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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一般粗的肚子,抬起上身,慢慢层层弓起,作进攻状,嘴里不断吐着猩红的蛇信子,眼珠里瞳孔眯成一条线,像是锁定了猎物,就逃不掉了一般。

头上长双角,是蝰蛇。

“哪有这么大的蝰蛇!”

李慕白惊得下巴都将掉在地下,弯身慢慢捡起地上的长矛,缓缓后退,谁知,这蛇看见她退向菩提树更加暴躁,张开嘴就往李慕白那处咬。

一个不稳,向后摔进了一个树洞,好像压碎了什么东西……回头一看,“妈呀!都是蛇蛋!”

看到大蛇徘徊在洞外,格外急躁,且忌惮李慕白再压碎她的蛋,迟迟不敢进来,眼睛都气红了。

李慕白双腿蹬着,想后退,背后又碰到一颗蛋,看大蛇那恨不得撕碎了她却不得的表情,顿时就心情大好。李慕白举起身旁一颗蛋作势向它投去,大蛇猛地向后一缩,退得远远的。

捧着蛋,晃啊晃,嘿嘿,心里美丽的很。

双手一松,蛇蛋即将落地之际,再次用双手接住,“呼……”擦擦脑门上不存在的冷汗,虚惊一场。

洞外的大蛇翻滚着近十五米的身躯,暴躁异常,张着血盆大口,发出“”的响声。看向那大口中,分明排列着四排血勾般的牙齿,每颗都有手指头粗长,尤其那中间两颗,牙端似有水珠生出。

“果然有毒!”

这条大蛇不但有四排牙齿用来吞咽,还有毒牙,李慕白赶忙另搬两颗蛋放在身前做抵挡。

坐下来,摸索身边可用来制作长矛的树枝,一边拿军刀将长矛另一端削尖,一边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心道:这大蛇虽然身躯庞大,却速度奇快,强大的身体挤压能力,可以碾碎骨头……四排勾牙,绝对能扯下一只手臂来,还有毒液,这哪里都不好碰啊。

好生苦恼,却仍死死盯着外面的大蛇,生怕一个不注意对方就发动攻击。

一拍脑门,突然想起,“长矛4根、军刀1把、打火石1根……打火石,嘿嘿~”

将散落的树叶聚起一捧,先用刮片刮去镁棒上的氧化物,再打出火花来,点燃树叶,眼角余光瞥到起了火,赶忙铺上树叶、细树枝助燃。

大蛇见有火光,瞬间往后一缩,一个愣神,似乎有些失措。

心道:得逞!

赶快铺上树叶,使火焰更旺盛,环境温度高,臭蛇就感受不到其他活物。

李慕白抱起一颗蛇蛋,慢慢接近洞口,大蛇瞳孔一缩,大嘴紧闭,蓄势待发,用力一掷,蛇蛋壳软,砸在地上就是一摊。

大蛇的眼睛猩红的似要滴出血来,猛然发动攻击,李慕白提早退入洞中,提上一支长矛蓄势。

大蛇一击咬空,“!”愤怒得全身的鳞片都立起来。

一脚将另一颗蛋踹碎在洞外,大蛇一见,大脑袋似子弹一般要射入洞中,血盆大口,整个口腔被完全撑开,分成四瓣,排排的牙齿像是要喷射出来。

“嘴越大越好!”

李慕白以全身之力把长矛刺入大蛇的下颚,刺断了蛇信子,矛头直接插进土地里。

大蛇疼得一个扭身甩向树干上,树洞隐隐有些摇晃。大蛇想要闭嘴,撤出树洞,直接压碎了一段长矛,说时迟那时快,第二支长矛直插进上颚,从下颚穿出。

“轰!”

树洞又是一阵轻晃,第三支长矛由蛇头右边的锄鼻器刺入,从左侧颊窝穿出,如此大蛇的定位器官算是全挂了。第四支长矛,解决了两只眼睛。

现在大蛇的五官都已经失感,完全是看不见、听不见、感觉不得、嘴张不得,绝对是“蛇”生以来最愤怒,最痛苦,最绝望的一天。

大蛇痛苦地拍打着菩提树干,枝叶间六颗成熟的果实被震落到地上,颜色鲜红,外观成心形,拳头大小,隐约泛着红光,似乎在述说着它们的不凡。

这蛇如此狂躁也不是个办法,李慕白紧握长矛,从右侧的颊窝刺入大脑,翻腾的蛇身渐渐平静下来,只有蛇腹上微不可查的起伏还提醒着,它尚有一口气。

李慕白从蛇洞里钻出来,才发现,面前就是那片湖泊,湖水清澈,微风徐徐,水面上泛着点点粼光。举起双臂,深深吸入微湿的空气,缓缓呼出,“作野人,真累……”

瞥见地上几个鲜红色的果子,抬头看看,心说:是从树上震下来的吧,好高!没有大蛇估计是吃不到的,呵呵。

咬一口,眉头一皱,“有股铁锈味,还有些腥……真的是水果么?”

如今还计较些什么,有的吃比什么都好。

“唉~完全填不了肚子”

李慕白的目光转向那条蛇,于蛇头后至菊花间二分之一处,摸得腹部有略硬的球状物,挖出来,便是蛇胆了。

没有锅子,蒸不得,煮不得,只好火烤了。

蛇蛋被毁得已剩不了几个,还需取些蛇肉做烤肉。毒蝰身形庞大,剥皮抽筋废了好些力气,蛇筋坚韧,可留用。

太阳还在山头边缘焦灼,空气中隐隐开始泛起了寒气,李慕白的体内却有些燥热,似乎吃了那几个果子之后便是如此,腹部似乎是升起了一团火,暖暖的,又似有热流传遍全身,并不难受,相反倒是觉得舒服。

支起树枝做的烤架,蛇胆、蛇蛋与蛇肉放在上面烘烤,十分钟翻个面。

孤零零坐在洞口,看那月亮映在平静的湖面上,颤颤巍巍,微波荡出几点星光,忽明忽暗,应是有乌云遮住了光亮,复而又散开去了。

李慕白想起小时候,奶奶牵着她,在公寓的天台上,指着天上一颗最亮的星,道:“那颗星叫北极星,它在的地方是北方。”

“我干嘛要知道它在哪里?”

“这样小白在晚上就不会找不见路了,总能找到方向。”

“奶奶告诉我方向就好啦!”

“啪啪”,火堆里偶尔喷出些火星,回过神来,看着烤架上的蛇胆,烤得这样久,毒素和寄生虫都该被杀死了吧。提起蛇胆,呼呼吹几下,咬下一角,吮吸里头的胆汁,“唔~好苦”眉头拧成了个山字,还是慢慢吞吞地咽下去。

“啊!”

不过两个小时,突然,身子蜷缩着,双手握□□叉,紧紧抱着腹部,牙齿紧咬,似要咬碎一般,眼睛紧闭,火光下脸色忽白忽红,满脸的汗珠,身子绷得僵直,衣服已经湿透。

李慕白疼得以头抢地,脑门上生生磕破,溅出血来,体内开始如火山爆发,好像一切都要融化,一会儿,又觉得全身都失去了温度,如冰冻三尺,两种感觉反反复复,交替折磨,死去活来。

就像是铁块在熔炉中变得赤红,又被放入万年玄冰之中,复复反反,没有停歇,直至铁块完全崩坏,碎裂开来。

“啊啊!”在最后一次痛苦得要死的叫喊里,李慕白竟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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