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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上一下,两手就接着比划道:“你怎么把头发剪短了?”

温与怜顺了下昨天半夜忍着屁股疼痛,跑去楼下二十四小时理发店花了五十块钱剪得头发,颇有些小骄傲。

“好看吧。”

壮壮迟疑回道:“挺好的,神。”她忍了忍,又道:“你是去相亲?”

温与怜穿的这件衣服的衣领扣子有些紧,他往下拽了拽,松了点空气进去,不至于扼住自己性命的咽喉,说:“去追周寻卿。”

“周大哥?”

温与怜点了点头,说:“他回来了,我很想他。”也尤其想重新和他在一起。

壮壮打小就火眼晶晶,千伶百俐,将温与怜对周寻卿那爆炸的火花看的比蜂窝还通透,对他俩之间的爱恨情仇,不了解,也猜的十有八|九。

“心理学研究表明,人类往往对过去某一个人或者一件事物无法忘怀的理由,往往是因为其的某些特征或特殊的意义。”

以人做例子,该特征表现为说话的语气,口头禅,或者笑容,又或者是与动作的承受方约定的某些誓言之类的,在人类记忆长河中,被大风大浪带不走的,往往就是他们。

随着时间的积淀,这些还会被记忆深处堆积的沙子太高,变得愈发忘不了。

这就是所谓回忆太高,吾愈发哀伤之因。

温与怜:“我看上去会年轻很多岁,是我在找回忆,这样做虽然有些卑鄙,但更卑鄙的还有,凡事总得循序渐进的不是么。”

壮壮叼着喝完的牛奶袋,朝他竖了个大拇指,鄙夷褒赞兼具地比划说:“你总是把看不上眼的说的理所当然的样子。不过,我认同。”

她轻拄着拐杖走了两步,大部分重量还靠她双腿撑着,壮壮腿好的差不多了,扔掉拐杖乌龟慢爬可以走十米的路除非今天学校义务劳动,她不用急着去上课。

“我等你的捷报。”壮壮说。

温与怜哼了一声以作应答,然后看着她身残志坚的背影,竟有股想要流泪表示生活不易的冲动。

只可惜最后挤出的情绪被他定的闹钟打断了。

现在七点钟,他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去周寻卿的办公室报到,而后默默蹲在一边,看着他工作的样子;时刻竖起耳朵,以防他人需要自己。

m城早上六点的时候,交通已经有开始堵碍不得行的趋势了,到了七点,城市交通系统运行了一个小时,其变态拥堵正趋发展,似有飞腾上天一去不复返的架势。

温与怜打了车,在临近大厦还剩两条街口的时候,交通“瘫痪”了。前面轿车一个个的按喇叭,催促着前方车辆快行,可这些喇叭除了起到刺耳的功效,丝毫没有撼动那些压在马路上的“杀手们”,红绿灯亮了一次又一次,车子排列的长度只增不减。

温与怜看了下手机,离七点半只剩不到十分钟了,如果前面车子再不动的话,他这次试用期的第一天就迟到,一定会破坏自己在周寻卿面前的形象,那么自己挽留前任的第一步就已经失败。

几乎是不假思索,他决定下车跑过去,现在车子堵的这么厉害,走路反倒比较保险。

温与怜结清了车,下车开始长跑。他小心地看着周围来往小车,循着空隙越过一排排绿树如茵,终于在七点三十的前五十秒到达了大厦底下。

接待他的还是昨天那位小姐,只是这次,这姑娘见到温与怜,笑容有种诡异的亲切,标准普通话说道:“温与怜先生是吗,周总让您去十一楼,直走最里面一个房间里找他。”

温与怜没听明白,问:“十一楼最里面的房间?”

前台道:“是的,您上了楼梯,直走就可以看到。”

尽管心里有点没把握能不能找到最里面的那个房间,温与怜还是乘坐电梯去了十一层。

十一层没有人,装修风格似乎是公司通用员工休息场所,休卧面对面,玻璃阻隔,一面是大厅公共休息室,里面沙发,酒台,书架都有;与之对面的则是酒店客房的隔间,有门牌号,但关着门,温与怜看不见里面的样子。

他走到最后一个房间,上面赫然两个大字厕所。

再往里便没有了。

温与怜回头看看自己走过来的地方,又回头仔细看了眼上面的字,发现确实是厕所,而不是派出所。他犹豫了一下,往左转了一步,进了男厕所。

里面好像没人,很安静,还有驱蚊香的味道,没有那么难闻。

要不要喊周寻卿的名字是当下他遇到的世纪难题。第一,还没有几个人回来厕所找人,虽然说这可能是场乌龙,但是踏出那一步需要勇气;第二,万一周寻卿不在这里,而厕所又有其他人,那岂不是尴勒个世纪的大尬?

想来想去,他决定不喊周寻卿的名字,然后潇洒地回头走出去!

“周老板!”

温与怜平声温气,声音不大刚好在厕所较为封闭的空间里传开。

他喊完就后悔了,正打算吊着脖子离开,突然从最里面的隔间传出来一个声音。

“你来了。”

温与怜听到这声音皱了皱眉,往里循声过去,问:“怎么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周寻卿身体不舒服的声音他还是一下子就能听出来,绵软无力,有种被棉花能轻易闷死的感觉。

“肚子疼,你来迟了五分钟,带纸了吗?”

温与怜在口袋里找了找,掏出一包餐巾纸从底下门缝递给他。

“对不起,路上堵车。”他说:“为什么肚子疼?”

他问完,嘴唇有点干,伸出舌头舔了舔。

从昨天周寻卿离开他家到现在,两人接触的范围仅限于那张床,要在自己身上找责任的话,温与怜想不出来。

总不该是自己受了他的罪孽之后,肚子疼的是攻?

这是什么破逻辑……

周寻卿在里面闷了好一会,才出声:“不小心喝了不干净的水,闹了一晚上了。”

一晚上!温与怜急了,说:“怎么不去看医生,你”

“没事,现在不疼了。”周寻卿推开门,从里面走出来,嘴唇起了点白皮,脸颊的颧骨也有些青,眼尾稍稍有些黑,看来昨天晚上估计是疼了一宿没睡闹得。

看他这病怏怏的样子,温与怜提议:“要不去医院看看吧,你脆的很,我担心……”话没说完,他再次戛然而止,盯着周寻卿深水般的眼睛,愣住了。

他会不会嫌自己多嘴,现在的自己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说这些话。

温与怜没来由的心里发毛,避开他的眼神,说:“我的意思是,生病了要去医院,他们都是去医院的,我没有别的意思。”

他在周寻卿面前向来喜欢解释,解释的有板有眼,剖析的体无完肤。

温与怜深呼可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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