岳衡山派于井派之议,是无异见了。东岳泰山派天门道兄,贵派意思如何?”

天门道人站起身来,声若洪钟的说道:“泰山派自祖师爷东灵道长创派以来,已三百余年。贫道无德无能,不能发扬光大泰山一派,可是这三百多年的基业,说什么也不能自贫道手中断绝。这并派之议,万万不能从命。”

泰山派中一名白须道人站了起来,朗声说道:“天门师侄这话就不对了。泰山一派,四代共有四百余众,可不能为了你一个人的私心,阻挠了利于全派的大业。”

李慕白见这白须道人脸色枯槁,说话中气却十分充沛,可却并不认识。先前因某人胡言,东方一直不理她,此刻见她面露疑惑本想开口告知,却被仪琳抢了先,低声相告:“他是玉玑子,是天门道人的师叔。”

天门道人脸色本就甚是红润,听得玉玑子这么说,更是胀得满脸通红,大声道:“师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师侄自从执掌泰山门户以来,哪一件事不是为了本派的声誉基业着想?我反对五派合并,正是为了保存泰山一派,那又有什么私心了?”

玉玑子嘿嘿一笑,说道:“五派合并,可见五岳派声势大盛,五岳派门下弟子,哪一个不沾到光?只是师侄你这掌门人却做不成了。”

天门道人怒气更盛,大声道:“我这掌门人,做不做有什么干系?只是泰山一派,说什么也不能在我手中给人吞并。”

玉玑子道:“你嘴上说得漂亮,心中却就是为了放不下掌门人的名位。”

二人斗嘴,权给了旁人看笑话,左冷禅那双鹰眼微眯,笑意如何也掩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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