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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个菇凉~~”

因着自以为分清了喵咪的公母沾沾自喜,身后传来一道冷清却好听的声音。

“在看什么?”

忘了先前还闹别扭呢,随口回了句:“看奥利奥的公母呢。”

“哦?”晃身坐在了李慕白眼前,瞥了眼她腿上四仰八叉的白猫道,“怎么看出来的?”

“哝,两个洞……”抬眼看了身前,东方已经换上了男装,一身绛红色,艳丽得很,视线又扫在了喵咪的肚皮上,嘟哝一句:“出来娶亲呀,这么红……”

东方听她说“两个洞”是便弯了眉眼,问了句:“公的母的?”

“自然是母的。”两个洞当然是母的,这都不知道,难不成东方没见过男的……

故作镇静干咳两声清清嗓子,暗忖自己不过是看过什么生理健康图什么的……

“哈哈哈,小白觉得这猫是母的?”

东方媚笑地剜了眼李慕白,憋着笑淡淡地说道:“公猫……也是两个洞。”

“啊?”公猫也是两个洞?不该挂一个牙签么……

不知公母的奥利奥舒服地翻了个身,猫脑袋还不忘在李慕白的腿上蹭着,稍稍睁了眼,“喵坏女人!”,刺溜蹬上了李慕白的肩,缩在她脑袋后头,怯生生地露出半个白毛脑袋望着东方。

……

“我们出来咯!我们出来咯!我们出来咯!”

寺外喊声此起彼伏,当是令狐冲带着他们不知从哪里突了围。

……

“两个洞?可是我连蛋蛋都没……”说着又伸手抓了脖子上的猫,作势要扒开看看。

“胡闹!”

一手挥开了奥利奥,可怜的猫儿便冲树上落下,伏在地面上,喵喵喵地叫。

“喵喵喵”

这个坏女人太可怕了喵!吓死喵!好怕怕啊喵!李小白臭不要脸!有女人还调戏喵!太没出息了喵!都摸光光了喵!好舒服啊喵~

“喵?”

“任我行该与老和尚对上了,走吧。”

……

“岳先生,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你可知他下落。听说此人从前是你华山派门下。”

待二人一猫赶至正殿,隐身于屋脊之上暗观天井中众人的动静,刚到便听见一个内息浑厚的声音,是将自己锁在西湖底的白头狮子任我行那老家伙。瞥了眼东方,看不出神情,对那老对手似乎并不在意。

岳不群背过手去,道:“任先生要问的是谁?”

任我行故作惋惜,瞟了眼岳不群,满是看不上:“此人武功极高,人品又是世所罕有。有些睁眼睛子妒忌于他,将他排挤,我姓任的却和他一见如故,一心一意要将我这个宝贝女儿许配给他……”

那白毛老头话落,便听见那正殿房梁之上有人心率不齐,怦怦乱跳。

听他说起盈盈,便伸头向大殿屋檐下瞄了眼,果然见盈盈站在那白毛老头身后,与向问天一处,听到任我行要将盈盈许配给令狐冲,便见任盈盈眉头微皱,显然是不情愿,暗道:盈盈既然对令狐冲无感,那只身上少林求易筋经又是何意?

以为自己的小动作并不引人注意,却没逃过东方的眼,莫名地腰间一阵刺痛,竟是东方插进根针,不出声,抿着唇,眼泪汪汪地拔出来,还带着血滴……

又听岳不群骂令狐冲是小人,惹得向问天开口说话:“岳先生此言差矣!令狐兄弟来到少林,只是迎接任姑娘,决无妄施捣乱之心。你且瞧瞧,这许多朋友们在少林寺中一日一夜,可曾损毁了一草一木?连白米也没吃一粒,清水也没喝一口。”

忽然有人说道,声音尖锐,定睛一看,是一个矮小的道士:“这些子猪朋狗友们一来,少林寺中反而多了些东西。”

向问天道:“请问余观主,少林寺多了些什么?”

余沧海道:“牛矢马溺,遍地黄白之物。”当下便有几个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李慕白本就五官清明,自令狐冲领着人入寺,便是一阵阵的尿骚味……腰上还疼,所有的怒气便都瞪向大殿牌匾后的房梁那处,真想射出道气剑解恨。

方证此时插上来,道:“老衲却有一事不明,恒山派的两位师太,何以竟会在敝寺圆寂?”

便听盈盈“啊”的一声尖叫,颤声道:“什……什么?定闲、定逸两……两位师太死了?”

方证叹了口气,道:“正是。她两位的遗体在寺中发见,推想她两位圆寂之时,正是众位江湖朋友进入敝寺的时刻。难道令狐公子未及约束属下,以致两位师太众寡不敌,命丧于斯么?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跟着一声长叹。

那二位师太毙命,粗粗看过她们的伤口,创口小,长针半没于胸口,显然是与葵花宝典相同的手笔,火候却又不到家,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岳不群了,他此时便已切了那话儿?当下也瞧着那个故作风雅,一手捏这五柳长须的岳不群,心里头一阵阵的发毛,暗忖那些个长胡子也该掉了,越捏掉越多……

盈盈娓娓道来,原是二位师太劝说方证放了她,又护送至山脚下,后重上少林,要在方丈人师座下效一臂之力,维护佛门福地的清净。

方证双手合十,说道:“如此说来,两位师太不是任先生和向左使所害了。”盈盈道:”两位师太于小女子有相救的大德,小女子只有感恩图报。倘若我爹爹和向叔叔遇上了两位师太,双方言语失和,小女子定当从中调解,决不会不加劝阻。”方证道:”那也说得是。”

余沧海突然插口道:“魔教中人行径与常人相反,常人是以德报德,奸邪之徒却是恩将仇报。”

向问天的小眼睛斜了眼隔壁的小道士,道:”奇怪,奇怪!余观主是几时入的日月神教?”

余沧海怒:“什么?谁说我入了魔教?”

向问天哼哼道:“你说我神教中人恩将仇报。但福建福威镖局林总镖头,当年救过你全家性命,每年又送你一万两银子,你青城派却反而害死了林总镖头。余观主恩将仇报之名播于天下,无人不知。如此说来,余观主必是我教的教友了。很好,很好,欢迎之至。”

听向问天瞎掰扯,余沧海怒道:“胡说八道,乱放你龟儿子的狗屁!”

向问天道:“我说欢迎之至,乃是一番好意。余观主却骂我乱放狗屁,这不是恩将仇报,却是甚么?可见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一生一世恩将仇报,便在一言一动之中也流露了出来。”

……

听他们一来一回地打嘴炮,也不知何时能动上手,扯了那白毛老头入局,再逮回去。

……

余沧海冷笑道:“任小姐倒是与那个令狐冲有情有意得紧。只可惜这令狐冲品行太差,当年在衡阳城中嫖妓宿娼,贫道亲眼所见,却是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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