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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与怜也有些察觉,但没有自作多情的问为什么。

然而回了住处,周寻卿放下东西,注视着他:“把手伸出来。”

“啊?”

“把手伸出来。”周寻卿又重复了一遍。

温与怜才慢吞吞的伸出两只手,他把手背给周寻卿看,但姓周的直接将他手背翻了过来,看见了他还在渗血丝的食指和中指。

周寻卿动作轻柔地给他消毒,抹药,再贴创可贴,弄好后静静看了他一会,而后扛麻袋似的把人扛起扔到卧室的大床上。

小心避过他手指的伤,周寻卿盯着他的眼睛问:“你是不是上去过?拿着刀?”

温与怜抿着嘴,看着他的眼睛率先败下阵来,避开他的目光。

周寻卿强硬掰过他的脸颊,“你跟我说句话有这么难吗!”

半晌,温与怜开口:“你想听什么?”

周寻卿心中早有不堪的猜想,他很希望这些都不是真的,但或许联系在一起才是真正能说的通的。

“你是要杀人么,那个酒会上是不是有你恨的人?他对你做了什么……”他从温与怜上衣下摆伸进去,一点点撸上去,摸着他身上硌手的伤。

“你身上的这些伤根本不是做保镖时受的伤对不对!”

话音砸地,温与怜猛地推开他,往后退了一点靠在床头。翻身下床,往外冲。

周寻卿眼快拉住了他,温与怜犯了轴,没有回头。

他这样让周寻卿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而且那一定是相当不好的回忆。

温与怜的手在抖,他在无意识的惧怕。

周寻卿忽然放开了他,换上了极度催眠的语气:“对不起,是我有病,我酒喝多了。”

温与怜过了小会噎出点声音:“不用说对不起,你没错。”

房间的温度有点高,温与怜心里堵的难受,说了句抱歉就出去了。

披着破旧的回忆是皮肤老旧的死皮,可无论怎么搓,都搓不掉这层丑陋的东西,他们就像影子一样要跟随他一辈子了。

周寻卿在香港的任务快完了,临走前,他邀请温与怜去餐厅吃饭,也是为了那天晚上的一时冲动赔不是。

两个人的心结都没有放下,随意从哪个点切入都会深深伤害到彼此。

中午,他们这边正吃着饭,沈天扬着招牌微笑走了过来,声音里透着贼气的尖声。

“哟,周老板啊,正巧,在这也能碰见你。”

周寻卿礼节性回应了一下,对面的温与怜手握的刀叉快把盘子戳烂了。

偏偏这个二百五还没意识到事情的危险性,扭着身子想要看看这位和周老板共进午餐的佳人是谁。

当接触到温与怜寒冰的眼眸时,沈天吓了一跳,一丝慌乱之后仗着有人在场,量温与怜也不敢怎样嚣张,他说话特别欠。

“是你啊,好像很久都没有见到过你了,最近混的不错啊,攀上周老板了。”

温与怜已然无话可说,鼓动的心叫嚣着嗜血的渴望。

“校友一场,晚上我那有一场脱衣舞表演,邀请你一起去,让那些人欣赏你健美的身体。”

话说这沈天也不知道害怕似的,说着说着话里就掺杂了别的意味在里面,眼睛也不怀好意地探进温与怜的衣领,似在提醒他当年在他身上发生过的事。

温与怜当即起身,用脚别倒沈天,右手举起餐具刀划破了他的脸颊,与此同时,沈天眼疾手快打掉了他还想用来行凶的刀,温与怜立刻还手,转着刀叉抵在他喉间。

他用嘴型无声说了两个字,然后手起刀落……

没有血溅当场,好好吃饭的地方也没有变成凶案现场周寻卿及时扣住了温与怜举着叉子的手,摇头:“不要。”

温与怜从来没有那样狠戾的表情,如若周寻卿不拦着的话,他真的就要杀了沈天。

沈天趁他愣神之际,狼狈从他手下逃开,顺手摸了摸脸,敢怒却不敢说,只得离他五米远瞪着他。

温与怜扔了叉子,头也不回地出了餐厅,这回,他没有在车子里等周寻卿,而是一个人招了辆出租车走了。

车窗外的景象飞速向后撤离,他有一瞬的想法想躲过司机手里的方向盘,死了算了。

奈何想法无法付诸于现实,他的生命里还有别人在为他续命。

温与怜走后,周寻卿也行动迅速地扣住了沈天。

他安排手下把人关在郊外的某间仓库,刑具折磨,终于从他口中得到了温与怜缺失的十年。

这十年里,有一年是断离一切的源头。

沈天什么都说了,他不过是仗着他老舅的身份,勉强混进上层社会的可怜虫,事实上,他老舅是周寻卿的客户之一,没了周寻卿不过一滩黄水下的一颗水草,而他什么都不是。利益面前,血缘根本不值得一提。

沈天在得知把他老舅搬出来也无法镇场时,痛哭流涕全说了。

周寻卿要他详细说每一个细节,捡最痛的部分说,说完,他加之于温与怜身上的,会十倍奉还给他。

“我,我知道错了啊……啊,别,别用刀划我……我,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放了我吧,放过我吧……”

不过他每叫一句,周寻卿便示意下属加重力道,只要没把人弄死,就往残废里弄。

仓库外的月色不如往日明亮皎洁,沾染了点血色,像古巷里空落枯草的哀哀之色。

周寻卿握紧手掌心,希望能透过那残月找到温与怜。

几乎是同一时间,温与怜又一次被周嘉逮住了,同他一起策划这个绑架案的还有纪淮。

周嘉和纪淮商量好,周嘉负责上半场,纪淮则负责下半场,结局怎样,掌握在纪淮手里。

昏迷的温与怜被五花大绑放置在一个只有一个电视屏幕的房间里。

门外,两个主事者在抽烟。

“我要他,你做完你的事后,我会带他走。”

周嘉:“你怎么保证这次不把他放出来,上一次你就没有守信用。”

旧账很好翻,两个人一直都有交易。

纪淮吸了口烟,道:“上一次赌了一把,没赢,这一次,算我栽了,只要把他带走,打断他的腿也可以。”

“好,我只需要三十分钟。”周嘉掐灭了烟,说:“毁灭掉一个人很简单,灯下黑,再把他的光灭掉就行了。”

他笑了下,走了。

不到两分钟,温与怜在一阵戳心的刺痛中醒来,他迷糊挣扎了下,身上又传来那种刺痛,电流从脚底往上攀爬,荡的他下巴的胡子都长出来了。

不多会,他面前的电视屏幕亮了,里面出现了周嘉的面孔。

“你好,很高兴,我们又一次见面了,我是周嘉,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十年前的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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