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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我爷爷说的。”

成仕讪讪:“啊?”

何应晟吻过他的耳垂:“如果小时候我在你身边的话,我保证不会让那些事情发生的。”

那语气是绝对的肯定,成仕甜蜜的回抱他。

“其实还好啦,没你想的那么糟糕。”

接吻的水声在安静的书房显得尤为响亮。

“对了,晟哥……”接吻到一半成仕突然耷拉着眉,十分委屈的样子,“今天我被人欺负了。”

何应晟凝眉,眼中是敛的戾气,他严肃问道:“谁?”

“就是小时候带头欺负我的陈越铭!”

第20章

“他怎么欺负你了?”

成仕早就想好了:“他被家里人赶出来,说是因为我,现在要缠着我,什么时候他回去了,什么时候他走。”

“他缠着你?”这句话算是触着何应晟的底线了。

“对,还拿小时候的事来说。”成仕幸灾乐祸摸着何应晟的下巴,要是有胡子的话现在肯定被他扯得一根不剩。

“我知道了。”

成仕环着他的脖子,这段时间被何应晟养的红润,脸上也长了肉,撒起娇来更不得了。

“晟哥,你的宝是谁?”

何应晟一僵,问道:“他连这个也跟你说了?”

“嗯。”成仕不依不饶,“要说起来,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我情话说的比较多,还没从你这听见什么。”

何应晟低咳一声掩饰住自己的不自在。

“心里知道就行了。”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真不知道?”

成仕点头,笑得快从何应晟身上倒下去:“不知道!”

“行。”何应晟将人赶下大腿,注意力重新回到工作上,“那你就不知道吧。”

成仕哭笑不得:“晟哥,你怎么这么不招人喜欢?”

何应晟微小的弧度从唇边扬起,但转瞬即逝。

成仕又气又爱,瞪了他一眼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成仕去医院看钟爻,却发现门边多了一个行李箱和大包小包的东西,当前疑惑。

“钟爻,这是你的东西?”

床上的钟爻侧过脸,眼下的黑青淡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也没那么丧。

“不是我的。”

成仕踢了一脚,才发现那箱子还是名牌货。

“那这是谁的?”

“我的!”

洗手间的水声和上面的声音同时响起,门打开,陈越铭裤子还没穿好,一边拉拉链一边伸手招呼成仕:“来了?”

“你怎么在这?”成仕看向这些东西,问道,“你的?”

“对,我的。”

陈越铭比成仕大几个月,小时候因为带人欺负了成仕,后面整个陈家被成年兵修理的短了气,过了好几年才缓过来。他性子比起成仕稍好一些,这还是小时候被他爸修理的结果,事后脾气有些敛。但是耳边常听人提起成仕,说是因为他自己家才有这样一糟,所以陈越铭给成仕明里暗里下了不少绊子。

成仕看他最不爽。

“你要来这安家?”这么夸张的阵仗成仕不得不往这边想。

“你以为我愿意啊!”陈越铭理了理头发,说起昨晚的奇妙玄乎的经历还有郁气,“老子昨晚在自己哥们家里睡得好好的,结果大半夜主人家就亲自给我拾完毕说不能留我,临走塞了点钱,我给爸打电话又是一顿骂!”

他抽出几张红票子抖了抖:“你看看!这么点钱能怎么用?小宾馆我又睡不下,大酒店我又睡不起,想着医院里还有一张沙发,虽然简陋了点但起码干净,所以就来了。”

成仕逮住了事情的中心:“昨晚被赶出来了?为什么?”

“老子知道为什么还需要给我爸打电话?刚开始还以为是他给我哥们下令,但是电话打过去,那边好像也不知情。”陈越铭拿起果盘里的苹果就是一大口。

成仕嫌恶:“你洗手了吗?”

陈越铭怔住,痴傻一笑:“好像还没。”

钟爻放下书,看着两人。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成仕二话不说提着陈越铭的行李往走廊一扔:“他现在就走!”

“日!你干嘛!”陈越铭连忙捡起来往屋里搬。

“你说干嘛?”成仕不解恨又朝东西踢了一脚,“赶紧给我滚蛋!”

“钟爻都没赶我走,你凭什么!”陈越铭走到床边,握住钟爻的手,目光恳切,“都是男人,男人何必为难男人?钟爻,你看我为以前的事给你道过歉了,你也原谅我了,那我在这睡一阵子也不过分吧?”

成仕被他这么一提就来气:“你道歉值几个钱啊?”

陈越铭越看成仕越讨厌:“我跟钟爻说话你插什么嘴?钟爻我跟你说,你别看成仕现在长得还行,但是小时候可”

“日!成仕我艹你大爷!”

成仕将苹果砸在陈越铭头上,目光像滋了毒一样。

陈越铭气笑了:“怎么了?不想让人说啊?我偏说!这人小时候胖得像头猪一样!死肥死肥了!我带人打他都不敢还手的!”

“砰!”

这巨大的动静让病房里的人顿时安静下来,成仕也被吓了一跳,自己都还没动作呢!

三人将视线投向门口。

何应晟咬肌一动,身形挺拔如松,眼中的怒气实质性将陈越铭淹没,他手解开衣扣,慢步像病床走来。

钟爻如水般平静的目光在看见何应晟时陡然波动。

陈越铭也感到浑身寒冷,知道来人的怒气不小,但是一时还没想清楚原因。他笑着朝何应晟走去,大概是嫌活得太轻松。

“何总,你怎么来医院了?”

何应晟看着伸到眼前的那只手,突然笑了。

笑意未达眼底,面色阴沉。

他缓缓伸出手,看似平常的动作却饱含了无限的杀意。

当陈越铭的手被握住时,轻微的“咔哒”声后紧随而来的是陈越铭的嚎叫。

“啊”

如蝼蚁生命最后的高歌。

陈越铭整个人也像是被一只手攥成一团,弓着腰,眼睛泛起生理性泪水。

与他的哀嚎做鲜明比较的是旁边成仕冲破屋顶的大笑。

何应晟松开手。

陈越铭彻底蹲下捂着右手,只张着嘴但却一点声音也没有,算是痛到极致。

何应晟拍了拍手掌,极度嫌弃,然后不善的目光最先看向床上的钟爻。

钟爻回以略显虚弱的笑容。

何应晟注视良久,表情开始放缓,没有进来时的盛气逼人。

两人隔着一小段距离进行了一场无声的对话。

气氛眼看又要被点燃。

成仕突然隔在两人中间,笑地勉强:“晟哥,你怎么来了?”

何应晟垂眸,没有回话,只是眼神早不是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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