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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却不知那功夫不是吸星大法,当日老夫也是误认,小友立刻就解答了。

“风太师叔,吸星大法是什么样的功夫?”令狐冲当年并未与五岳剑派的前辈一起去攻打黑木崖,自是没见过任我行用吸星大法,再者五岳剑派并未吃得一点甜头,自然也没有多提,令狐冲当不知晓。

“吸星大法出自逍遥派的至尊武学‘北冥神功’的残片与逍遥派叛徒丁春秋的‘化功大法’,可以吸人内力。不过小友习的不是吸星大法,正是早已失传的北冥神功。虽说两种内功都是吸别人的内力,其中似乎有所不同,至于有何不同就不得而知了。老夫听小友话语,似乎很看不上吸星大法呢,说来也不奇怪,若是吸星大法无敌,那个魔教教主任我行怎么会轻易让东方不败抢了教主的位置。”风清扬的师父段子羽因缘际会习得许多门派失传的功夫,对其中的由来、传说也多有了解。

东方白胸中顿时翻滚起惊涛骇浪,小白用的不是吸星大法,不是吸星大法,那就与任我行没有关系……她当日为什么不反驳,就算是自己错怪了她,为什么不与我说,为什么不解释,还一声不吭地就走了……那她上崖来,化了我体内的真气,失了那么些血,受着炽焰烧灼的煎熬,都是……都是为了我么……那她为什么不留下,既然不是为了去救任我行,为什么还要走……

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让她回来,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呆在我身边。

“那你知道李慕白在哪?她是不是在这里?”东方白向前几步逼向风清扬,颤着声问道。

风清扬真是觉得莫名其妙,这个小子怎么喜怒无常,一会子杀气冲天,一会子激动异常。“小友几月前就下山去衡阳凑什么金盆洗手大典的热闹去了。”

“白兄弟不是后来一直与东方兄弟一起么?难道白兄弟失踪了?我在此面壁也近半年了,并未见到白兄弟啊。”令狐冲想着白兄弟武功如此高超,就算在外游山玩水也不至于发生什么意外。

“不在?当真不在?”

“自是不在,小友来没来,老夫怎么会不知道。”哼,这个小子,还不信老夫的话。

悬空寺。

李慕白紧缩着眉,浑身热得难受,体内热气翻涌,似要冲破体表而出。紧紧闭着的双眼猛然一睁,挺身坐起,喘着粗气,胸膛起伏。

“好热……”李慕白拽着衣襟,脱光了才好,想要泡在冰水里,泡上一整天。

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简约朴实的房间里,不远处还有一尊观音菩萨的玉像,地上还摆着一张灰色的蒲团,蒲团上两处深深的凹陷,定是被人反复跪过。

李慕白只记得当日从黑木崖下来,因着失血过多,头晕目眩,再而体内热气翻腾,一时浑身无力,栽头到了下去。而后……而后……“好像有一股血腥味……然后……有一点甜……”

“甜?”

李慕白脑子里顿时闪过了与东方接吻的画面……摇了摇头,“这里定不是黑木崖,又怎么会和东方……”

忽而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听步音间隔较小,是个姑娘,“难道自己被尼姑救了?”

“吱呀”

开门进来的果然是一个小尼姑,“仪琳?”

端着脸盆的仪琳听声一愣,转过身来望着李慕白,眼睛睁得大大的,呆呆的,既而面上一喜,惊讶道:“白哥哥!你醒了!”

“仪琳,是你救的我?”看着小尼姑傻傻的样子颇有些好笑。

看那小尼姑放下脸盆,捏着手指,低着脑袋,苍白的小脸上竟有些泛红。“没……没有,只是……只是看白哥哥倒在地上,就将白哥哥带到恒山了。”

嗯?小尼姑怎么脸色如此惨白,看向小尼姑手腕上缠着几圈纱布,联想着那血腥味,顿时了然。“仪琳,你放血给我了?”

小尼姑听白哥哥问话,小身子一抖,抿着嘴,怯生生地望着李慕白,害怕白哥哥真的嫌弃她了,小声支吾道:“我……我……因为白哥哥你失血过多……爹爹他给你喝了鹿血,可是白哥哥一直没有醒。我觉得……一定是造了杀孽菩萨要惩罚,所以白哥哥一直醒不了,所……所以我……”

鹿血?听闻不少胡人血统的皇帝常以鹿血壮阳来的,我习长春不老功体质偏阳,后又吸了东方的热气,好像是吃了几十斤春药,如今又喝了鹿血……

李慕白瞧着仪琳,这小尼姑本就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如今更是觉得她是好一个绝丽的美人。那双大眼睛眨啊眨楚楚可怜,本就是白皙的皮肤如今透着苍白,近似透明,恰似明珠美玉,纯净无瑕。还有那樱桃似的小嘴,娇嫩欲滴,秀色可餐……

“仪琳……”

李慕白的声音暗哑,咽了口津液,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仪琳听白哥哥的声音竟然带着了些不知名的意味,心头一颤,小心觑着李慕白,却看白哥哥紧紧盯着自己,白哥哥的眼里只有自己。看着白哥哥慢慢靠过来,小尼姑竟然鬼使神差地闭了眼睛。

许久,并没有什么动静,小心翼翼地睁眼,白哥哥抓着衣襟倒在榻上,拧着眉头,死死忍耐着什么。

“白哥哥,你怎么了?我马上叫爹爹过来。”小尼姑上前拽着李慕白的衣袖,急得要哭出来了。

李慕白见小尼姑靠过来,赶忙向榻里头挤了挤,扯开她拽着的衣袖。仪琳见此,心里满是委屈,大眼睛红红的,抿着唇,忍着不哭出来。

看就知道这小尼姑想歪了,只好沉着气解释:“仪琳,我……我现在热得慌,只能一个人呆着。你别靠我太近,我怕会伤着你。”

“那……那我给你擦擦。”仪琳转身想取脸盆里的面巾给白哥哥擦擦身子。

李慕白匆忙起身下了榻,往门外走。“不用,我出去透透气就好。”

“白哥哥,外面在下雪,会着凉的!”小尼姑对着门口着急喊着,却不见人影了。

…………

忍着浑身的欲望总是得泄火的,自然不可以乱找人,只好自行解决了。

李慕白身上散着热,风雪尚未沾衣却已经化了。寻了山间一处溪水旁的巨石坐下,漫天的雪花落不到李慕白的身上,只在周围积了一圈。

身子里的真气太热太多,吸不了,化不掉,既如此也只好散去了。汇聚丹田内燥热的真气,缓慢引流,散之于任脉诸穴。片刻,便有一股内息向任脉中流动,四肢百骸有蒸汽喷薄而出,竟说不出的舒服。

约莫练得三个时辰,气血翻涌的苦况已大减。天色转黑,李慕白全心全意在于驱散热气,又因着在恒山境内,并未对周遭环境过多在意,待功时才发现仪琳撑着伞抱着棉衣在这里站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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