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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第一,你不能做出任何改变你人生轨迹的事情,所以最好远离你小时候生活的环境。第二,你不能在过去受伤,尤其是危及生命的伤害。穿越之后,我剩余的能量最多能够救你一命,并将你送回到现在。如果你真的重伤垂死,我在送你回来之后能量耗尽,只能进入休眠状态,并且将你关于我的所有记忆封锁。”

少年骆文承笑嘻嘻地说:“行吧行吧,我答应你,都答应。”

“是否现在就进行穿越?”

“好啊。”

“即将进行穿越,请躺到床上,回到过去之后,你最多只能呆三个月,如果想回来随时都能回来,回来之后,依旧是现在这个时间。”

少年骆文承依言躺到床上,他依旧认为这是一场恶作剧,毫无紧张感,还在想对方给他准备的十年前的景象是什么样的。

然而下一刻,他整个人消失在床上。

骆文承就看到下面空掉的床,面无表情。这段记忆他确定不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如果这段画面是真的,他十五岁的时候真的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情,那么只能证明,穿越回去之后,他曾做了改变自己人生轨迹的事,或者受了必死的重伤。

下一刻,他眼前的事物再一次扭转,来到了夜晚的户外,这里骆家别墅外面,从那些风格老旧的铁门、栏杆、路灯各方面来看,他应该是跟着年少的自己进行了一次穿越,也就是说,回到了自己五岁的时候。

“天哪!”一声惊呼响起,骆文承就看到拐角处站着十五岁的自己,他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到处摸摸看看,“天哪,我真的来到了十年之前,那个谁你居然不是骗我的?”

声音冰冷地说:“请记住,不要做任何有可能改变你人生轨迹的事,也不要让自己受伤。”然后便没了声音。

只剩下少年骆文承孤零零地站着,安静的晚上,寂静的街道上,只有他自己一个,他呆了好一会儿,似乎才终于接受这桩天方夜谭般的事实。

他绕着别墅走,想进别墅看看,但又担心万一一不小心就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这个系统好像真的很厉害,那他说自己十八岁之后会一路倒霉落魄到死,那应该就是真的。他不想过那样的日子,不想有那样的结局,自然就不能失去这个系统。

他嘀嘀咕咕地绕着别墅走了大半圈,正要走,二楼一个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声压抑的哭声,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咒骂:“让你哭,你再哭,没用的东西!你不是我儿子,你给我滚!”

接着把朝向阳台的移门被打开,一个女人揪着一个小孩跟耳朵走了出来,捏着他的耳朵来回摇晃。小孩颠着脚,被扯得站也站不稳的,然后女人松手,还狠狠推了一把,小孩倒在地上,她又上去踢了几脚,进屋接了一盆水倒在小孩身上,然后把门一关:“今晚就给我呆在外面。”

小孩呜呜地哭着,还不敢大声哭,把自己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别墅外面的少年骆文承沉默地看着,好一会儿咬牙切齿捏紧拳头地低下头,不断对自己说:“骆文承,忍住,别冲动,你不能去,你也帮不了他,你要把机会留下来,回去之后改变命运。”

而飘在空中的骆文承一脸冷漠地看着阳台上那个小孩,那就五岁时候的自己,刚才那个女人就是何梅,他的母亲,或者是把他从亲生父母身边抱走的养母。

何梅是在他五岁多快六岁的时候死的,在那之前,他日复一日遭受着何梅的虐待,很多细节他已经记不清了,何梅是如何恐吓他不能把被虐待的事情说出去,不然会被丢出家门的话他也记不得了。

他只模模糊糊地记得,那个时候他每天都过得很不开心,身上被衣服遮盖的地方总是有很多伤口,但是他谁也不敢说,在骆家也没有别人发现这件事情。

这时就在那小孩隔壁的那个房间,门被打开了,一个少年走出来,透过镂空的雕花墙洞看着另一边阳台上蜷缩的小孩,露出了嘲讽快意的笑容。

骆文昊!

一瞬间,骆文承什么都明白了。是啊,就住在一个家里,甚至房间挨着房间,何梅虐待他骆文昊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他是知道的,而且以此为乐。

甚至骆开芳应该也是知道的,但骆开芳只看重自己原配所出的长子,看不起小三上位的继室所出的幼子,表面上宠宠就行了,哪会多花心思。

骆文承看着眼前有如讽刺片一般的画面,想到自己后来还追着骆文昊喊了十几年的大哥,觉得自己真是可笑。

十五岁的骆文承还没有意识到这一切,低着头忍了一会儿,揉揉发红的眼睛,没再抬头看一眼,转身离开了。他想救五岁时候的自己,想给他勇气,喊他加油,但是他不能那么做,他只能离开。

骆文承在后面慢慢跟着,看着前面那个垂头丧气的自己。

这个时候海宁还并不怎么繁华,大晚上路上没有什么人,突然下起了小雨,少年骆文承因为心情不好,也不怎么看路,一路走一路走,就来到了一片贫民区。

他不认识这是哪里,但骆文承是认识的,这里是北城边缘。北城在这个时候住着许多的穷人,他们租的房子要么是那种特别破旧的一层楼平房,要么就是自己随意搭起来的窝棚,条件十分艰苦,因此被戏称为贫民区。

少年骆文承有些迟疑地想转头往回走,这里没有路灯,只有破破烂烂高低不平的房子,雨水把地面弄湿,看起来特别脏,阴影之中似乎随时都会冲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

然而这时某一处传来了一阵怒骂:“让你跑,再跑,再跑就把你两条腿都打断!”

这骂声和何梅虐待小时候的自己时是如此相似,少年骆文承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蹭过去。

那是一个小院,三间平房挨在一起,最右边的那间里面传来,拳打脚踢的声音和男人的怒骂声,但是并没有哭叫或者求饶声响起。

过了一会儿们打开,一个壮汉提着一条绳子似的东西走出来,转身锁上了门,然后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走进了最左边的屋子。

少年骆文承透过木头砖石搭起来的院墙,看到那扔在地上的东西并不是绳子或者软鞭,而是好多钢丝拧在一起,拧成的一条硬邦邦的钢鞭,上面沾满了鲜红的血迹,被蒙蒙的细雨洇湿,血水就流了下来。

他一下子捂住了嘴巴,蹲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直到确认壮汉进屋之后没有再出来,才敢小心翼翼地站起来。

不知道是出于好奇心,还是恻隐之心作祟,或者单单是初生牛犊不畏虎,他没有离开,而是想看一看,最右边那个屋子里被虐打的到底是什么人。

然后他找到了一个小窗口,搬来几块石头垫着角,趴在窗沿上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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