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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见我在用血炼器,居然不跑,反而苦口婆心地让我放人,把灵器毁掉。我自然是要除掉。只是不知,一个金丹,就把清渠的少主招来了。”

陈郁看着老人,闻言,微微偏头。“如此,先生是认了?”说着,右手一柄长剑出现。锐意微现却又立马了起来。剑身通透,虽剑为凶器,但这柄却因主人的影响,通身泛着温和之感,剑柄一颗翠绿色的灵晶镶嵌。长剑一现,周围的灵力都变得温顺可人。

“淬宁?倒是柄好剑。但落到你们这种只知药理的医修手中,倒是暴殄天物。正好,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当上清渠的少主。”说着,老人拍拍自己手中柱的拐杖。

拐杖上面的木头层层脱落,一把殷红伞面的油纸伞被老人握在手里,“这是我在一个死了的化神散修身上搜到的,我用纯灵血和数百修士的血养了三年,今天,正好看看它的威力。”说着就拿着油纸伞刺向陈郁。

锵!金属相撞的声音震耳欲聋。

陈郁呆愣着看着眼前的蓝衣身影,握着淬宁不知所措。

“跑腿的,退后!”身前的身影对着陈郁大吼道。

陈郁无措地往后退退,突然一只手把他拉到后面。一看,是个红袍青年,青年看着陈郁,眼神奇怪地把陈郁从头到尾瞟了一遍,“可以啊,无曲在外面背着我藏了个美人儿。”说着把陈郁拽着撤离两人打斗的范围。

远处。谢峙和老人打得不可开交。

此处。红袍青年随处坐到一块石头上,看着眼前的陈郁,好奇地问道,“说道说道,什么关系,这小子每次打架都躲在我们后头,这回居然直接冲上去了。”说完看着远处的谢峙吹了个口哨。

“子逊,胡说什么?”远处打得激烈的谢峙突然对着红袍青年吼道。

黑袍老人突然将伞展开,只见伞面突然分离,殷红色的伞面就像刀片一样,齐齐向谢峙射去。伞骨处突然冒出一段长剑,老人持着伞把刺向谢峙。

谢峙回头就看到这惊险的一幕,“唉,老头,知道打断别人的说话是很无礼的吗?”说着狼狈地逃窜起来。

陈郁不理红袍青年的问询,看着远处的谢峙,提剑就要去助。还没迈到一步,就感觉自己身体似有千斤重,象泯阵?

陈郁抬头紧紧盯着眼前丢着灵石玩的红袍青年。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红袍青年:听说有人说我像反派?我都只找一个人的事儿,在最后一招才把人打趴下,还等着人来打我……我都这么正人君子了,都这么给他们面子了,还说我是反派?我不要面子的!摔!

蠢作者把第十章写完后,给好姬友看。

好姬友:不错,现在错误越来越少了。

蠢作者嘴上:嗯,我会努力的!

蠢作者内心:哼,这就是水平!哈哈哈哈!

几分钟后……

“你的好友发来六条消息……”

蠢作者:妹,你学坏了。

好姬友:……

最后,日常表白昨天答应看蠢作者第十章结果蠢作者写完发现她睡着了的“王编”。

早上起来。

“王编”:姐,发。

蠢作者:哼!撇嘴。

嗯,蠢作者一个人的“王编”。

☆、塔外闻旧事

“哎,哎,别瞪我啊。你一个医修,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好好待着。无曲可是给了我颗青雅灵果让我看着你的。唉,别红眼啊,就说你们医修‘心地善良’,动不动就喜欢哭,可惜了,你要是个女人,说不定我就放你去了。”红袍青年看着阵里的陈郁,为难地说着。

你给我看清楚,这是气的!气的!陈郁想着,使劲试着挣脱灵阵。但,元婴初期设的灵阵,也够困住陈郁一刻钟的了。

陈郁无法,只能起淬宁看着远处的谢峙。

“你们刚认识的吧。我可认识他一百多年了。”红袍少年语气里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神气。

谁说的,我们都认识两百年了,比你早多了!

“也只有我能忍受他这烂性格了。”红袍青年有一丝骄傲地说道。

胡说,阿峙那么好的人。

“你别担心,他每次看着胆大的很,其实比谁都惜命。更何况……现在,他比以前更在乎自己的命。”红袍青年偏头看着陈郁,眼里闪过一点忧伤,又展颜笑道。

这人!刚才那么话多,现在怎么不说全了?陈郁眼睛又红了些,恨恨地想道。

“你且看吧。”红袍青年弯腰随手拔了一根枯草叼在嘴里,悠哉地看着远处的谢峙,但手里的灵石却看似随意地扔在两人察觉不到的地方。灵石落地,潜于土中。

陈郁看着红袍青年的小动作,眼神稍缓,接着,自顾自地试着挣脱灵阵。

远处。

谢峙持辞根挡下直射而来的伞面,又和老人的剑柄相对。当当当!老人看着体态臃肿,速度、力量却丝毫不落于谢峙。

“你吃了什么?”谢峙险险避过伞面,惊讶于老人的速度和力量。犹记几天前,自己观老人实力还没有今日这般强。

“‘药’啊。嘿,就算那小丫头片子被你们救走,但我早已留了好几瓶,足够把你们杀了,再将‘药’抢回来了。”说着,力量又提升到一个度,直接把谢峙掀到十几丈外。

谢峙稳稳身子,借树木的阻挡躲过伞面,又提剑挡下漏下的扇面。疾奔到老人身前,躲过刺来的长剑,辞根一翻,将老人的左臂划了道口子。

老人停住,伞面回,又聚成伞。将灵伞张开,灵力扩散,和周围灵力融为一体,将谢峙包围起来。

谢峙一个晃神,发现自己出现在一间庭院里。

庭院巧大气,虽面积不大,但看的出是富贵人家。两个总角小儿,一男一女,年龄相差不大。女孩坐在院中的椅子上,偶尔走路也是轻慢地,像是身子不好,穿着嫩粉丝的衣裙,娇弱可爱。男孩倒是个惹事,成天和邻居家的孩子一起疯疯打打,好不自在。有时候惹急了,邻家小孩哭唧唧地跑到院子里告诉女孩,之后,男孩几天不敢往外跑,小孩从墙头抛石头问,男孩被自家姐姐罚着读书写字。自此,小孩也不常跑到女孩身前告状。家里的大人有些匆忙,男人不知为何一直外出,女人常陪在孩子身边,但也要经营生意,照顾家里,也是匆忙。两人一有时间,就窝在院子里和两个小孩一起,一家子倒也其乐融融。

眼前的景象兜兜转转几年过去。女孩出落得越发致,身体越来越好。男孩也抛掉小时的骄纵,时常照看身体不好的姐姐。男人外出的次数逐渐减少,女人也更长时间和两个孩子陪在一起。

一日,天气阴沉地可怕,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谢峙看着天,对着眼前男人不在,女人离开的场景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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