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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陆崇活着。

刘伟志看了骆文承好一会儿,他眼神坚定毫不闪躲地与他对视,刘伟志气笑了,他竟然觉得他说的是真话:“那你说,怎么救先生?他不是中毒,不是中邪,他是头颅受创昏迷不醒,你进去一趟,然后念个咒就能让他好起来?”

骆文承不在意他的嘲讽,淡淡说:“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你忘了吗,我曾经有一次都已经心跳停止了,最后又活了过来。”

刘伟志皱着眉头回忆:“那次是假的?你骗先生?”

骆文承继续说:“还有,你应该也知道,我有一种奇怪的毛病,每到零点就会腹痛如绞,先生以为我是心理原因,但其实并不是,我的身体本就与常人不同,总之你就当作我有让人起死回生的办法,这世界之大,出现点你不能理解的事又有什么奇怪的?”

刘伟志沉默,他在思考。

骆文承抬头说:“快决定吧,陆崇还能撑多久?万一病情恶化怎么办?”

刘伟志还是不敢相信他,他说的事太玄幻了,简直天方夜谭,然而他心中希望他说的是真的。

因为只有这样,才可能出现最好的结果。

骆文承看出他的犹豫,他最后说:“陆崇用生命保护了我,我不会害他的,而且他对我的感情和信任你也是知道的,以他的身份地位,以他的决断性格,如果他现在有的选,你猜他是选择躺在那里听天由命,等着即便出现奇迹依旧是非傻即残的结局,还是选择相信我,跟我赌一把?”

“况且,我有足够的把握。”

刘伟志脸色变幻,有一句话骆文承说对了,以先生的身份地位权势,若真的傻了或者残废得太严重,就等于成了傀儡和活靶子,将失掉所有的尊严,从前所有被先生踩在脚底,或者仰望嫉妒他的人都能够肆无忌惮地嘲笑他。刘伟志设身处地,觉得如果是自己面对那些,他会疯掉,他宁愿在那之前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咬咬牙道:“你等着!”

他出去打电话给老丁和周一山,此时此刻,能够给他支持,也能够给骆文承一丝信任的人,只有这两位了。

骆文承长长吐出一口气,疲惫地软下身体。

一直安安静静站在一边的周前此时把食物拿到骆文承面前:“吃点东西吧?”

骆文承看看那些馒头粥,摇了摇头:“吃不下,给我来一瓶葡萄糖吧。”

“我去拿。”

“周前。”骆文承叫住他,“你相信我吗?”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先生会相信你,我听先生的。”周前默默说道。在陆崇手下,他只是个小人物,没有刘丁周等人的地位高度,也没有凌宿那样能够肆意霸道的资格,所以他不会去想太多,考虑太多,先生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

先生让他跟着骆文承,他就跟着。

先生让他听骆文承的,他就听。

先生让他保护骆文承安全,所以即便现在所有人都冲过来要骆文承偿命,他也会拼死护着他,直到生命最后一刻。

因为他知道,那是先生需要他做到的。

骆文承轻声说:“谢谢你。”

周前去拿了一瓶葡萄糖注射液,骆文承直接往嘴里灌,一瓶灌下去觉得好受了一些,过了一会儿刘伟志回来了:“跟我来吧,一会儿我们找的借口是你是先生最喜欢的人,让你进去看能不能唤醒他,总之你全程不要开口,无论谁说什么都不要回应。”

“好。”骆文承走出门口的时候突然一个踉跄,捂住了心脏。

“你怎么了?”刘伟志问。

等了两秒,那种心悸感逐渐消失,骆文承直起身摇摇头,他慢慢意识到什么,问周前:“几点了?”

“下午两点四十。”

“两点四十……”那是昨天出车祸的时间,二十四小时了。

骆文承对看着自己的两个人说:“没事,走吧。”

他跟着刘伟志来到另一栋住院楼,周一山已经在电梯口嚼着烟丝等着了,冲过来对骆文承直打量,压低声音:“你真的能救先生?”

“我能。”骆文承说。

“靠,你要是能,我以后都管你叫爷爷!跟我来吧。”他带着骆文承上楼,刘伟志和周前就被守着楼梯的人阻隔在外了。

上到七楼,来到重症监护室的那层,电梯一开,重症监护室的大门外的走廊上站着坐着好多人,一眼望去竟然数不清,见周一山带一个陌生人上来,纷纷看过来,面色不善:“周十三,这是谁?”

“比你们有用的人!”周一山懒得搭理这些人,去按重症监护室大门的电子密码。

还没按到就有人来阻止了:“你要带他进去?我们都要按着点才能进去看一眼,凭什么他能进去?”

“就凭他是先生用命救下来的人?”周一山不耐烦地道,“不是说要等奇迹吗?我带他来给先生助助威怎么了?就你们这群苍蝇,进去不知道是看热闹还是制造噪音污染空气,要么就一个个心里头盼着先生早点死,能让你们按着点进去几个已经不错了,都给我滚开!”

那些人被喷得满脸涨红。骆文承看过去,那些老的老少的少,看起来养尊处优的,应该是陆家的人,还有些远远近近站着,身上气势即便敛着,依然泄露出冷气煞气的,让人无法忽略的,应该是陆崇手底下的人。

这可真是多啊。

其中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沉声说:“眼下先生危在旦夕,你突然带一个陌生人进去,不太好吧?”

“他对你们来说是陌生人,对我来说可不是,对先生就更不是了,是不是要让你们先熟悉熟悉认同认同,才能进去啊?你特么算老几啊?”

“你周十三你少胡搅蛮缠,万一他存着歹念你能负责吗?”

“你放心,我负一百个责,先生要是被他害了,我把自己脑袋砍下来行不行?还有,别看到谁都歹念歹念的,凌宿不是审过他了吗?他要是有问题,凌宿那个疯子不把他给当场弄死?”

周一山一边说一边打开了重症监护室的电子大门,把骆文承推了进去:“快进去。”

门里面王医生领着骆文承换上隔离衣物,继续往里走:“先生就在里面。”

这是一间大病房,一张张病床靠着墙边摆放,陆崇就躺在其中一张上。

陆崇盖着被子,露出半个胸膛,一无所知地昏睡着,喉咙上插着气管插管,连接着一台呼吸机,胸口一起一伏着,却看不出到底是他自己在呼吸,还是被动呼吸。

骆文承慢慢走近,陆崇头发已经被剃掉,露出青紫肿胀的头部,上面甚至有两道s形的切口,切口边缘被黑色的线用力勒紧缝合着,头皮像鼓起的皮球,切口中间甚至还插着一根管子,从头颅里引出深红色的液体。

骆文承伸手轻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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