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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

顾稚气脱去,长成翩翩军官,热得不少高官及他们的女儿青睐。

黎川在追击日军战争中,不幸右眼中弹,成了一个独眼龙。

钱荫慢慢好转,勉强说得了简单话语,渐渐认得了人。

军医寿终正寝。

最后,宝祥一行人随着渡洋轮船随着国军败北,退至台湾。

注军队编制:

班:10-12人,一个排三个班,一个连三个排,一个营三个连,500-600人,一个团三个营2000人左右,一个旅三个团5000人左右,一个师三个旅15000人左右,一个军三个师.

番外1

三十八年后。

轮船缓缓驶过海岸,一个老人站立在首层的甲班,扶着摇晃的栏杆,遥望那片山河。

俏皮的草帽下,白发苍苍,面容衰老得看不出年纪,衣服颜色穿得鲜艳,白衬衫外套着件薄薄的色短袖外套,穿着条色沙滩裤,衰老与艳丽,相撞出意外的和谐,让人觉得这是个赶时髦的可爱老头。

老头就是宝祥,古稀了,身体还算硬朗,上了年纪以后,老犯糊涂,身边的人就除了顾是认得出来,其他人就看运气和心情了。

去到台湾后,顾就结婚了,给他创造了一个孙女三个孙子,这一个孙女三个孙子,总计又给他创造了十七个曾孙子孙女曾外孙。

曾辈孙年长的七八个又开始创造出曾曾孙了,他记糊涂了,老忘了又添了多少个来着。

他身上的衣服就是他第十三个曾孙子顾佑安,给他置的,年轻人的潮流,老太爷是跟不上节奏的了,既然小曾孙这么孝顺,他也乐呵呵接受了。

这回,他是一个人偷偷跑出来的。

从知道两岸通轮,他就一直牵挂着要回来,但是当家做主的顾不点头,下面的一大群一代孙二代孙三代孙自然不敢满足他了,顾就担心老太爷身体受不来长途奔波,好言哄了几遍,也改不了他爸的执拗,干脆利落跟下边的儿子女儿孙子外孙曾孙,道,“不许帮太爷爷回去。”

老太爷当场就哭了,一把年纪越活越回去,心性有时跟曾曾孙一样,得要人哄着。

可大伙也仅仅是哄着,敷衍着,并没有答应带他回大陆。

老太爷就偷偷溜出来。

船靠岸。

旁人看见宝祥老态龙钟,没着急挤过他,等他慢慢沿着船梯走下,宝祥连声道谢。

岸上积满了穿着清一色绿色整套衣服的人,有的手持鲜花,拉着横幅,欢迎回来的人。

宝老太爷踩在地上,像踩着棉花糖一样,双腿软绵绵的,他茫然看着四周,向一位穿绿衣服的年轻女子,道,“小姑娘,你好啊,请问去天津的大东街道567号住宅,要怎么去”

四周太喧杂,小姑娘听不清,他颤巍巍布满老人斑的手摸出皮夹里的地址递给她。

“老爷子,这里是山东,要去天津还得坐火车北上。”

“啊”

小姑娘知道从台湾回来的多半是拿着旧地址,现在城市农村改造得早已今非昔比,要找到恐怕有点难度,于是热心肠的山东妹子,二话不说,把宝祥领回了街道办事处,还进行了一段电视采访,这让宝老太爷十分苦笑不得,连连摆手。

“老爷爷,你就说说要找的地方,还有谁嘛,不复杂,要知道,上了电视台,找起来就方便多了。”一个山东大妈办事员热情道。

“哎呀,不用上也可以吧。我有地址呢。”

“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拆迁的拆迁,迁户口的迁户口,早就物是人非了。”

“这……”

大妈见他犹豫,就是松动了,于是加把劲,洋洋洒洒道,“何苦走弯路……”

……

镜头前,宝祥略显仓促,和很多年前,拍照时一样。工作人员拍摄机械,都准备好后,就一问一答中,宝老太爷靠在藤椅上,喝着招待的茶水,开始诉说着往事,“……”

很多事,他记得糊涂了,跨时空的混乱,一段话翻来覆去地讲述。

办事处的大妈兼职主持人,问了很久,才明白他是要去天津拜祭故人,别的事情老太爷说不清,唯独在地址上,记得清清楚楚。

于是,办事处超常发挥高效率,送宝老太爷去附近的招待所休息一晚后,第二天就将他送上了去天津的火车,临行前,又是催泪向的拍摄一通,宝老太爷子只得一路假笑配合,问到烦了,就使出选择性耳聋和选择性记不清的惯用招数。

在宝老太爷北上天津时,电视台也播出了采访的片段,辗转几下,也在台湾的新闻台上播了出来。

顾七十多了,被九十多的他爸气到进了院。

打了降血压的针后,火速回到阔别多年的大陆,年轻的一代也好奇,接着认祖归宗的名义,跟了回去。

顾没想到最后是在天津的容所找到了他爸。

原来天津早已拆掉迁重建得面目全非,他一下火车站就迷了路,因在街头晃荡而年迈体力不支,晕倒了,被人送去了容所。

宝老太爷闷闷不乐了几天,连饭都吃不下去,一见到顾,就怂了,变得听话卖起可怜,皱着张老脸,可怜巴巴地道,“我去给你爷爷扫墓,找不到路了。”

搬出了比宝老太爷辈分更高的顾老老太爷,自然而然,顾颔首了。

几转波折,从城市规划局里打探消息,才了解到,原来的祖坟一带被建设成公园,

宝老太爷还是执拗地要走一趟,他苍凉地站在公园门前,眼前的一切,色明丽,他透过那饱经沧桑的双眼,渐渐眼前失去色,附近的高楼消退,茂密的参天的大树拔地而起,穿着军绿色衣服的大人小孩失却色,转眼即逝,一群民国打扮的男男女女款款走来。

他伸手触摸,一片虚无,唯有影像停留在时间的夹缝中,转头看着,顾还是三四岁的孩童模样,牵着顾贝,背后跟着顾章,顾章笑得一脸灿烂。

可他一愣神,一切又幻灭消失,取而代之,是曾孙扶着他,不停问,“曾爷爷,你怎么了啦。”

宝老太爷摆摆手,示意无碍。

宝老太爷一连几天情绪高涨,接着体力也跟上了,拉着后辈,东逛逛西逛逛,他不识得新建设的道路与建筑,只凭着记忆,讲述着自己曾经居住了十多年的老城市。

曾经的顾家大宅在战争中毁得面目全非,后来在上面建了座大楼,而顾章为他置的小院则被作为文物保留下来了。

宝老太爷去到时,一改常态,半天没说话,不停地张望,似要将它印在脑海中。

顾一行人陪他玩了几天,准备回台湾时,宝老太爷又提出要去吴州镇。

年轻一辈不明白,可顾明白,叹了口气,“都那么多年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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