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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巴巴的往我这里看。

“跟着我也不一定能吃的很好。”“喵~”

“你要跟着我？”“喵~”

“你不要跟着我。”“……”

“听得懂？”“喵~”

这是幻觉吧，这喵没有成吧……“你确定跟着我？”“喵~~”

“那我给你起个名字……”看这猫儿白底黑花，“奥利奥！你叫奥利奥！”“……”

“你要跟着我，就得叫奥利奥。”说完便继续上行。小猫儿圆滚滚的脑袋一撇，似很不情愿，“喵~~”，也一起跟上了。

……

爬上了坡，终于可以看到对面的景色，西北方向高耸的断崖上垂着一条巨大的白练，狠狠砸在下面的水潭上，轰轰作响。

顺着山坡往下看看，忽而，眼睛大睁，两片嘴唇上下张合，一脸的不敢置信。然后脚下一蹬，向坡下跑去，下坡的障碍少，坡子急，速度飞快。

李慕白大呼：“喂！”坡下看到人了！看到两个人！

两人相对而立，右手相抵，似乎在较着劲儿。

南边的大叔身着白衣，长发黑须，飞眉入鬓，鼻梁高挺，嘴角微翘，还有笑意。北边的老者头发胡子花白，与衣着颜色似融为一体，眼神犀利，余光不是向李慕白那边撇去。

两人之间的较量已近十载，剑法、掌法、拳脚、内力……互有胜负，日日较量，总要换些新花样。

今天依然是比拼内力，不过是以己方内力输入到对方筋脉之中，控制自己的内力在筋脉中流动若干周天，比谁的又稳又快，不可伤及对方，谁运转的周天数多。

可是黑髯大叔身怀北冥神功，时不时便要将对方内力化入体内，老者当然不干，以龙象般若功推之。

一方吸不来，一方不回，若强行解开，两方必有一伤，按先前约定，使人受伤者输。是以双方都不愿罢手，即使有外事干扰，也要僵持下去。

“喂！”“啊！”

李慕白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又是直直摔在坡上，向下滚去。

砸在地上，而后身体又反向弹起，在空中一个翻滚，再砸在地上，形成一个又一个抛物线……

奥利奥在后头拼命地追，“喵啊！”，都要喵出尖叫来了。

李慕白被砸得满天星星月亮，听得奥利奥叫得急，总觉得是“喵的烤蛋！喵的烤肉啊喵！……”

“臭猫……”

李慕白尚存少许意识，哪有力气再开骂。砸在山坡上复而弹起，直直向正在比拼的两人抛去。

老者瞪向大叔，“还要不要比！”大叔的眼神回复，“救人要紧！”“你先放！”“你先放！”……又僵持起来。

正翻滚至二人上方，忽然二人内力直冲入李慕白体内，李慕白被冲击得晕死过去。

二人此时想将内力回却不得了，内力在三人间一个循环，然后终入李慕白身体，从她筋脉中同时放出至阳和至阴两道内力，进入二人体内转为阴阳真气，使三人呈三角之势，无法分离……

“装嫩郎，快分开！”

老者的眼珠子快被瞪出来了，内力间带起的狂风让白发白须全糊在脸上，活像一个长牙五爪的白毛球。

“老皮相，分不开！”

大叔简单束了个马尾，胡须短，不似老者那番狼狈。

二人直觉丹田内越来越空，已近过一半内力被吸走了。大叔眼神瞟瞟李慕白，又瞟瞟自己与“老皮相”，“我同时对你们用北冥神功逆转，你也同时对我们用龙象般若功！”，眨三次眼，“数三下！”，老者眨眨眼，“明白！”

“一”

“二”

“三”

“轰！”

三人被震得向后急退，滑行数丈才稳住身形。李慕白很惨，被冲力喷向天空，而后又是一个抛物线，掉进水潭中。

“咕噜噜……”晕菜的李慕白直要沉向水底，忽而又破水而出，被大叔拎着落在了岸上，潭面只留下几圈淡淡的波纹。

……

“老皮相，这个女娃娃没有武功。”大叔右手握着躺在石床上李慕白的手腕，左手捏着短须。躺在石床上的人身上的衣服已是干的。

“女娃娃？没有武功？怎可能吸走内力！”老者吹胡子瞪眼。

“内功、武功皆无，只是内力十分充沛……”大叔闭眼沉吟。

“装嫩郎，你打的什么谜语？吸走我们内力，自然充沛。”老者白眼一翻，一脸嫌弃。

“非也，非也。女娃娃原本内力就十分充沛，似有百年……而我们被吸走的内力也在转化之中。”大叔眼角微翘，似想到了什么，有些愉悦。

“内功、武功皆无，却能吸人内力而自行转化……这分明是北冥神功！却只凭内力便可吸人内力？莫非与那阴阳真气有关？”老者捋了把胡子，语气间隐隐透着些兴奋。

第5章拜师学艺（改）

“却是与阴阳真气有关，不过……”继续闭目沉思。

“装嫩郎！话要说完，卖什么关子！”继续吹胡子瞪眼。

“老皮相，你急了~却是与阴阳真气有关，以阴阳真气牵扯对手内力而不可分，只是女娃娃体内并没有真气，且不分阴阳，内力十分温和。至于这北冥神功嘛……到像是天性而为，似是本能。”大叔右手仍把着脉不放，就如抓着什么宝贝似的，笑眯眯的。

“哈哈哈哈哈！奇！的确是奇！那这原本近百年的内力又是为何？这世上又有哪位高人有如此内力，体内温和，似有似无，体外便化为阴阳真气。”老者高兴得很，紧紧盯着装嫩郎，看似要抢宝贝。

“唔……老皮相可记得昨晚那声响？”大叔继续吊人胃口。

老者真想不理他了，“那声如何？……莫不是见着那五毒蝰，至阳……是吃了蛇心果，至阴便是那毒蝰的蛇胆咯！那岂不是蛊毒不侵！至阴、至阳，皆是极好，若是两者相遇，便是水火不相容的死结啊！好娃娃！以白丁之身，斗得过毒蝰，亦能置死地而后生，阴阳归一，真是至宝！是至宝！”

老者眼里闪着光，笑得合不容嘴，心想定要传其武功。

“是宝！是宝！吾意传其毕生所学。”大叔撇了眼老者，摇头晃脑道。

老者气得要将他的嘴缝起来，徒弟还要抢先！“我亦不会输你。快让女娃娃好生休息，快快习武。”装嫩郎！还抓着手腕不放！拽着大叔袖子就往洞外走。

……

躺在石床上的人悠悠转醒，环顾四周，不知身处何处。

头顶上有阳光照射进来，抬头看，这石洞的顶部是由两片巨石构成，呈“人”字结构，而巨石间不相依靠，隔出一片长条状的天井。

石床前不远处，天井正下方，有一条溪流，水流缓缓，没入岩壁中，不知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