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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哀求,“我……没与那些人做什么,你别……别这样……我……我不该……不信你的,小白……”

我的东方是骄傲的,她是东方不败,那个傲视天下的人,如今却是这副脆弱的模样,像个瓷娃娃,一碰便碎了。瞧着她如此自己心里头也疼,俯下身子吻去她眼角的泪,轻啄她的脸颊,在耳边细语道:“知道错了?”

“嗯~”明明哽咽带着鼻音,声音却愈发撩人了。左手环上李慕白的脖子,右手攥着她衣衫背后,抬首吻上去。

李慕白的巧舍撬开身下人的牙齿,挑弄着她的小舌,品尝着东方醉人的气息,急切,霸道。直觉得空气稀薄,天昏地暗,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那红肿的唇,沿着美人沟一路到脖颈,轻啄舔舐。

空出来的一只手摸索着身下人衣裳上的系带,拉扯开,手掌顺着松垮的衣襟伸进去,覆在一团柔软上,稍稍用力。

“嗯哼……”一声惊吟破口而出。

听见耳畔细碎的轻吟,腰肢剧烈起伏,抱着自己的手臂越来越紧,背后被她抓着生疼。

作者有话要说:

脖子一下暂无接触~

未完待续,表示思考这些戏码脑仁疼,打字速度明显下降……

明天要上班惹,人生第一天上班,呵呵呵,明天是没有了,会抽时间写。

总觉得现在的工作是不是太好找了,去一次,聊个天,就能上班了……早知道多啃一会老了~

第31章追妻之路(五)

炽热的唇在东方白凹凸有致的锁骨上徘徊,婉转绵延,热情似火。燥热发红的右手触着她温凉如玉的身子一路向下,惹得怀里的人极不安分,突如其来的热量让人避之不及,似又有些留恋,又支起了腰肢去寻那乱人心的火热。

自是知道那调皮勾人心的手会到哪里去,隐隐的不安,躁动的期待,熬人的不满,身子却软得反抗不得,只好张口咬住小家伙的耳垂,隐隐用了些力道。

触及小腹的手指一顿,再没有动作,东方白奇怪地掀起了眼皮,不解地瞧她,蒙了雾的眸子看不真切,只觉得眼前的轮廓不断放大着,好看的脸越来越近。她凑得太近,太近了,以至于伸手便能摘取她深邃若墨的眸子里压藏着的点点星辰。

沉迷在李慕白迷人的美眸里失神,忽见她眼角微微翘起,许是因着太近了,看不见她嘴角的坏笑……

“吱吱……吱吱……”

竟然有人靠近了,小家伙这么笑又是做什么?脚步声不停近着,东方白勉强拉扯回了些理智,自己如此狼狈,衣着不整,浑身无力,怎可以让人见着,却瞧着这个小家伙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搂着肩的手臂越越紧,没好气地媚眼如丝的样儿瞪着她。

李慕白笑着用鼻尖在她脸上蹭了蹭,却是突然那只悬空的手伺机拂过那片森林,往着那幽谷而去。炽热的手掌贴着那片浸满了泉水的软湿,手指来回揉搓,挑弄……

脚步声不停,愈发的近了,提心吊胆的人却被突如其来的小动作惊得深吸一口气,险些失声惊叫了。

“小……白……有……有人……”

身子发软的东方觉着口舌皆已不听人使唤,那不成句的话只是断断续续地向外蹦着,叫人分不清是说的话还是间隔断续的喘息。

“啊唔……”

原本还在外边调皮的手指,如今却是生生挤了进来,时柔时重,来来回回,忽快忽缓,抚过每一缕褶皱,惊得东方白吟出了声,侧首吻上这个作恶的坏家伙的唇,暗自将那些溢出来的吟哦吞下。

“白哥哥”

佛堂外响起了一声动人的娇音,而东方白却如狂风暴雨里的小舟,孤独困顿在漩涡里,没有风帆,只得等待着被那狂涌的漩涡吞噬,明明那极速的漩涡中心近在眼前,周围打着旋儿的浪花溅到了她赤裸的身上,似乎伸着手便能触碰到,却总是差了那么一分……

“白哥哥,你歇下了么?”

外头的声音还在响着,透过两扇窗的缝隙,似乎能看见小尼姑呼出来的水汽。

“喵”

“呀,小猫儿,你怎么在外面啊?”月光下,仪琳瞅着从佛堂阴影里蹦出来的团子,倒是惊讶了,这么冷的天,小猫儿怎么不待在屋里?

“喵~”奥利奥凑到小尼姑脚边,讨好的往她身上蹭着。

“小猫儿,是不是白哥哥在练功?”小尼姑知道的,李慕白时常在晚上练一种神功,连觉不睡都无事。

“喵~”

仪琳抱起了奥利奥,搂在怀里,拂去它身上的落雪。“那小猫儿与我走吧,就不打扰白哥哥了,好不好?”

“喵~”

“吱吱……吱吱……”

“啊嗯”

脚步声已渐行渐远,佛堂里的两人却仍是热火朝天,埋进幽谷里纤长的指朝着一点狠狠地按着,怀里的人似乎终就被那漩涡吞噬没了顶,婉转的吟喔脱口而出……

确实在练功,练的六脉神剑……

…………

恒山派的尼姑向来是起的早,寅时未过,山下的白云庵已传来了敲鱼诵经之声。李慕白的耳力好,适才歇下,却是被这恼人的声音烦得辗转难眠。伏在身上的人似怕极了寒冷,在李慕白怀里拱了拱,缩在里头,脑袋又在她颈间蹭了蹭,寻得一个舒适的姿势,喃喃道了一句。

“小白……再睡会儿……”

大红的衣衫只是草草盖在她身上,门窗缝里吹来的寒气偶尔能撩起几丝零散的发,抚着这个懒懒赖在怀里的人,传一点真气与她不至于觉着冷。

如今东方来了,以她的身份,若不早些离开,只怕会徒惹些事端来。况且凭空多冒出个女人,三位师太自是会察觉出不妥,而恒山留我,也该去拜谢一次,权作告辞。

洛阳的早晨乌云密布,黑云间的雷声轰隆作响,倾盆大雨顷刻而下。

郊外的竹屋前,两名蓑衣武士持剑相对而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男子几步走来,两名武士转身抱拳,恭谨道:“向右使。”

“嗯。”

向问天并未停留,直直进了竹屋。抬头看了看天,右手换左手持剑,右手撩开珠帘,边道:“圣姑?圣姑?”

“向叔叔,你怎么来了?”里屋传来一阵好听的女声。戴着帷幔,全身遮得严严实实的任盈盈放下瑶琴,起身走出来。

向问天一边将身上的蓑衣、斗笠挂在门边上,一边应着:“我是从黑木崖跑出来的,他们好像察觉到我们在找你爹啊。圣姑啊,杨莲亭要抓你会黑木崖哪。”

“他们害怕了,哼,他们越怕我越要找。”任盈盈端着茶具从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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