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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的,当即想了一条馊主意,“儿子照生,该爱的人继续爱呗,唐小姐逼婚,就娶了呗,反正她家有权有势的,娶了也不亏本,男人嘛,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到时候寻个理由,就把你的宝哥哥给招了进来,不就行了呗。”

话音刚落,本该半逃半滚的钱荫又冒了出来,张嘴就吼住了黎川,“败类啊,封建社会的毒瘤!骂你人渣还侮辱了人了,你连渣都不是,你好歹也是上过几年书塾的呐,懂不懂什么是男女平等,懂不懂什么是爱情,懂不懂什么是人权!”

话语如炮弹般,轰炸着黎长官。

“哎呀!你是萝卜呐,会冒出来的,”他一个大手拍在钱荫头顶上,顺势狠狠揉乱了跟他一样毛毛躁躁的头发,“那你说说呗,都搞出人命了,还能怎么办!”

“娶呗!”

“不爱呐。”

“男人要有担当。”

“可恋爱自由,婚姻自由。”

“孩子呢,没爹会很惨的。”

“违心去娶,那是对他娘的不尊重。”

“孩子他娘呢,人生都毁了。”

“新时代新观念呐。”

“唐将军呢,好好的大白菜被猪拱了。”

黎川噗嗤笑出声,看着那头猪正在一旁眉头紧锁,倒没有庆乐,“对了,唐将军你怎么交代。可要想清楚了。”

顾章抖抖燃得只剩下烟屁股的烟,狠狠地吸了口,然后吞云吐雾,“你说,我该怎么做了。”

饶了一圈又是回到了原点。

“唐诗诗是唐将军的掌上明珠,对她是千依百顺。你对他女儿负责任还好说,要是溜了的话,往轻里处办,估计就绛个级什么的,要是真的闹起脾气来,可能直接送进刀子房,让你看看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追悔莫及。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话没说完,顾章直接脱掉马靴,头也抬地正中眉心。

黎川猝不及防挨了一下,更是凉凉地煞有介事地道,“逃不过的。”

钱荫听着听着就有点懵了,拍着他肩膀,“大傻个子,刚你不是还跟他同一阵线,怎么就投敌了。听来听去,还不是在劝他啃下唐诗诗。”

“看在同门一场,你可以叫黎大哥或者黎哥。我只是把他内心的想法表达出来。”

“屁嘛!”

黎川扯着胸前的勋章,故意晃了晃,“什么级别,再不,就叫黎长官或者黎参谋。”

“我发现你还没得志就膨胀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还真把脸贴头顶上,你不过踩了狗屎,行了运。瞧你德性的,军队养你浪粮食。”钱荫捂着胸口比他低级别的勋章,愤愤不平道。

“叭!”枪声骤然响起,当军人上战场的,对枪声总会异常敏感。

黎川那幅正表演着小人得志的嘴脸定格住,艰难地转过头,一脸震惊地看着顾章,“你的枪是走火了吗。”

“走火也对准点啊,对着他猪脑壳开火呗。”钱荫明显吓着了,嗦地道。

顾章擦着枪支,淡淡的说,“嫌你们烦而已。”

话音刚落,两只人性苍蝇瞬间消失。

顾章忽然觉得纱布缠绕的胸口闷闷的,正痛得慌,怎么想,也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人呐,真烦!

天津,警察局。

第六十六章

天津,警察局。

赵荣仰躺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椅子是定制的,特意从英国海运过来,天津城里,他几乎是一人之下,坐拥一城当了个土皇帝。以前当官时,顾忌着上级领导,和一众同僚,捞钱走黑门以及纸醉金迷的奢靡作风也只是藏着掖着,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光看官职上,级别就升了那么一级,可关键是帮上了日本人这条大船,就凭这一点关系,就连许多官职比他高的官员都要敬他三分。

赵荣端起三角眼,细细吹着致陶瓷杯中顶级的大红袍茶,茶香四溢,道:“林秘书,最近辛苦你了,曹某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来为我们的宏图大业喝一杯。”

林恒宇一身熨帖西服勾勒出上位者的气场,但即使是细致打扮过的头脸,亦掩盖不了颓疲的神色。他握着中式茶杯,轻轻摇晃,似品尝红酒般,嗅着茶香,道:“赵都督真是客气了。”

“小林啊,听说最近老是酗酒了,别仗着年轻就胡意妄为了,你看这警察局还得靠你这领头人。”

林恒宇酒量不行,喝了就容易发酒疯,半个月前灌下半瓶西洋酒,跟抽了鸦片一样,整个人骨子里的怒意爆发,汹涌澎湃,站在曾经的院子,现在山田助也的住址前,叫嚣着要问候山田助也的祖宗,一个大男人哭得梨花带雨的。要不是山田助也没在家,要不是赵荣马上就派人把这件事给压下去,估计天津警察局的牢狱就多了林恒宇这一号人了。

赵荣对林恒宇不满日益加深,若不是他还有些用处,早就拖进了深山老林毁尸灭迹了。

“失礼失礼,话说回来,那些单子还有些手续要跟进跟进。怎么拿到宏扬镖局的印章,盖上印就万事俱备了。”

赵荣摇晃着办公椅,悠悠道:“这个你不用担心。”

“赵都督,先前曾在单子账本等有关条款上盖过的章,可别忘一一处理掉。”

“这我需要花点时间好好清算一番。具体怎么解决掉那疯婆子,处理得自然点,我不想惹得太多麻烦。”

“贩卖人口走私作假等等罪名一盖,你放心,弘扬镖局自然会纳入政府手里,自然也是曹都督的囊中之物了。”

两人心怀鬼胎相视一笑,随即端起茶杯,预祝着阴谋早日成功。

与此同时,弘扬镖局中,账房内,书桌上,宝祥惨兮兮地趴在桌子上,对着一堆数不出本数的账本,愁眉苦脸。

看不懂呐,看不懂呐……

禁闭的大门,轻敲几下,随即被推开。宝祥一激灵,瞬间打了鸡血般,如沐春风地咧嘴微微一笑,“王师父,你来了,坐下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别油嘴滑舌的,今天看了多少,对镖局的大抵运行了解了多少?”王师父不光面无表情,连嗓子也是硬梆梆的,没有感情。

王师父六十左右的年龄,个头高大得不像账房先生,脾气暴躁得不适合当账房,反正在宝祥心里总觉得他与账房不搭。他是最先追随杨老爷挣家产的一批人,当年一起发家的老人们岁数大了,走的走,退休享乐的享乐,就剩下他一人。

在整个镖局发迹的过程中,他是开拓者,也是见证者,更是守护者。当年,杨老爷暴毙后,他力排众议,坚持将账单握在手中,为杨家坪守住了家产。仙姑虽然时常癫疯,但对他也是十分信任,在清醒时,苦求着他要扶持宝祥,为老爷守住心血,为杨家守住产业。

镖局人力断层严重,可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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